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於耕種之餘也沒有忘記練刀,一把開衫刀舞的是行雲流水。就是不知道這小子的耕種有沒有結果,過兩個月看看海棠的肚子就知道了,如果真是做人成功蒼景空那老小子還不樂死。
衛青切的羊肉薄厚有致,這小子如果在後世一定送他去東來順學習,將來肯定會成為一代名刀。
雲嘯將剩餘的辣椒全部都拿出來,反正要不了多久自己種下的辣椒就會有收成,而且是辣度更好的苗寨朝天椒。
拿出馬勺,點上大火。煸炒使辣椒迅速的脫水滲出香味,搗碎以便與菜籽油充分的接觸。油溫是關鍵,過低潷不出辣椒的香味。稍高又容易焦糊。當年自己跟一個川菜師傅學這手的時候,可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
靜置一個時辰後辣味素和紅色素完全的析出,一缸精彩的紅油便成了,揭開瓦罐的蓋子,一股熟悉的香味飄了上來。色澤紅豔,辣味醇厚,香氣襲人云嘯挖了一小勺放在嘴裡,這簡直就是靈魂的享受。
雲嘯沒有如往常一般和大家一起在院子裡面吃,而是一個人躲在了屋子裡。洗乾淨的蘑菇,衛青弄回來的小野菜,加上鮮嫩的羊肉片,配上香氣四溢的紅油。雲嘯享受著火鍋的幸福,衛青不時的在邊上添著小木頭塊。紅紅的炭火將山泉水燒的滋滋作響,肥美的羊肉在倆面涮一下就變了顏色,沾上紅油簡直就不是人吃的東西,雲嘯一臉幸福的模樣。
給衛青涮了幾筷子,這小子小心的沾了點紅油,一吃之下頓時舌頭吐的老長,比院子裡的旺財還不如。小白獨自的啃著一盆雞雜,一臉不屑的看著衛青,嘴裡發出嗚嗚聲好像是在嘲笑一般。這小傢伙最近體重增加很快,蛋白質需要的多雞雜羊肝之類的東西是它的最愛。
抽了一口渾酒,雲嘯覺得秋收的時候一定要弄一些蒸餾酒出來。這渾酒實在是難喝的緊,不過聊勝於無。
衛青選的是肥美的羊胸脯,一點筋腱都沒有。吃著沒什麼嚼頭,雲嘯有些懷念後世的勁頭。
外面十分的熱鬧,喝高了的漢子們沒有打架。而是圍在一起摔跤,唱歌,婦人們也是載歌載舞。一些喝多的了還在一起打情罵俏。
吃飽喝足,雲嘯出去放水。
一個黑衣人從房樑上跳了下來,小心的拿起了筷子,在依舊沸騰的火鍋中猛撈,學著雲嘯的樣子沾了一大口紅油,結果蒙面巾上面的眼睛一陣的溼潤。扯下面巾一隻舌頭吐的老長,比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