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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整的跟個貞節烈女似的行不?”

我聽到了,卻懶得理他,我承認在這一點上,我是有些潔癖的。

在我打了四遍香皂,準備再打第五遍的時候,小米終於又忍不住地來催我了,

“喂,你再洗下去會脫皮的!”

我停住,想想也是,我現在只是忘不了被那長髮老大碰到的噁心感而已,其實身上早已經乾淨得不能再幹淨了。於是又衝了一會兒水之後,我關了花灑,簡單地擦拭了下,穿上浴袍開了門,結果沒想到小米竟倒了進來——原來他倚在門上幾乎睡著了。

我很感動,我們只是剛剛認識而已,他卻如此關心我,雖然他總是給人一種邪氣、張狂的感覺,但是相處了之後,會知道他絕對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

我扶住他栽進來的身子,道:“困了就找張床睡,倚著門是練哪一派功夫呢?”

他揉揉眼睛,習慣性地勾起唇角,說:“會開玩笑,表示沒事啦?那我就放心了。”隨後他邊走回客廳邊嘟噥:“真羨慕你那個愛人,有人肯為她這麼守身。”

“喂,”我叫,“你行了啊?說夠了沒有?”

他不為所動,依舊像個好奇寶寶似地問我:“你女朋友一定很漂亮吧?”

我怔了下,沉吟了一會兒,才道:“他是男的。”

“哦,”他直覺地應了一聲,但隨即又頓了一下才明白過來,點點頭,煞有介事地說:“那他一定很帥。”

我笑,然後我說:“謝謝你。”

他擺手,作出不耐煩的樣子,道:“你已經謝過我很多次了,好哥兒們哪來這麼多客套。”然後他將放在沙發上的一套衣服遞給我,說:“這是我的衣服,咱倆的身材差不多,你先將就著穿吧。”

我接過衣服,但是這一次我沒有說謝謝,他已經把我當朋友,我也是。

那晚,我睡在酒吧的樓上。

在我與小米爭做廳長的時候,這個酒吧的老闆,也就是剛剛被叫做毅哥的男子闖了進來,不由分說,便將並不乖順、一直吵著要安慰我受傷心靈的小米給擄回了對門兒——他的房間。

在關門前,毅哥,程毅問我:“你想不想在那幾個雜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