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內的財富不正是自己所需要的嗎?只要到時候,那匹妖馬把自己領到那個秘密洞府,憑著自己對於陣法和禁制的研究,應該會能夠進入到那個秘密洞府。想到這裡,一顆心便活泛了起來。便裝作沉思的模樣,像路廣天傳音說道:“可是怎樣才能夠將那匹妖馬弄過來?”
“用老哥哥給你的那個玉牌。”路廣天輕聲傳音道。
“會不會暴露了老哥哥的身份?”
“如果是老哥哥拿著那塊玉牌會暴露老哥哥的身份,但是你拿著不會。”
“如果我被散仙盟的人問起,我怎麼說?”
“這……你就說和我是忘年之交,我是你的老哥哥。”
“好”
許紫煙也是一個果敢之人,心中有了決定,便回頭對著王淼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你最好記住你的承諾,那匹妖馬和二十株赤陽草我要定了。”
“好啊”林緋虞一下子跳了起來,拉著林緋虞的胳膊喊道:“紫煙,快點兒,我們走,去找那個嚴紫算賬去。”
許紫煙看了一眼林緋虞和尤月等人,輕聲說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路廣天自然不會和林緋虞等人一起呆在這裡,不過他也不會和許紫煙一起去找嚴紫。便遠遠地跟在了許紫煙的身後,一旦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也好急時相救。
許紫煙離開了妖寵園,遠遠地還看到了嚴紫等人的背影。可是許紫煙不能夠就這樣追上去要妖馬,那還不得被嚴紫等人給打殘了。要知道,在散仙城內,許紫煙並不敢真的扔九品符籙。除非是她真的不想活了。
許紫煙手裡拿著那塊路廣天給她的玉牌,不知道應該上哪裡去找散仙盟的管理者。只好一邊跟著嚴紫等人,一邊四處地張望著。
一邊跟著嚴紫等人,一邊四處張望著,一邊在心裡琢磨著:“這林緋虞還真是夠能惹事的,看來自己還是要快一點兒增長修為,最起碼能夠在太玄宗有自保的能力。到那時自己堅決要離開林緋虞的身邊,跟著她在一起瘋,不知道會惹出什麼禍事來。”
許紫煙正不知道如何去找散仙盟的人,卻見到從前方不遠處的一個酒樓裡面出來了一個修士。許紫煙一看大喜,那個修士正是童子文浩身邊的兩個人之一。許紫煙早就認定那個童子在散仙城內的身份不簡單,否則當日那龍淵也不會看到文浩,目光中露出懼色。而且許紫煙當日也用鯤鵬眼探查過那兩個修士的修為,許紫煙當時就非常地震驚,那兩個保護文浩的修士竟然都是築基期第十二層的境界。
許紫煙急忙緊走了幾步,迎上前去。那中年修士此時也看到了許紫煙,神色愣了一下,見到許紫煙朝著自己走了過來,便微笑著向她點了點頭。許紫煙走到那個中年修士的跟前,拱手說道:“前輩可是散仙盟中人?”
那個中年修士便微笑著點了點頭,見到那中年人果然是散仙盟中人,許紫煙心中大喜。便將手中的玉牌向著那個修士一亮,那個中年修士起初是不經意地瞥了一眼,待看清那個玉牌之後,目光就是一縮。再看向許紫煙的目光就變得謹慎了起來,輕聲說道:“你這個玉牌是哪裡得到的?”
許紫煙翻手將玉牌收了起來,淡淡地說道:“前輩既然認得這個玉牌,我也就不多說了。我現在需要你幫個忙,去威武堂索要一匹妖馬,,沒有問題吧?”
那個中年修士並沒有像拍賣會中的那些散仙盟中的人,立刻聽從許紫煙的命令,而是用探究的目光望著許紫煙,腳下卻沒有絲毫地動彈。許紫煙心中便有些焦急,語氣便冷了下來道:“好楞著幹什麼?還不跟我走?”
“什麼人在這裡大呼小叫的?我的人是你能夠調動的嗎?”
就在這個時候,從酒樓之內又走出了一個人,聲音雖然充滿了稚氣,卻有著一種不容置疑地威嚴。許紫煙轉頭一看,卻正是童子文浩和另一箇中年修士從門裡走了出來。
那童子文浩從酒樓門內走了出來,才抬起眼皮向著許紫煙望了過來。一見到是許紫煙站在那裡,那故作老成的模樣一下便沒有蹤跡。快步跑到了許紫煙的身邊,雙手抓住許紫煙的胳膊,高興地喊道:“漂亮姐姐,你是來看我的嗎?”
許紫煙見到童子文浩,又看到他和自己親熱的模樣,心中也高興,便伸手摸了摸文浩的頭說道:“有人欺負姐姐,姐姐要去報仇。”
童子文浩一聽到有人竟然敢在散仙城內欺負許紫煙,便沉下了一張小臉,憤恨地說道:“漂亮姐姐,是誰欺負你?是不是又是潛幫的人?他們竟然敢違反散仙城的規矩,我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