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煦夜會挖出些什麼隱情,便向著皇帝道:“皇上,忠國候欺君罔上,貪贓枉法,請皇上賜罪!”
南宮煦夜不理會在身後極力想了結此事的魏謙,而尚書令像是狗急跳牆,極力爭辯道:“皇上,此案人證物證俱在,請皇上……”
一句話沒說完,龍椅上的一拍龍椅的扶手,大聲喝道:“夠了!”
這一聲呵斥令殿下文武百官都驚了一驚,隨後,魏謙又深深作揖,道:“請皇上息怒!”
皇帝瞥了一眼府著身的魏謙,視線最後落在了南宮煦夜身上,“熙陽王,你且將你要說的話說下去,朕倒要看看,你怎麼為百里奕禎脫罪。”
南宮煦夜做了一揖,“謝皇上!”
魏謙身子抖了抖,心中早已如擂鼓,額上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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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這種破案神馬的,我果然……是不大會寫,寫得很狗血啊,明天繼續破案。
噗,不要笑。
懲治·洗冤錄
南宮煦夜站直了身子,抬著袖,道:“此事要追溯到兩年前,皇上下令開鑿徐州運河,派了工部侍郎陳大人前去監鑿,而徐州官員負責徵收力役和具體開鑿事宜。朝廷撥下開鑿運河的官銀按理說都是要經徐州官員之手的,過後數目只需向監鑿官員上報便可。只是,據臣所知,這兩年來,被徵來的力役常常沒有一口飽飯吃,冬日也只是裹著薄被,日子過得連那街頭乞丐都比不上,如此一來也難怪原本三年工期的運河,兩年多一半都沒修到。撥下去的官銀用在開鑿運河上的也只是鳳毛麟角,試問,在百里大人之前,那些沒有用在開鑿運河之上的官銀都入了誰的囊中?”
龍椅上的人微微動容,抓緊龍椅扶手,道:“果真有此事?!”
在身後的尚書令也微微震了震,還是極力裝出一副鎮定的摸樣,“王爺,你無憑無據,又何出此言?!”
南宮煦夜展眉一笑,“魏大人所言極是,無憑無據確實不能亂說話,既然本王說了,自然就是有憑有據。”
“那王爺的憑據在何處?”皇帝問。
南宮煦夜雙手擊掌,走進來一人。雖然兩年未見,但是文武百官都還認得,剛才進來的這人便是前任工部侍郎,兩年前,被派遣到徐州監鑿運河,後來因病而回家休養的陳錦添陳大人。
陳錦添行至殿中,彎腰拱手道:“微臣參見皇上。”
皇帝道:“免禮。”
南宮煦夜道:“皇上,陳大人便是人證。”
皇帝看著陳錦添,“朕記得陳大人三月前上奏朝廷重病在床不能繼續監鑿運河,還特請回鄉養病,如今怎的又出現在此?”
陳錦添拱著手道:“回皇上,經調養微臣身子已無大礙。前些日王爺派了人去了微臣故里,說是要微臣協助,為徐州貪汙官餉一事作證。”
殿中的人皆心下感嘆,沒想到熙陽王竟然暗地裡去把陳大人個請了回來。不曉得接下來還有什麼好戲發生。
皇帝看著陳錦添問,“那陳大人做的是什麼證?”
陳錦添道:“微臣在徐州奉皇命監鑿運河,此間發現徐州刺史呈上的賬本多有不當之處,臣深入探查,卻被徐州刺史暗中賄賂,微臣不從,他便以微臣妻兒父母的性命相要挾,仁義兩難全,微臣為此事心中抑鬱,遂後來臥病在床。沒能及時上報朝廷此事,微臣罪該萬死。”
皇帝怒目看著殿下的人,“你們一個二個都說是以性命想要,還說得一個比一個精彩,讓朕相信誰的?!”
尚書令立抓住皇帝還沒完全相信的間隙,立即搶到話頭,道:“陳大人口出狂言,捏造事實,請皇上明察!”
南宮煦夜看了一眼魏謙,“魏大人,只怕口出狂言,捏造事實的是你。”
魏謙一口哽咽,瞪著熙陽王道:“王爺,下官……”
未等魏謙把話說完,南宮煦夜便打斷,冷聲道:“這憑據還未完,魏大人莫要心急了,姑且再一旁靜候。”
皇帝聞言看著南宮煦夜,“熙陽王,你還有何證據?”
南宮煦夜看著龍椅上的人,道:“回皇上,臣還有證據。”
皇帝眯起眼睛看著他,“證據何在?”
“證據就在皇上的腳下。”
皇帝低頭看了一眼腳下,只看到一本方才呈上來而又被他摔在地上的賬本。
南宮煦夜繼續道:“那賬本並非真的,分明就是偽造的。”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