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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其實我有時一直在想,如果我可以把以前所有的事都忘掉該有多好?如果我是一個空心的稻草人又該有多好?那樣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我看著倩妮,她的眼眸在黑夜裡特別明亮,好像一盞溫暖的橘燈,我躺在她腿上閉上眼睛,倩妮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像情人的愛像姐姐的疼。

“倩妮,以後我會給你講一個故事,是關於我和一個我叫她姐姐的女孩的故事,但是現在我不想說話,對不起。”

“那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倩妮微微的嘆了口氣,在猶豫了片刻後才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只是像下午那樣轉過身緊緊地摟住她的腰把臉緊緊地貼在她柔軟的小腹上,並沒有說話。

“你知道前兩年我在外面是做什麼的嗎?你知道為什麼我嫂子她媽和大哥他們為什麼看不起我嗎?我原來告訴你我在酒店裡當廚師,其實我是騙你的……”

“行了,別說了,我不想聽。”倩妮的聲音很平靜沉穩,但是我卻感到那是至深的悲哀。我的心也隱隱作痛,因為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倩妮雖然比我大七歲,但也不過二十四歲,然而我並沒有忽略她在床上的動作的確是太過於熟練了,誠然每次都是我主動,但是佔據統治地位的永遠是她,她有著高超的床上技巧,在她面前我就如一匹散發著青澀的野性卻懵懂無知的野馬,歡快的甩著鬃毛撒歡,而她則像一個漩渦,將我深深的吸捲進去。

我隱隱約約猜到她在酒店裡是幹什麼的,但是我不讓她說,如此我就不會多想,就不會再難過,即使是掩耳盜鈴也罷。在今後,這個禁忌的話題都如一團陰影懸掛在我們的心空中。

“那好吧,就說說我哥的故事吧。”

“隨便。”

“我們家在大別山那裡,我哥初中畢業後就出去打工了,一個人在外面好多年,後來在深圳遇到我嫂子,他倆就合計要合夥開個店,所以就一起來到夢陽了,其實那時我嫂子和我哥都有各自的物件了,而且我嫂子她媽會看不起我哥,說他是外地的蠻子,沒有人相信他們能走在一起,其實我認為感情無論有多難,只要兩個人都付出了總會有回報的。。。。。。”

“好了,故事講完了,小懶蟲也該醒了吧,走吧。”倩妮擦去淚水。不知為什麼,今晚倩妮特別愛講故事,明知道我快睡著了,還在很入神地說著,好像是在說給自己聽得一樣。

回去的路上,就快到水利局了,我和倩妮正碰著她大堂哥,聽倩妮說他兒子都好幾歲了,但他此時卻正摟著一個妖豔的女人。

在突然之間相遇,都感到很尷尬,倩妮瞪著他直到他訕訕離開。

“怎麼了,這會你不怕你家裡人知道我和你的事了?”我側著臉笑著調侃道。

“哼,他敢亂說,別忘了他有把柄在我手裡,小心我告訴大嫂,他平時說我的時候還一臉的仁義道德呢,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倩妮顯得很生氣。

“我除外。”

“你除外?就數你最壞,小流氓”

我回到屋裡看看錶,已經十點多了,因為大姨一直在客廳裡,所以我強忍著沒敢過去,不過現在精神仍很好,於是就做了半夜的試卷,一定要把晚上玩的時間補回來,要不睡覺都不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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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三點的時候,我才在錄音機裡英語聽力聲中昏昏睡去,在一個神秘的大河旁體驗生命的另一種存在。

“五。 非典”的突然降臨,讓一貫安穩慣了的中國人慌了神。放眼世界,哪個國家有中國這麼平和,但安穩就如世界上的一切事物一樣也有其“反”的一面,它能逐漸侵蝕整個社會的抵抗力。古人云: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無論是對於一個社會還是個人,都必須要有憂患意識,否則一旦發生意外,就會陷入混亂乃至崩潰。別的不說,就說夢陽這座小城市,“非典”已鬧得人心惶惶,好像是到了《聖經》裡的世界末日,彷彿每一絲空氣裡都漂浮著那致命的白色毒菌,完全打破了整個城市正常的生活工作秩序,各種謠言也隨著甚囂塵上,什麼熬胡蘿蔔水、板藍根可以滅“非典”,導致市面上一些水果比平常貴了數十倍;還有人說夢陽師範有一個教授在“非典”前去北京看會,結果回來後被懷疑為疑似患者,公安局派人找他,他怕進了醫院就會被中世紀的歐洲人對麻風患者一樣被人道毀滅了,所以連家都沒回就跑了;天下大亂,這都哪跟哪呀?

一天夜裡,我和倩妮被外面的鞭炮聲吵醒,我拍拍倩妮翹翹的屁股問她幾天是什麼日子,過節了嗎?睡眼惺忪的倩妮拉開床頭燈,看看日曆,說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