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出來?他最近經常忙得夜不歸宿,是不是來看你和孩子?你們還真是瞞得緊啊,比陳平可利害多了,我差點就跟那個趙高一樣,到死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胡說什麼!”呂雉厲聲喝道。
“我胡說?”呂婆抗聲應道:“我一點兒也沒胡說,怪不得他最近一點心思也沒有,原來另有新歡了。我真是傻呢。還以為他是個勤政的好君王,原來卻是個家花不如野花香的登徒子。”
“住口!”呂雅臉色煞白,雙目圓睜,抬她:“你罵我就算了,怎麼能口不擇言?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不是在家做女兒,你身上擔著我呂家幾十口人命。”
昌娶話出了口,也覺得後悔不已。在後背非議共尉,說小了,那是婦德不佳,說大了,那是辱罵君王,呂家很可能跟著一起倒黴。別看她兩個兄長現在身居高官,可是真要惹惱了共尉,他們誰時可能命赴黃泉。因此不用呂雛說。呂娶也緊張的掩住了嘴巴,心虛的朝四周看了看。可是一看到呂維怒容滿面。她又不服氣,總覺得心虛的應該是呂維,而不是她。
“他從來沒有單獨到這裡來過。”呂雛壓低了聲音,象頭暴怒的母獅,雙手緊緊的捏住呂翼的肩膀,幾乎把呂翼捏得痛出聲來。“他是個勤政的好君王,他是個好丈夫。你不要一時嘴快,把自己的幸福毀於一旦,害了自己,也害了我們一家。”
“不是我要害你們,是你害我們!”呂翼叫道。
“我害你們?”呂椎緊緊的咬著嘴唇,瞪著呂翼,胸口劇烈起伏著:“我今天就告訴你,究竟是誰害了誰。”
呂婆緊張的注視著呂雉。屏住了呼吸。她實在覺得奇怪,共尉和呂維單獨見面的機會確實是少之又少,他們是怎麼鬼混唰 遲去的?從日子上來推算。共尉當時應該在彰城。呂維維口胎。他們之間相隔數百里。因為和懷王不和,共尉從來不到盯胎去,他們怎麼會有這個關係?可是這三個孩子這麼像,任誰也不相信這只是巧合。昌耍也悄悄的打聽過,共夫人親口證實,共展如、白展堂兄弟和共尉小時候一模一樣。
呂維的這個,孩子,也是共尉的種,幾乎是可以斷定的,現在又得到了昌椎的親口確認,呂婆就更是不解了。
“你還記得他出徵潁”之前。你和他一起去彭城的那次嗎?”呂椎的眼圈紅了,淚珠忍不住的滾落塵埃。就是那一次偶然,她和共尉結下了孽緣,從此陷入了矛盾和悲哀之中。她恨共尉,可是又禁不住的想起共尉,隨著孩子的一天天長大,共尉的影子已經不受她控制的佔據了她的整個身心。她想和呂翌一樣。能享受到共尉的愛,可是她又不能。每當她看到呂夏幸福的伏在共尉的懷中撒嬌的時候,她的心就象被針刺一樣難受。她生怕在他們面前露出在破綻,只能裝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以對共尉的冷淡來掩飾內心的情感。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三個孩子居然都長得象共尉,把她最後一線希望全給破滅了。她知道,這個秘密是藏不住的,呂翌會知道。白媚會知道,共尉遲早也會知道,更可怕的是,其他人也會知道 “虞姬只看了一眼小孩,當時臉色就變了。
既然瞞不住,那就說開了吧。
“去彰城那一次?”呂婆沉思了好久,終於想起來了,她淚眼朦朧的看著導椎:“就那一次?”
“就那一次。”呂雅泣不成聲:“你去見公主,說一會兒就回來。我一等你也不來。二等你也不來。頂不住困,判尚在你的榻上睡著了。誰知道,,誰知道他喝醉了酒
翼如夢初醒,什麼都想起來了,她呆呆的站了好半天,走上前抱著呂雉,姊妹倆相擁而泣。 “天意啊,真是天意。”呂翼哭了好一陣。忽然笑了,她把呂椎推開一點,看著呂椎淚水縱橫的臉,又像哭又像笑的說:“我跟他這麼久了,一點音信也沒有,你只跟他,,跟他一次,卻懷上了孩子,你說。這是不是天意。老天要讓你什麼都佔先,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這是我的命,這是我的命啊,我命中註定,就要什麼都落你一步。”
呂維聽了心酸不已,摟著呂翌放聲大哭。兩人哭了好一陣,這才慢慢的收了聲,回到房中洗了臉,默默的對坐著,半晌無語。也不知過了多久,呂簍才沙啞著嗓子說道:“你還是不要走了吧。”
“我不走,留在這裡當笑柄嗎?”呂維鼻子囊囊的,帶著哭腔說。
“遲早要被人知道的,拖也不是辦法。”呂翌恢復了些許平靜,看了看呂雛,又說道:“再說了。他也不會讓你走的。”
“他知道了嗎?”呂雅抬起頭。不好意思的看著呂翌。呂翼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