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的,那可是連殭屍都能捆住的仙索,沒想到竟如此輕易被吳君道繃斷,這如何不叫他吃驚?
吳君道晃了晃手臂,淡淡道:“你師父的五行仙索術尚且不能捆住我,更何況是你。”
許冉波好一會才緩過勁來,他挺了挺身子,咬牙道:“別和我提那個老不死的,老子的本事早就超越了他!”
“哼,欺師滅祖,你就不怕死後被打下十八層地獄嗎?”
“要死的是你這老傢伙!”
怒吼中,許冉波從懷中掏出一張靈符,口中唸了幾句法咒,甩手丟在地上。
吳君道向靈符掃了一眼,訝異道:“咦,這不是法衣宗的土門符嗎?你怎麼會有法衣宗的靈符?”
法衣宗曾經也是正道之中一個大門派,其門下的“金身符”、“木纏符”、“水龍符”、“天火符”和“土門符”更是名震天下的正道五行符,不過法衣宗在數十年因一場天災而慘遭滅門,雖然門下至今尚有門徒在世,但法衣正宗和五行符早已失傳,沒想到與之毫無瓜葛的許冉波竟會有五行符,這實在叫人驚疑。
正當吳君道詫異間,原本無錯小說 m。quledU。堅硬的地面突然翻動起來,吳君道一個大意,雙腳立時陷了進去。
“哈哈哈,吳老兒,你明知是土門符竟還無動於衷,這次非要你這條老命不可!”
正所謂深陷泥潭而自拔不能,土門符便是一種能將敵人腳下地面變成泥潭的靈符,如今吳君道深陷泥潭之中,即便他不會立即被爛泥淹沒,也無法再逃脫開來,一想到這,許冉波不禁得意大笑起來,要是能在這兒解決了吳君道,那功勞可就大了。
吳君道已被泥潭沒過膝蓋,卻仍是處之泰然,他問道:“許冉波,這土門符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嘿,吳老兒,眼下你都命懸一線了還有心思掛念這個,想知道的話,先打贏了我再說,不過你能否從泥潭裡出來還……”
吳君道打斷他的話道:“好,我便如你所願!”
說著,吳君道雙掌高高舉起,吐納一口氣後,他雙掌猛地朝泥潭拍去。
就好似一塊巨大的岩石投入一個小水潭之中一般,泥潭裡的泥漿在這一擊之下竟向四周炸散開去,周遭躲閃不及的雙方人馬立時被泥漿淋了一身,再看泥潭,哪裡還有什麼泥漿,留下的不過是一個三米來深的坑洞。
吳君道從坑洞之中縱身躍起,蹭了蹭鞋子上的泥漿,道:“許冉波,你雖有土門符卻無法衣正宗手段,若是法衣正宗手段,這泥潭該有兩丈見深才對!”
許冉波已經吳君道的手段徹底嚇壞了,僅僅一擊將化解了土門符,眼前的吳君道實在太厲害了。
不過,他還沒有徹底絕望,因為他知道,這場爭鬥自己必然是勝利的一方。
“吳老兒,算你能耐,不過別以為我只有土門符!”說著,他掏出一張靈符,唸了幾句法咒,向吳君道拋了過去。
吳君道目光如電,掃了飛來的靈符一眼,心裡一動:“那不是天火符嗎?”
“哈哈哈,吳老兒,你要算是個高人,便接我這一靈符!”
話音未落,吳君道已是一把將天火符抓在了手中:“無須言語相激,這天火符雖然厲害,卻奈何不了我。”
“你你你……”此情此景,讓許冉波終於忍不住後退了幾步,滿臉盡是驚恐。
吳君道將天火符捏在手上,笑道:“還是如實向我道出這些靈符的來歷吧,免得多吃苦頭。”
驚恐之下,許冉波惡從膽邊生,他將一張靈符貼在自己身上,怒吼一聲,竟是向吳君道衝了過來。
吳君道掃了那張靈符一眼,冷冷道:“哦,這次是金身符,看來五行符你都弄到手了。”
說罷,他施展出七星移位身法,一晃到了許冉波近前,一指疾出,點在了許冉波眉心正中:“就算金身符能給你帶來金剛不壞身,也難以阻擋我這三魂一指!”
許冉波只覺眉心一疼,突而怪叫著連連倒退開去,剛才那一擊,竟令他有一種魂飛魄散的感覺!
“我這三魂一指專攻人身魂魄,若不想落個魂飛魄散就把實情道來。”
吳君道的三魂一指乃是吸取了整座忘記山的陰氣後所領悟出來的**,這一**正如他所言,專門攻擊人身魂魄,若不是他適才只用了三分力,許冉波早已是魂飛魄散了。
不要說許冉波,便是丁海文和黎香等人也從未見過這樣的手段,專門攻擊人身魂魄,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面對這懸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