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無“哆”的一聲丟在了塌塌米上,那男人身子一顫,兩人下身交合的地方立刻噗嗤一聲溢位帶有腥臭的|乳白色液體。
“小櫻……對不起”女人羞愧的閉上了眼睛,不敢看她,摸了一件衣服慌亂的蓋在了身上。
春野櫻臉上的陰沉忽然消失,嫣然一笑,猶如花開,一種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只是那男人卻在顫慄,驚恐的望著春野櫻。忍者並不是誰都可以得罪的,即便是這條街上的地頭蛇,見了忍者也只能縮著脖子裝孫子,更何況他這一個普通的嫖客?
“滾”
清脆的聲音就猶如赦令,男人連聲應著,急忙抓過一條褲子套起,連爬帶滾的跑了出去。
“美惠,父親死後的事我不想再說什麼,今天是我最後一次見你,我要你教我如何取悅男人。我想……以你的本事,恐怕並不難。”說著頓了頓,眼神中一道歷芒閃過,嘴角邊掛起一絲瘋狂的獰笑,道:“如果你走不好,我不介意為父親殺死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美惠,也就是春野櫻的母親,驚詫的看著眼前這個已經陌生了的女兒,“你不能這……”春野櫻不恥的輕笑了一聲,一個箭步衝了過去,甩起手反扇了一把巴掌。啪的一聲美惠捂著臉,害怕的縮了縮身子,眼淚立刻充滿了眼眶,恥辱的感覺瞬間突破了墮落的心靈,浮上心頭。
忽然,美惠猛地站了起來,一把推開春野櫻,歇斯底里的哭喊道:“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嗎?還都不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我們一家怎麼會變成這幅模樣?現在你卻來教訓我?是誰害得我被丟在這裡?我要是不這麼做,要不了多久你就會在河邊看見一句浮屍,而那個人就是我,你明白嗎?”
劇烈的肢體語言揮舞了數下,下身處那骯髒的白色液體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異常的淫靡而淫蕩。一種奇妙的情緒漸漸浮上春野櫻的心頭,春野櫻急忙深吸一口氣,將一絲絲軟弱拋去,冷笑了一聲,說:“別開玩笑了,你這個淫蕩的女人,如果我是你,我早就自殺以明志,你卻還苟且偷生,現在還想教訓我?我不想和你太多廢話,要麼你教我,要麼我殺了你然後讓別人教,你自己選。”
話音一落屋子裡就陷入了死寂,美惠想不到自己的女兒會說出這樣的話,捂著嘴豆大的淚水噼裡啪啦的落了下來。好半天,美惠慘笑了一聲,點點頭,“我去梳洗一下。”扭頭走進了一邊的浴室中。
這一天,這間教坊有了很奇怪的聲音,晚上在此過夜的客人都聽見了兩個女人不斷的呻吟,兩個女人的音質相差的並不大,仿如姐妹一般,聽的叫人慾血沸騰。許多人都詢問著這教坊的老鴇,是不是有了姐妹花之類的新人,而老鴇則是報以苦笑。
次日,老鴇進入美惠的房裡,只有美惠一個人,雙目無神的望著天花板,一動不動就像死了一樣。老鴇嘆了一口氣,對於這個女人老鴇利用自己的手段調查過才敢將她頂出來接客,但是看樣子現在又做不成了,那個女孩,恐怕就是曾經那人送給大名的。一想到其中的厲害,就算這女人自己要出來接客,老鴇也不敢放她出來。
站在宅院中的七夜眉頭微皺了皺,左臂忽然模糊了一下,三把苦無成品字形激射出去,而目標則是一塊花叢。能瞞過七夜的人不多,如果不能做到斬斷生機散去體內查克拉,否則絕對瞞不過七夜,而那草叢之中恐怕就有躲著一個人。
忽傳來一聲驚叫,一個粉紅頭髮的少女驚叫著跳了出來,大腿上有三道很明顯的傷痕,還流著血。猩紅的鮮血掛在如凝脂一般的大腿上,有一種非常特殊的刺激。春野櫻輕咬著嘴唇,楚楚可憐的望了一眼七夜,急忙掀起了裙子,掏出一塊手帕仔細的擦拭著三條傷口。不知為何,君子掀起的高度有點過了,而且露出了飽滿的連褻褲都沒有穿的下體。洗漱的棕色的絨毛隱約可見,一剎那一種本能的反應立刻充斥著七夜的全身。
心中暗道了一聲厲害,運轉起體內的怨氣,或者說妖氣更合適一些。運轉起妖氣壓住熾烈的慾火,微皺這眉頭,似笑非笑的問了一聲,道:“你在這做什麼?”
七夜非常人,自然看得見這女人眼中羞澀之後隱藏著的怨毒與殺機,只是想來就以她的實力,就算站著不懂也傷不著自己,而且這女人的仇恨的確已經恨到了骨子裡,能如此的善變,甚至可以裝成這副模樣,不除掉她心中絕對會不安。只是現在戲碼已經上演,七夜心中抱著不妨看一看她有沒有後招的心思隨著演了下去。
春野櫻低著頭,臉上紅的都要滴出水來,羞澀是一部分,更多的是憋著心中的仇恨笑臉相迎的憎恨。輕柔的風仿如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