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誠心拜服自己,盡職盡守,百姓方不曾怨聲載道;而如今自己如說再冒天下之大不瑋袒護西門清遠,頂風作浪,勢必會在江湖在社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黑鷹翻著大眼,道:“這西門老東西死傷了那麼些部屬,如今快已成得喪家之犬了,定是外面樹敵太多,結仇過多,現如今人家聞訊找上門來了。哼,空有許多的錢財有個屁用,還“慕西柳舊稱富天下”,誰叫他為富不仁,盡作些傷天害理之事,這時才想起破財消災,想讓咱們替他作得掩護的,作替死鬼,晚了,真是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我看,莫不如趁機將他喀嚓一下殺了,不是更好,一了百了,豈不更好,還為天下百姓掃除一禍害呢!”
白鷹應道:“就是,這就是報應,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一點紅瞧著任天琪,笑道:“賢弟真的以為西門先生會去惡從善,悔過自新的?還是其有其他的打算?”一點紅自是頗為能揣測任天琪的心思,今見得賢弟言行大為反常,不但對西門清遠相當客氣恭敬,亦是言聽計從,十分讓人尋味,一點紅心下頗為嫌疑,猜測這其間必有文章,故而出言相探。
任天琪那是一肚子的心思,左右不是,愁眉不展,雖說心頭確信老丈人不會耍啥yīn謀詭計,但私下亦得有所防備方行。西門清遠所為大大有違常人常理,西門清遠只不過是人手上略有損傷,對其而言,僅是略傷皮毛,算不上更大的損失,按理說這高郵一戰並不會導致西門清遠如此心灰意冷,蒙生退意,肯定是有其他不可知的緣由,西門清遠逃避不了才想起金盤洗手這一下策。三眼觀音畢竟縱橫江湖數十年,惡名早已在外,其人又一貫的心思縝密,為人高傲。眼下能讓其知難而退,決意金盤洗手的,決不可能是啥良心的猛然發現,更大可能是面臨外面不可抗拒或是不可估摸的危機,迫不得已而為之,如非如此,那又意味著啥呢。可畢竟自己不僅僅是他西門先生的女婿,亦是這一十四州百萬百姓的父母官,自是要對朝廷,要對天下蒼生著想。見得義兄們發話。
任天琪抬頭,笑道:“管他是真心不真心的,先拿過銀子來再說,哥哥們沒見得西門先生出手如此的闊氣,能拿到銀子,能儘快的剿滅除掉煙花盟才是最好的,自不必理會他們是不是窩裡斗的,要知淮河河道治理是要花相當多的銀兩的,其送得還真是時候,淮河治理可是咱們安撫民心,造福百姓的第一件功在千秋的壯舉啊!”
眾人哈哈大笑,點頭稱是。
任天琪道:“只是如何尋得或是派得誰前去保護西門先生,才是個天大的難事。”
白鷹急道:“賢弟還真的想保護那老東西,我可不去,他nǎinǎi的,他又不是兄弟你的老岳丈,大爺的我是不去的。”
任天琪聞聽得臉一紅,笑道:“那是自然,西門先生手下高手如雲,想要尋仇找茬的,亦沒那麼容易的;不過小弟業已答應的事,總應照辦才是。”
一點紅點點頭,道:“就是,所去之人不但要武功高強,還需無門無派,來去zì ;yóu,了無牽掛,口風甚緊才是。天下倒還真是有一人,不知賢弟,肯不肯開得了金口?”
任天琪聞聽一點紅言,嗷了一聲介面笑道:“二哥莫非說的是大哥?大哥的確是上佳的人選。只是,大哥向來嫉惡如仇,又不太願趟得江湖混水,我開口了他亦未必就會同意的。”
黑鷹叫道:“啥,那西門老賊算啥東西,還要叫大哥去走一趟?”
一點紅輕搖紙扇,笑道:“你等皆猜錯了,我指的是天下第一劍,勿勝天張丹楓!”
眾人皆“啊”了一下,的確,普天之下自是無人再比張丹楓更適合前去保護西門清遠了的了,武功高強,獨來獨往,認錢不要命。只是其素來與徐州兵不和,與眾人又皆有隔閡,更何況任天琪又搶了人家天下第一劍的名頭,就是開口了人家也未必就肯前來。
一點紅道:“我聽說張丹楓眼下就在揚州一帶落腳行走,還聽陸士興講張丹楓亦是俠骨丹風,屢有大筆銀兩救濟民眾,看來此人並不太像江湖上傳說的那樣愛財如命,殺人如麻的,或許我等只是見到了他不太好的一面罷了。我看找他前去可行。”
這可是任天琪第二次聽人講敘張丹楓為人的好了,或許,張丹楓亦和自己一樣,所作所為亦有其說不出的苦衷罷了。
任天琪瞧瞧眾人,笑道:“二哥說行那就成,那我就叫馬大哥去給天賜小三打過照呼,請丐幫幫著出面,亦省得我等露面。”
眾人皆點頭稱好。
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