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程若秋突然間覺得這位和善聰慧的管家在一瞬間變的很可怕。盯著他的眼神變的怪異,讓他毛骨悚然!
他的預感沒有錯,下一刻,這位管家就幹了一件讓他驚慌的舉動!羅伯特居然擅自掀開了他的衣服,臉上笑的更深了。
“你做什麼?”程若秋恨不得一拳打過去,可礙於面子他強忍著,沒有出拳,只是大喝一聲。
管家無視了他的反抗,輕輕放下他的衣服,說道,“屁股都溼了呢,身上也有淤青。你被用藥了嗎?那麼……”
他進一步逼近程若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眼神敏銳如鷹,“你有沒有被上身?是……少爺讓你穿成這樣的嗎?”
程若秋越發感到不安,他掙扎著從對方手中逃離,所剩不多的力氣都用在嘴上面的了,“你,放開!”
小曼睜開眼睛看到這一幕,先前也是詫異,後來恍然大悟地跌跌撞撞從床上爬下來,扯住了羅伯特的胳膊,“大人,您瘋了,放開了程叔叔!”
羅伯特整齊的衣服被扯亂了,他根本沒想對程若秋怎麼樣,他也不敢。但是這兩位反應卻這麼大。
他有些不耐煩的往門口望去,臉唰的一下就白了,連忙收回手,半張著口帶著懼意的喊了一聲,“少……爺。”
屋內的另外兩個人也隨之安靜下來,神出鬼沒的少爺不知何時依靠到了臥室的門上,正斜著眼睛往裡看。
屋內靜下來以後,少爺悠悠的開口了,“叔叔,要我幫忙嗎?”
被侄子這樣一問,他倒是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羅伯特卻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身體發顫,低聲說道,“少爺,請繞過我這一次吧。”
侄子沒有理跪在下面的羅伯特,反而拿眼去看程若秋,似乎在等他的答話。
程若秋此刻的感覺很複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到最後什麼也沒說。侄子看他如此,也沒有發話,他揮揮手羅伯特就若無其事的回去了。看到羅伯特就這麼走了,他心裡一陣不舒服,那個男人強抱了小曼啊。
後來他才知道,羅伯特哪裡是若無其事的走了!那位管家自己把自己綁了讓人抽了幾十鞭子,又在太陽下跪了一天。
侄子把一瓶藍色的藥水親自交給他,氣息柔和曖昧在他耳旁輕聲說道,“這個,要讓他全部吃掉。當然,不能用上面的嘴吃。”
程若秋被耳旁那股暖風吹的從耳朵酥到了腿上,一句話的功夫他就快要站不穩了!體內的藥碰到了侄子的氣息就好像進了火熱的熔煉爐一樣,迅速化開,在他體內發揮起藥效。後/穴不但溼了,還癢了起來,而且越往深處越癢……
在侄子和小曼面前,他羞的滿面通紅,身體癱軟下滑。
程凜彷彿早就料到他會這樣,順手攔住他的腰,讓他貼住了自己高大健美的身體。
這樣輕輕的觸碰居然讓程若秋全身發顫,誇大的衣服下汗滴順著兩條大腿滑落下來。
小曼似乎覺察到了什麼,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善解人意的取來一干淨通透的玉器,雙手舉高過頭,恭敬畏懼地送到侄子面前。
程凜下巴尖稍稍下移,橫抱起程若秋繞過顫抖的小曼,把他趴放在床上,陡然撩起那灰衣的下襬,修長的手緩緩伸了進去,冰涼的手觸碰到顫抖而又火熱的肌膚……
……
侄子已經離開一段時間了,程若秋依然烏龜一般地縮在被子裡,羞愧的無地自容。就這麼毫不抗拒的被親侄子給玩軟了,全身都“酥”了。最讓他懊惱的是,現在自己腦海裡還是侄子細長冰涼的手指進出他體內的那種感覺。他年近三十,不是沒經歷過這些的人,只是他和戀人之間的關係實在少得可憐,讓他一度認為別人都是這樣的。至於什麼快/感之類的,他活了這麼大還真沒嘗過。
小曼趴在他的被子旁,眼巴巴的望著被子上凸起的人型,沉默了片刻輕聲喊道,“叔叔,熱水給您放好了,要不要我幫您清洗?”
“噢,謝謝,不用了。”他拽著被角從被子下探出頭來。
小曼眨了眨眼睛,退到一旁,撇到他手腕上的鋼圈,怔怔地問,“叔叔,您手上怎麼會有這個?”
程若秋不明其意,打量著那個鋼圈,反問,“這個怎麼了?”
“叔叔,稍微有尊嚴和地位的奴隸都不會帶著這種鋼圈的。”小曼關切之意顯露在臉上。
“……你們少爺答應我,我勞作一週後,他就幫我摘掉這個鋼圈。”
“勞作,去哪裡?”
“說是莊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