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好了,斯文也不用裝下去了。”
二奶奶一臉的不相信,驚訝的說道:“你還真不喜歡聽戲啊!”惹得大奶奶二姑奶奶幾個人一陣的輕笑。
平妻15
二奶奶這邊談論玉小川,二爺這邊也在聊玉小川。
二爺仰頭用了盅酒,身後的小丫頭忙過來將酒盅斟滿。二爺看了眼臺上,轉頭對自己兄弟們道:“那玉小川的扮相真叫個絕,比那女子還嬌弱可人兒。讓人忍不住想上去抱上那一把!”
大爺一臉的不贊同道:“老二,這話要是讓二叔聽見,準又是一頓訓斥。再說,那玉小川就是個男人,脫了戲服你還想抱上一把嗎?”
三爺一臉的嬉笑問道:“二哥,我可聽說你是一個又一個的往屋子裡抬姨娘,怎麼,這回還想抬個戲子回去?”
二爺啐了三爺一口道:“你怎麼知道我往屋子裡抬姨娘啊,再說,我就那麼一說,真讓我抱個男人,噁心也噁心死了。”
幾位爺都嘿嘿一笑,各用了盅酒,三爺又問二爺道:“我可聽說了,上個月你又納了房姨娘!二嫂子還真是個大度的,要是我們家那位奶奶,早鬧上天去了。”
二爺一臉的得意,“你二嫂子就這點最開明,抬多少回去都不礙的。”
大爺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可奈何道:“老二你也要收斂一點才好,聽二叔說今年京師那邊忙得緊,在這麼胡鬧下去,小心二叔緊你的皮。你也該和老四學學,把心思放在生意上,別總想著女人。”
二爺聽了大爺的訓話,半天沒敢言語,過了一會子才嘟嘟囔囔的說道:“要是能娶個老四新奶奶那樣的絕色女子,我還抬姨娘幹嗎,就每天守在家裡看她就行了。”
大爺聽這二弟又在胡言亂語,看了眼四爺,見他並未羞惱,才道:“胡言,一點兒的哥哥樣子都沒有。這也是個做哥哥該說的話嗎!”
四爺雖然聽到二哥談論自己妻子有些心裡不舒服,可畢竟是酒後失言罷了。再說,二哥也沒說什麼太不著邊際的話。對於袁氏,確實如二哥所說,是位美貌嬌人,自己在掀蓋頭的那一瞬就暗自欣喜。男人都希望自己身邊有美人相伴,這一點他確實算是個幸運的。轉念再想,外人只知道她的美貌她的家世,又怎會知道她還是位難得的妙人,而這樣一個女子是屬於他陳永持一個人的,她是屬於他的,她的美妙只展現給自己。想到這兒,心中充滿了愉悅,剛剛二哥失禮的話也變得無足輕重了。
見大哥訓斥了二哥,忙道:“二哥酒後之言,大哥也無需斥責。再說都是自家骨肉,哪有那麼多避違的。”
二爺見四弟替自己解了違,也知道自己說了些不該的混賬話,忙給四弟賠了個不是,又向大哥到了聲“惹大哥生氣是弟弟的罪過”,這個話題算是翻了過去,又開始東拉西扯的談論些爺們們感興趣的話題。
四爺握著手中的酒盅,看了眼戲臺,因為一直與兄弟們笑鬧,唱到何處自己也不沒弄明白,覺得無趣,禁不住轉過頭看向女眷那邊,見袁之芝一臉笑意的與二奶奶她們談論著什麼,偶爾會抬眼望望戲臺,沒有眼神的停留,馬上又轉回臉去聽身邊那幾位的談話。知道她是個不愛聽戲的,卻不得不過來湊這個熱鬧罷了。
剛要轉開眼去,發覺她的目光也向這邊尋了過來,兩個人隔著沸騰的人聲和戲聲,卻感覺這世界是安靜的,只有留下彼此的凝視。互相給了對方一個笑容後,各自轉開眼神。
二爺剛要仰頭將手中的酒用盡,卻想到秀蘭回話時悄聲所述她的囑咐,禁不住彎了彎嘴角,將滿杯的酒盅放回到桌上,又開始凝神聽兄弟們的嬉鬧之語。
雖然後日才是老太君的千秋日,可明日陳府就要開始大宴賓朋,管事的太太奶奶們已經忙得抽不開身,再也沒工夫像袁之芝這等閒散人士一樣嬉打笑鬧了。二奶奶也屬閒人一位,覺得在府中實在無趣,竟突發奇想的要帶袁之芝出府逛陳家的鋪子。陳之芝也沒有在意,知道這事兒定不是那麼好被准許的,深宅裡的女眷哪那麼容易出門。也不知道二奶奶是怎麼去回老太君和太太們的,老太君竟然允了,還讓管家派了些家丁護院跟著。這讓袁之芝還真的興奮了一會子。要知道在京師,她是連街道什麼樣子都不知曉的,逛鋪子這樣的事兒,可是連想都不敢想。
簡單的梳洗一番,挑了件樣式簡單不是很顯眼的衣裳,懷著一腔的新奇,跟著二奶奶和二姑奶奶來到府門前。兩輛馬車已經停在府門口,三位主子坐前面一輛,隨行的丫頭在後面。
剛要由丫頭扶著登上馬車,突然聽身後的二奶奶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