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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沒想到你會住進鬼殺隊,我還以為你會住在藤原宅。” 佑司坦然:“藤原宅安全,但外面還有惡鬼和妖物肆虐。住在鬼殺隊出行方便些,也免得驚擾到姬君。”他握住長弓,又道,“寒暄免了吧,夜已經深了,你想怎麼打?比什麼?” 反正輸過一次,面子裡子早沒了,佑司選擇擺爛。 犬夜叉握住刀:“我需要你釋放靈力,給這片地方升溫,然後,用你的‘緞帶’攻擊我。”他想復刻那一招,他想弄清楚方向對沒對。 “行。” 佑司也不廢話,抬手四箭射在四個角落,熊熊大火即刻結成火靈結界,將試煉場包裹起來。只要結界不壞,他們打得驚天動地也不會擾民。 氣溫驟然升高,佑司使出“緞帶”揪著犬夜叉打。跟上次一樣,幾乎是把她逼到了角落。而後,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重,因為他能感覺到半妖的握力在不斷增強,反擊是一次比一次狠。 感覺到了,是靈力的流動…… 佑司抬眼看去,就見犬夜叉的脅差變成了赫刃,她的雙眼一片空茫。她似乎沒有發現,她口鼻呼吸間翻湧著雲霧般的“氣”,那是她以自身為媒介,從周圍的環境中納入的力量。 剎那,她消失在他視野中,以他無法捕捉的速度撕裂了所有緞帶,再在一陣輕飄飄的“風”中,赫刃二度抵上了他的脖子。 佑司:…… 可要命的還在後頭! 犬夜叉這次進入狀態比上一次快,但身體的反應比之前更嚴重。一刀使完,他捂住肺部跪了下去,呼吸困難。 佑司趕緊撤去結界,讓外頭新鮮的空氣灌入,不料火光照紅了一瞬,就有藤屋的“隱”爆發出了訊號。 “著火了!著火了!快救火!” 來不及解釋,冰冷的井水就從頭頂潑下,淋了他一整身。他本想拉起犬夜叉,免得這孩子也被潑水,一熱一冷的極容易生病,到時候她母親又得心疼。 偏偏他忘了血的教訓,犬夜叉打飄後會進入自我防禦機制,如果在這時伸出手,後果就是—— “嗷嗚!” 惡狗咬手,梅開二度。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狗就是狗,不一樣的煙火。 這一刻,土御門佑司正式成為了結城最大的怨種,他周身冒著黑氣,光憑怨念就能養活十個邪劍仙。 佑司:……這日子沒法過了。 作者有話: 作者有話要說: ps:樸仙翁:你還要我怎樣~~要我怎樣~~你突然來的襲擊就夠我悲傷~~你還要拷打我,還要逼問我,就為了鐵碎牙的下落(破音)! 殺生丸:…… ps:下章兄妹繼續湊一窩,我還是喜歡寫狗(要命) 對二度咬傷佑司這件事, 犬夜叉是有點不好意思。 臨走前,他特地捉了只肥美的綠雉去探望傷者,誰知佑司賊心不死, 還無師自通地學會了賣慘:“我馬上就要二十歲了, 跟我同齡的堂兄弟都有了孩子,每當聽見孩子們喊‘父親’, 我就萬分羨慕。唉, 如果這時候能聽見犬夜叉叫我一聲‘父親’, 我的手一定能好得更快吧。” 犬夜叉誠懇道:“你做夢。” 看在練刀的份上,他勸他珍惜性命,好自為之:“如果我敢這麼稱呼你,那麼你的頭顱馬上會被殺生丸摘下來, 掛在土御門家的天守閣上。你們是陰陽師一族,應該知道殺生丸是誰吧。” 無所謂,便宜哥會出手,就問你怕不怕? 佑司:“那你呢?” 犬夜叉:“我還小, 什麼都不懂,只是個被陰陽師誆騙著喊了父親的無知半妖罷了。”並給予致命一擊, “甚至因為是個女孩, 他都不會揍我。” 佑司:…… 白犬一族果然護短,安倍祖宗傳下的記錄誠不欺我。 放下綠雉,有良心但不多的犬夜叉回了安房;拿著藥膏,有歉意但不追究的十六夜前來探望。一個唱黑臉, 一個唱白臉,中間隔著佑司怨種的臉, 很好,只有土御門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或許這就是愛情的盲目, 矇蔽了他百發百中的雙眼。 佑司表示很淦,最終選擇睜隻眼閉隻眼。 …… 安房,海邊懸崖。 犬夜叉盤膝坐在崖邊,腿上擱著脅差。海風鹹澀,吹起白浪拍打在崖壁上,飛沫濺射半空泛出金色的閃光,他的白髮被拂亂,思緒和心卻沉澱了下來。 難怪殺生丸不是看海就是望天,就衝這份潮起潮落、雲捲雲舒的規律性,看著就很解壓。 而且,海天交匯處的自然能量……很強。 呼吸吐納,犬夜叉感覺肺部的灼燒感漸漸消失,呈現出一種水氣入體的清涼。他抬手,隔著肋骨摸了摸肺部,另一手則抽開了脅差,看著光亮的刃面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