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我看著郭克儉不像對古桃有啥意思,怎麼說訂婚就訂婚了呢?”
周晚晚自己的事兒還沒解決呢,哪有心思管郭克儉和古桃,只要大哥不去趟他們的渾水。她才懶得去關注這些。
當天晚上吃晚飯的時候,郭克儉又來蹭飯了。自從上次蹭飯沒成功,他已經好幾天沒過來了。
“我跟古桃訂婚有點突然。關係到我回城的事,也沒敢先跟你們打招呼。以後你們處你們的親戚。咱們處咱們的朋友,都不耽誤。”郭克儉特別坦然真誠地先跟周陽幾個主動說起了他訂婚的事。
這麼多年,周陽兄妹幾個跟古桃一家的關係郭克儉當然清楚,他說都不耽誤,其實是想說不要讓古桃一家影響了他跟周家兄弟幾個的友情。
影不影響,那得看以後的事兒,現在說了也是白說。大家都是通透的人,也不在這上面浪費口舌,高高興興吃飯聊天,誰都不提郭克儉訂婚那天的事,郭克儉也不再說起這個話題。
周晚晚開學那天,沈國棟又開了輛吉普車把她接回去,帶回去的東西比帶來的還多。
一個暑假沈國棟不停地往回倒騰東西,吃的用的恨不得全都包辦了,弄得周陽哭笑不得,“我還能委屈了囡囡不成?”
沈國棟也不反駁,該折騰還是折騰,折騰了一暑假,回去的時候來了兩趟才把周晚晚隨身的東西搬回去。
一回到家,客廳擺著電視和廚房放著冰箱,沈國棟這是又買了一套,“以後你迴向陽屯就不用再折騰了,搬來搬去太麻煩!”
周晚晚想想沈國棟的存款數目,笑著點頭。
“走!去看看鞦韆!我讓孫大娘新做了羽絨靠墊,特別軟和,你去試試!”家裡改動了不少小地方,沈國棟開始興致勃勃地指給周晚晚看。
周晚晚整個人都陷在一堆羽絨靠墊裡,在晃晃悠悠的鞦韆裡小狗熊一樣往出爬,看得沈國棟哈哈大笑,“快說兩句好聽的!我好救你出去!”
周晚晚索性不爬了,躺在那看天,“快點說兩句好聽的!要不然我就不出去了!”
沈國棟笑著撲過來咯吱她,“呦呵!耍無賴你這可是挑戰我強項了知道不?!”
周晚晚無處可躲,只能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沈哥哥!沈哥哥!啊!癢癢!”
沈國棟不依不饒,被周晚晚一聲聲沈哥哥叫得心癢難忍,只想靠她近點,再近點,讓她再叫兩聲,那種整個家裡只有兩個人的親密氛圍他真是久違了。
這一個月,他雖然每天都回向陽屯,可是家裡都有別人,在周陽和周晨面前,他又有點莫名的心虛,連小丫頭的頭都不太敢摸,哪還敢有任何其他的接觸。
壓抑了一個月,終於回到自己家了,沈國棟心裡的渴望再也不用壓抑,也壓抑不住了,幾乎是餓虎撲食一般向周晚晚撲去。
沈國棟一開始只是單純去撓癢癢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擁抱,整個人也完全撲到了周晚晚的身上。
直到他的手臂開始不受控制地越摟越緊,臉靠得越來越近了,周晚晚才驚覺,“沈哥哥!快起來!你太沉了!”
沈國棟有些迷離的眼神一下就清醒過來,卻不肯放開懷裡嫩芽春柳一般柔軟纖細的身體。
他一個轉身,變成了周晚晚趴在他身上的姿勢,“好了!現在讓你壓著我!我不嫌你沉!”
周晚晚的臉驀然一紅,咬了咬嘴唇,手開始在沈國棟手裡掙扎,“放開我!換我咯吱你了!”
沈國棟看著周晚晚佈滿紅暈的臉頰,雪白的牙齒咬在嫣紅的嘴唇上,整個人都愣愣的,周晚晚一掙扎他就條件反射地放手了。
周晚晚靈巧微涼的小手一沾上沈國棟的身體,他就笑得不能自已。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周晚晚一碰他,他整個人都會比平時敏感十倍,任何一點細微的感覺都會被放大再放大。
周晚晚趁沈國棟笑得放鬆了手臂,一下從他身上滑下來,光著腳就跳下了鞦韆椅就衝屋裡跑去。
可惜,沒跑兩步又被抓了回去,“你光腳跑什麼?”沈國棟把周晚晚緊緊扣在懷裡,壞壞地笑,“我想抓你,你跑得了嗎?嗯?”
下午剩下的這幾個小時,他們幾乎都是在鞦韆椅上笑鬧著度過。
沈國棟像是忽然發現新玩具的小孩子,把周晚晚圈在懷裡反覆咯吱揉搓,上癮一樣迷戀上了那種肢體親密接觸的感覺。
這種可以正大光明地把小丫頭抱在懷裡肢體交纏呼吸相融的感覺實在太美好了,他一刻都不想放手,最後,他抱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