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力氣便找到了這個地方。
凝視了地圖好久,雲嘯重重的一拳砸了桌子上。項三秋真他孃的是老狐狸,選的這個地方簡直就是無懈可擊。
首先這個叫做大西莊的地方有碼頭,其次這地方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半島。三面環水,唯一的高地就在莊子的旁邊。只要在上面設一處哨卡,方圓十里飛起一隻鳥都逃不過崗哨的眼睛。
若是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項三秋會在第一時間遁入河中,然後逆流而上只要進入了高郵湖,那便是他的天下。再想抓他那是千難萬難。
手指不斷的在案几上敲打,眼睛盯著地圖掃視,腦子裡想出各種各樣的辦法,然後再被一一的否定。
絕對不能出動太多的人,否則一定會被懷疑。自己被盯的這麼緊,想出去是千難萬難。
幻天與劉成都在一旁靜悄悄的,他們知道雲嘯在思考著怎樣作戰的問題。過了許久,只見雲嘯忽然跳起來,手舞足蹈的在地上晃。一邊晃還一邊說,我怎麼沒想到,我怎麼沒想到。真是頭豬。
二人對視了一眼,一致認為雲嘯是在拐著彎兒罵人。你精的跟個猴似的愣謙虛的說自己是豬,那俺們哥倆可不是連豬都不如。
雲嘯指著地圖對二人說道:“我居然忽略了寬度,你們看高郵湖下面到大西莊這段長達二十里的河道只有不足二百步寬。咱們若是架上三弓床弩,對著河裡的船猛射你們想結果會是怎樣。現在這個天兒,即便是落水恐怕也難以活命吧。
也就是說這二十幾裡的河道上我們可以任意選擇地點動手。幻天你立即去這一段地方給我選一處有密林的河岸出來,明天我們會出城你在船塢等我們。”
“諾”
“明日,咱們集合部屬。出南門說是要去訓練,他們在北面會面。咱們偏偏往南。不過我想肯定也會有大批的探子跟著咱們。明日夜裡,咱們的騎兵突然折返,先到船塢中取出藏匿在那裡的三弓床弩。再順著河逆流而上,我想若是午時會面。那麼已時項三秋必然會從這裡經過,那麼就是咱們動手的時機。”
“兄弟,這恐怕不妥吧。他若是尋水路而來,難保不會派大批的騎兵在岸上保護。在騎兵是搜尋下,咱們如何的藏身。”
“我就沒打算藏身,這一次免不了要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場。既然是會面,項三秋必然不會帶太多的人。他有三千騎兵,估計精選出來也只有四五百左右,與咱們的數量大致相當。這次就是把家底拼了也要幹掉這個老傢伙。”
“幹了,只要幹掉這老傢伙。孃的就是拼光了也值得。”
劉成的眼睛裡放出了興奮的光芒,在商賈的外衣下他還有一顆軍人熱血的心。
商量之後,戴宇便帶著十幾馬車的雞鴨魚肉去了船塢。由頭便是耿師傅造船辛苦,侯爺賞賜一些犒勞一下大家。
夜裡,戴宇卻將耿師傅打造的十二架三弓床弩運上了馬車隨時候命。
竇淵今天非常興奮,清早洗漱過後便悠閒的把玩著手中的玉雕兔子。竇淵屬兔,他也喜歡把玩這隻玉兔子,他認為這會給他帶來好運。看著晴好的天,期望明天的天氣跟今天一樣的好。
內史忽然跑了進來,不顧門口護衛的阻攔,沒有通報就闖了進來。
“相國不好了。”
“什麼事情這樣慌慌張張的,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還有一點……”
“相國,臨潼侯集結鄉勇加上他的部屬兩千多人正在打點行裝,似乎是整要出城。”
“什麼……”
竇淵像是屁股上中了一箭,立刻從椅子上竄了起來。向著門口的方向奔了出去。
雲嘯的隊伍走出駐地大門的時候,“偶遇”了匆匆趕來的竇淵。看著這老傢伙衣袋都跑歪了,就能想象他的匆忙程度。
“相國大人這是要去哪裡?”
“呃……閒來無事,來看看臨潼侯。”
竇淵只得隨手抓過一個由頭,看著雲嘯身後長長的的隊伍道。
“臨潼侯這是為了哪般,你不是說……那個事情你不管了麼?為何今日又忽然出兵。”
“我才不管你們的事情,這些鄉勇在營中訓練的差不多。我帶他們出去走走。行軍到九江王那裡,然後再回來。歷練一下這幫新兵,以後跟著我可不能光享福。相國大人若是不放心,那便跟著雲嘯一同前往如何?”
“哦,去九江王那裡。可曾準備了船隻。”
竇淵的的心稍稍放了下來,與項三秋會面在北,九江王的封地在南。這一南一北怕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