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吳蘭都覺得噁心。幻天愣了一下,接著笑笑便繼續啃手裡的牛肉乾。自己手裡也沒有多少了,城外大樹上的老倭窩裡還有一些。那是自己留著跑路時吃的。
手中的牛肉乾到底沒有送出去,吳蘭又被她那個整天咳喘不停的老媽叫走了。不過臨走的時候,還是給幻天的熱水袋灌了些熱水。
若是往常睡了一天的幻天會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壯的可以打死一隻老虎。今天卻完全的不一樣,渾身痠痛沒有一絲力氣。雖然精神了一些,但是腦子裡的瞌睡蟲仍然嗡嗡的在叫。抱著熱水袋躺了沒有多久,便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就這樣睡到了天亮,吳蘭又給幻天送來了一碗粥。這次是剛剛熬好的,非常的燙。幻天仍然是就了一根牛肉乾喝了下去,當然少不了給吳蘭一塊奶糖作為答謝。
到了晚上再起來的時候,幻天發現失去的力氣又回來了。睡了兩天一夜之後身體也好了很多。吃了吳蘭送過來的粥之後,便舒展了一下身體。躺了兩天身體明顯有些發軟,抻練了一下筋骨。覺得身上好了些,從房後的土堆下面摸出了一個銅錠子,放在了矮几上,摸著黑兒翻出了院牆。
躲過了幾波路上盤查計程車卒,幻天順利的摸到了城牆的下面。城牆上巡邏的軍卒很警惕,幻天趴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機會。不過對於武器的強烈渴望使得幻天決定繼續潛伏,沒有武器的感覺太不好了。尤其是被別人用長戟逼著的時候,今晚一定要取回鐵胎弩和自己的劍。
功夫不負有心人。趴了快一個時辰。那個該死的軍卒終於跑進了哨所裡。幻天早就聽見裡面有行酒令的聲音。
三步並作兩步,竄上了城牆。接著便一個鷂子翻身攀上了箭樓的一根柱子,幾個起落便已經來到了閣樓之上。
還好,地上的灰塵很均勻。沒有一點腳印。看來沒有人來這裡蒐藏過。躡手躡腳的來到了藏鐵胎弩的樑柱後面。弩與劍都在。沒有絲毫被動過的痕跡。將鐵胎弩掛在腰上,寶劍背在身後。幻天便欲溜下城牆,留在東甌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不如早早離去的好。
幻天正要動身,一個詭異的影子出現在城牆上。幻天看的真切,這傢伙的輕身功夫不在自己之下。甚至比起自己來還可能要好些,什麼人居然有這麼好的功夫。看他的穿著也是一身的夜行衣,難道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