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亂說話,三舅子,我可是找到了那個賣給他老鼠的農夫,因為此人就是柳村的村長,當他知道是莫老闆拿來害金家的時候,可急壞了,第二天就找上門,可是當時你們都有事,只有我去招待啦。”學著大人樣拍拍金磚的肩膀,一副讓他安心的摸樣,路兒瓢了一眼躲在里門鬼祟的身影,勾唇不屑地輕笑。
柳村的村長?難怪那些老鼠那麼肥,自從上次飲水之後,柳村的莊稼和作物都是豐收,連老鼠也養得這麼肥來賣,她是該誇村長會動腦筋,還是
頭疼地揉揉眉心,金寶兒哭笑不得,不過,也虧得是柳村的村長,才肯給自己當證人。
原來是柳村的村長金磚懸起的心又放了下來,沒想到路兒如此的講意氣,倒是自己錯怪了他了。
“走,我們回去找莫老闆去,他可是有把柄握在我們手中,還敢抵賴!”金礦頓時又神氣了起來,帶頭就要衝進去。
“不用浪費力氣進去,他已經出來了。”瞄了眼垂落的夕陽,墨色的眼眸中蕩起異樣的光彩,湛藍色的眼眸一閃即逝,目光不由飄向了注視著門口的金寶兒。
即便她束起了豐盈的胸脯,但那纖細優美的頸項在衣襟的包裹之下仍是白潤晶瑩,比起整日曬來曬去的臉自是白皙不少,可就算如此,她精巧的五官仍如同一副搭配搭檔的畫,搭配在一起就十分的和諧,越是細看,越覺得隱隱間露出女子的柔潤。
她自是沒有發覺他深深注視的目光,只是皺著眉看向一臉諂媚地笑著奔出來的莫老闆,圓滾的身軀在跨過門檻之時差點滾落在地,幸得身後的夥計扶住,又踉蹌地奔了過來。
“金大公子,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臉上那一團的肉擠在了一起,幾乎快連細細的小眼都瞧不見了。
“商量?你不是要告官?我們回家等著便是,”衣袖一甩,她倒是面無表情地轉身跨步,可衣物卻是被身後猛烈一扯,她不由氣憤地回頭,“路兒,我叫你別扯我衣服。”
可在回頭之際,只見一個圓球伸出一雙如豬忖般的圓手,正死死地拉著自己的衣袖,臉上不知何時掛上了兩道清淚。
“金大公子,是我錯了,是我莫某人有眼不識泰山,我將那些布匹都還給你,都還給你可好?”莫老闆慌忙側過頭吩咐夥計,“快,找輛車來把所有的布匹都原封不動地運回金家,一個也不要剩下。”
在瞥見路兒似笑非笑地環胸站在一旁看好戲的神情之時,他的心中猛然一斗,這個娃兒怎麼越看越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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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了攤雙手,表示這次不是他乾的,路兒咧開嘴角看著一臉尷尬的金寶兒瞪了自己一眼,心裡樂開了花,誰讓她總把壞事歸咎到自己的頭上?這下認錯人了吧。
“布匹?先別忙著送回去,”伸出一手製止那些抱著布匹走出來的夥計,她朝金礦和金磚遞了個眼神,“去,將紙和筆取來。”
兩人雖是疑惑,但卻是明白大哥雷厲風行的生意手腕,便是找莫老闆的夥計拿了紙和筆折了回來,不忘將其塞進莫老闆的手中。
“金大公子,這是?”用細小的眼睛打量著手中的方小說西,莫老闆同樣的摸不著頭腦,她沒事給自己紙盒筆做什麼,難不成要讓自己寫罪狀?想到此,他臉色一白,連忙一臉討好地笑道,“金大公子,有話好說,大家都是生意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鄉里鄉親,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就大人大量放過我這一次,我保證,我絕不再犯!”
眷絕不再犯?這樣的人說得出可未必做得到。金寶兒冷哼,生怕被其抖啊抖的筆濺到墨汁。
而金礦和金磚早就暗地裡偷笑不已了,這個老傢伙,總算給他點顏色瞧瞧了,誰不好惹,偏要惹大哥,平時不生氣可好,一生氣,那就是他們,也要躲得遠遠的,當然,爭家產的時候都是硬著頭皮上的。
“你這話我倒愛聽,竟然莫老闆都如此要求了,那麼這樣吧,這些布我也不收回了”她溫柔萬分地揚起嘴角。
結“大哥!”兩兄弟著急地喊道,該不是大哥被氣壞了,連自己說什麼都不知道吧?
某人卻是疲憊地打了個呵欠,睨了一眼金寶兒不知何時學會的這一招,怎麼看都像是從自己這裡偷師的,看來,除了收回“本金”,自己的“利息”也要加倍了。
“金大公子,多謝!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