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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rì的黃昏,天sè已黑,天賜一人從總寨吃過飯回家,一路飛馬賓士。天賜晚上自喝了點酒,正是頭昏腦漲的,正在馬上暈頭轉向。
眼看離寨裡不過三四里了,天竟大黑了。前面便是個小的稀疏白果樹林了。馬兒剛到樹林邊,就見那馬猛一收腿,揚脖長鳴,差點沒將天賜掀下馬去。
天賜一驚,自是酒醒了大半,忙立身探頭一瞧,就見前面道路之上竟立著個黑衣蒙面大漢,手提長劍橫在路中,正冷冷地瞧著自己。
天賜就覺得頭皮一麻,醉酒一下全醒了,忙一橫手中青剛劍,怒道:“什麼人,敢攔住爺的去路?”
黑衣人一聲冷笑,道:“送你上西天的人!”
天賜一怔,怒道:“知曉小爺是誰嗎?你就不怕死嗎?”
黑衣人冷笑道:“哪裡來的野種,不就是個小叫化子嗎,充啥大頭跑過來認祖歸宗,亦姓任的!不就仗著老不死的和那個小不死的嗎!”
天賜一咧嘴,笑道:“你知道就好,怎麼,還想殺小爺我嗎?”
黑衣人冷笑道:“揚州玲瓏處沒殺死你,算你命大!今rì你孤獨一人還有啥話可講的了?”
天賜自小就在丐幫長大,見的場面多了去了,想要逃命的法子那是太多了,手頭自保的小玩意兒有的是,所以其是並不會有多擔心,可其想不通的是自己從未與他人結下怨去,難不成因一件小東西就想取自己的xìng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