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麥麵包:“汪汪!”瘋狂搖尾巴,在犬夜叉腳下打滾撒嬌露肚皮,毫不設防。 它懂,都是同類的味道,安全。 犬夜叉:…… 凌月:“至於我的別墅,哎呀我原本也不想的,可是星久丸給得實在太多了,以後那就是他的地盤了。為了防止殺生丸和星久丸打起來,我只能住進來,多麼用心良苦啊!你說是不是啊兒子?” “汪嗚嗚!” 犬夜叉表示自己頂不住了,立馬退走。 凌月墨鏡一戴,誰也不愛,抄起奶狗走人:呵,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至此,殺生丸就在他那頭住了下來,每個月會給他一大筆錢作“房租”和“生活費”用,而邪見會做灑掃等活計,他只需要提供食物就行。 總體來講,殺生丸還是比較好養的,他不挑嘴。但在一些生活習慣上,他這便宜哥是活的真精緻啊! 犬夜叉開啟衣櫃,很好,幾件寬鬆的短袖,幾條樸素的花褲,春夏秋冬各兩套的單色樸素風衣服,然後就是人字拖和運動鞋了。 而殺生丸跟他不一樣,這貨是有衣帽間的,裡頭塞的全是西國裁縫的高定貨,就連皮鞋都分黑白咖多色款。 每逢出門,殺生丸必鑽衣帽間——行吧,他真沒想到便宜哥是個這麼講究形象的妖。即使他穿衣打扮耗時不久,可每當殺生丸出來,犬夜叉總覺得他跟開屏的孔雀似的,一出街就是顯眼包。 本來他倆各穿各的也沒事,可走在一路畫風差了太多。於是沒多久,他犬夜叉也有了個衣帽間,但不好意思,他還是喜歡穿睡衣,尤其是圖案印著哆啦的那件。 只是,每當他開啟東京電視臺看機器貓時,殺生丸的眼神總會變得一言難盡。可他不會反對什麼,犬夜叉自然不會在乎他怎麼想,並從心地把家裡的水杯毛巾地墊桌布……都換成了哆啦同款。 一日,殺生丸回來時發現,餐桌上多了一隻機器貓花瓶,裡頭放了一把帶根的青菜。他慣用的那套白瓷餐具不見了,換成了印滿機器貓圖案的幼稚餐具,就連盤裡的肉都被安置成貓爪的形狀。 殺生丸:…… 這勾起了他並不美好的回憶,與豹貓相關。 殺生丸不作評價,只是悄無聲息地展開了反擊。沒幾天,邪見將一沓時尚雜誌搬進別墅,安放在每一個容易被犬夜叉發現的地方,美其名曰陶冶情操。 犬夜叉不以為意,把新買來的龍珠漫畫攤得到處都是,並開始購入龍珠的手辦。與此同時,一系列與殺生丸審美相符的低調奢品進入別墅,與犬夜叉的手辦分庭抗禮。 如此持續了半年,別墅內部出現了哆啦花瓶插白梅、古典茶具泡咖啡、楠木櫃中收手辦等奇異景象。而等犬夜叉提議“要不要把窗簾也換了 時,殺生丸的嘲諷貼臉而來。 “犬夜叉,你是七百歲,不是七歲。” 犬夜叉:“七歲只有一次,七百歲也只有一次,我的每一歲都只有一次,要你管。” 殺生丸:…… 家裡的窗簾被換了,一半是龍珠,一半是哆啦,牆上貼滿了各種動漫海報,與名畫摻雜在一起,怎麼看怎麼辟邪。 又二月,星久丸搬來東京,特地過來拜訪犬夜叉。結果月曜支的白犬審美相似,一開門瞧見屋中陳設,星久丸差點被當作“邪”給闢走了。 犬夜叉:“來,你坐,我給你準備吃的!” 就這樣,星久丸被犬夜叉安排在哆啦板凳上,她端來可樂薯片炸雞泡麵,熱情地招待他。 從來修身養性、不吃垃圾食品的星久丸:…… 末了,犬夜叉邀請他一起看機器貓和七龍珠。 星久丸:…… 犬夜叉,一個決定與時俱進,知道推陳出新,有漫畫有手辦有鉅款有時間的“四有”青年,為了讓漫長的妖生過得不那麼無聊,為了豐富長生種“貧瘠”的精神生活—— 窮得只剩下錢和時間的犬夜叉砸了一大筆錢,在島國的經濟蕭條期投了漫畫、動漫,還開了個會社專養快吃不起飯的漫畫家,就為了窮得只剩下精神世界的他們能畫到天荒地老。 邪見幽幽一嘆,只覺得犬夜叉這錢是砸進了水裡,就聽個響,可她仍想不停砸。 現如今是九十年代,破島因經濟泡沫進入了大蕭條期,房價暴跌,股市動盪,各行各業都過得緊巴巴的,也就活得長、有底子的大妖還能造。但再能造,也不能是這麼個造法,他是真怕兩兄妹破產去喝西北風啊! 邪見發愁:“犬夜叉大人,你這樣投入……什麼時候才能回本吶?” “回本?”犬夜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沒想過‘回本’這種事,也不在乎這種用紙做的‘錢’,它們只是人類制定規則的一部分,又不是真正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