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都不知道原因。如果他是,他不可能依然打著這個旗號吧?起碼也跟隱退的什麼扶桑女優似的,更名換姓吧?
“你一直都聽錯了。”烏鴉似乎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坐了起來:“我……我現在叫,巫鴉……自從我退出‘七色’,就一直過著更名換姓的生活……”
我靠!
謝飛澤真想一頭撞死!大哥,你就算是換名也換個牛逼點的啊!你搞個同音字!誰傻子看不出來!
“我早已經廢了。所以‘七色’才沒有再理會我。我才能過的這麼自在。”烏鴉如同大病初癒,依著身體往身後牆上靠著,硬生生的站起來:“不過……沒有個金剛鑽的人,也翻不到我這瓷器活。我烏鴉認了,今天栽你手裡了。你說吧,要怎麼樣。”
“要不是你手指上的紋身,我真以為你是藉著名號嚇唬人的呢。”謝飛澤微微一笑:“我不會怎麼樣你。出去把那小子翻到,今天的事兒就當沒發生過。”
烏鴉無奈的笑了笑:“你知道他是誰?惹他真的是找麻煩。不過我現在是明白你為什麼不怕他了,呵呵呵……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知道你肯定不簡單。”
廢話,簡單人普通人能知道他烏鴉的名號嗎?
謝飛澤也沒說什麼,烏鴉不可能不懂規矩,要不然也不可能活這麼多年。有時候,見過的人要當沒見過,聽過的話要當耳邊風,才能比別人活的更久一點。烏鴉就是這樣一個人——懂事兒。
“你去吧。”謝飛澤努努嘴。
烏鴉點點頭,但是卻沒能站起身。剛才謝飛澤那一腳真夠狠的。畢竟謝飛澤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要是讓你面對一個曾經被譽為地獄接待使的黑烏鴉,你會手下留情?
謝飛澤見烏鴉的樣子,心中不由疑惑,難道這傢伙真的不行了?莫不是以前受過傷?
“你是怎麼廢的?”謝飛澤走到烏鴉身邊,仔細的盯著他的眼睛看,希望能看出一點什麼東西來。
烏鴉苦笑一聲,這時候也沒有撒謊的必要了,對方隨時都有終止他生命的權利:“中毒。”
“誰的毒?”謝飛澤依然盯著烏鴉,在他的注視下,烏鴉即便是撒謊,恐怕也會心慌。
“我說了你也不信。”烏鴉沒有慌張,自嘲的笑了笑。
“你敢說我就敢信。”謝飛澤道。
烏鴉緩了一口氣:“暗夜百合的人。”
暗夜百合……聽到這個名字,謝飛澤心止如水。
“我說過,說了你也不信。”烏鴉嘆氣道:“見過暗夜百合的人,都會死。因為沒有一個人不會好奇,都想要揭開那面具,看看什麼樣的女人才能有如此魔鬼的身材。可惜面具之下不是天使……算了,說了你也不信。”
“繼續說。”謝飛澤示意。
“你信嗎?和暗夜百合交過手的人都死了。她們最後的同歸於盡沒有人能承受。我這麼說你還行?”烏鴉都無奈了,這個男人真是和別人不一樣,說就說吧,自己這麼多年嘴都那麼緊,今天鬆一下又何妨:“我和別人一樣,想看一下她的臉龐。”
“然後呢。”謝飛澤微笑著。
“然後就被毒針刺中。”烏鴉嘆了口氣:“說了你也不信。”
“那你為什麼沒死。”謝飛澤如果沒有經歷過,當然不信。很可惜的是他有過這種經歷。所以他可以肯定烏鴉的話是真的。
烏鴉沒有想到謝飛澤到現在還信他,這倒是讓他有些驚訝:“可能是老天爺嫌我命賤不要我吧。我昏迷了一整天,最後被救了回去。雖然活下來了,但是卻在床上足足躺了半年。之後我就廢了,但是組織覺得我完成了任務,並沒有放棄我。但是知道我廢了之後,也沒有必要繼續留著我了……我本來以為我會死,但是組織上也沒殺我。我就這麼苟延殘喘的活了下來,哈哈哈,誰也想不到,我烏鴉在這靠著給人出氣討賬過著日子。我也沒什麼愛好,就是喜歡吃點美味,喜歡玩兒玩兒小妞兒。”
“你中的什麼毒,知道嗎。”謝飛澤突然有種把烏鴉收為己用的念頭。
“不知道。但是毒素一直會壓著心脈,我只要劇烈活動,就會毒氣攻心。”烏鴉看著地上自己吐出的血,淡淡道。
黑色的血。
謝飛澤一步上前,一把拉過烏鴉把他的身體翻轉過去,雙手成紙成扣順著烏鴉的脊椎點戳了上去!
指尖一路劃過:風門穴、肺俞穴、心俞穴、膈俞穴!然後闊到外部的膏肓穴、志室穴、厥陰穴、三焦穴!最後雙指成扣猛地頂在了烏鴉的關元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