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長恨咳嗽一聲,笑道:“請兄臺過來,是有幾件事心頭不甚明瞭,還望兄臺不嗇賜教。”
任天琪笑道:“長恨兄客氣了,在下定知無不言。”
慕容長恨點點頭,道:“頭一件事,在下不相信與兄臺間有如此懸殊,在兄臺手下連一個招面亦未走過。是不是兄臺有啥子巧招妙招?”
任天琪笑道:“哪裡有巧招妙招的。是在下誤會了長恨兄出劍時運內力於劍上,故在下一出手便透劍於內力,再加上在下使用的斑竹劍又是削鐵如泥之利器,故才令長恨兄蒙羞,在下實是過意不去,在此賠罪才是。”任天琪言罷就要起身。
慕容長恨一擺手攔住,笑道:“過去之事,談他作啥。在下輸在兄臺你的手裡是心服口服!絕無怨言!”
任天琪笑道:“在下可是借你長恨兄之名聲名大振的啊!”
慕容長恨笑道:“是非曲直自任外人說去,誰還在乎那些過無用之事的。那照兄臺說來兄臺與在下是不分上下的了?”
任天琪想了想,笑道:“或許吧,是如此的,在下劍法jīng不過我二哥一點紅,但在下劍沉劍快,非常人所能比的。”
慕容長恨點點頭,道:“管他呢,反正與龍虯莊完婚後咱們就是一家親了,誰高誰低均不大礙事的!”
任天琪笑道:“說的是。”
慕容長恨道:“這二件事,聽說你等在揚州真遇到生死門中人了?”
任天琪抬頭瞧了瞧門口。
慕容長恨笑道:“在我這裡,兄臺自管放心就是。無人會偷聽的。”
任天琪笑笑,道:“是遇到生死門中人了,一共有兩次。”
慕容長恨一驚,道:“聽說不是隻有一次嗎?結果如何?”
任天琪道:“第一次,在下與唐二掌門聞訊前去救人,遇得對方四個人,結果死三個,逃走一個;第二次還是在崇雅書院,對方共來了一十二位高手,只逃走兩個,不過你阿舅傳翎卻丟一左臂!”
慕容長恨驚大了眼,道:“一次竟出動一十二名高手!瞧來對方是志在必得了,兄臺這邊還有誰?”
任天琪略見遲疑了一下,道:“還有少林方丈,你老岳丈,丐幫殷老幫主,棲靈寺兩位大師,還有傳翎,一點紅,唐二掌門與邱處機。”
慕容長恨點點頭,道:“如此說來對方敗得亦不虧啊。唉,只怪自己沒這麼好的機會。不過卻亦只怕這生死門不會善罷甘休的!”
任天琪點點頭,道:“就是,誰說不是。在下就怕得對方會各個擊破,事後找麻煩的!”
慕容長恨贊同道:“很有此可能的!”
任天琪笑道:“也只好自己當心點了!”
慕容長恨略停了一會,一拍大退,笑道:“下面一個問題可請兄臺你聽好了,要據實而答!”
任天琪笑道:“在下是知無不言,就連生死門之事,大先生前rì問我我都推說不知的。”
慕容長恨嘿嘿一笑,一拍桌子,笑道:“兄臺夠義氣!我問你,今年多大了?”
任天琪一愣,道:“一十九歲。”
慕容長恨道:“可曾婚配?”
任天琪滿腹疑惑,道:“未曾完婚,但已有家眷。”
慕容複道:“可曾同過房?”
任天琪驚大雙眼,笑道:“兄臺哪裡來的此等詭詐問題,不回答可不可以,這又不是拉郎配!”
慕容復笑道:“兄臺嚴肅點,非回答不可!”
任天琪臉紅笑道:“還真沒有,不是還沒完婚的嗎!”
慕容長恨哈哈大笑,道:“兄臺再娶一個,當如何?”
任天琪一下急得起身,道:“不可亂說,不可亂說。這種玩笑開不得的。長恨兄不是沒見過家裡眾女眷,已是吃消不起,實不敢再有外心的!”
慕容長恨笑道:“這個在下當然知曉的。不過,今兒這一個可不一定要完婚,要娶回家去的!”
任天琪轉身便要走。
慕容長恨一把拉住任天琪給按回座上,笑道:“在下亦不是閒得沒事,可這是在下的一位妹妹聞聽兄臺英武,又為人正派,懂得憐香惜玉,體貼人才纏著在下前來說媒的。我家小妹說了,不求完婚,不求名份,只求在兄臺心中有其一個位子便成。”
任天琪急道:“如是令妹此事更不可行,那不是糟蹋了人家!萬萬行不得的!”
慕容長恨笑道:“兄臺肯不肯那是後面之事,你先待我將話說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