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東西，放下東西之後連茶都未喝一口便急著走。雲嵐剛開口問了一句“四爺他什麼時候有空閒？”誰知王虎氣呼呼的說：“不知道，主子的事下人不好過問。”而且王虎見到雲嵐就像是見到瘟神一樣，第一次見到雲嵐還驚為天神，卻沒想到是個斷袖。臉上鄙夷的神情更是不加掩飾，他認為一定是雲嵐這個妖孽勾引四爺，四爺才會那麼重視他。等到四爺玩夠了就會把這種噁心的人丟棄的。

呵呵……這個王虎倒是個心直口快的人，有意思！雲嵐不怒反而感到很高興，南宮越身邊有這樣擁護他的人，又有像柳憲之那樣精明的軍師。雲嵐勾起了嘴角，微微一笑。

這天雲嵐早早的就起身了，今天是皇帝的壽辰，也是父親的祭日。雲嵐準備了冥紙就和雲袖一道去了斷望崖。寒風瑟瑟的吹，吹起雲嵐白色的袖袍，柔軟的青絲。雲袖安靜的立於一旁，靜靜地看著雲嵐。公子這麼玲瓏的人，讓人心疼，她能做的就是把公子服侍好。

雲嵐將翠綠的玉簫放於唇下，嗚嗚咽咽，纏綿哀婉，悽清絕美的曲子流淌出來。簫聲和寒風的嗚咽聲何為一體，更顯幾分孤寂、哀婉。

“父親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你還沒有告訴我。叫它什麼好呢？”雲嵐自言自語的喃喃低語。回答他的只有山間的寒風。

“今天是父親的祭日也是那人的壽辰，我明白了……隱痛！可是父親我不會像你們這樣的。愛得如此痛苦，最後他會恨我，然後逐漸的就會把我淡忘……”雲袖輕輕的走了過來，拍拍雲嵐的肩膀，“公子咱們回去吧，公子已經呆在這裡吹了好陣子的風了。”

“我想單獨待會兒。”雲嵐轉過頭對雲袖說道，見雲袖欲言又止的樣子又吩咐道“雲袖，你去集市上買些宣紙回來吧！”

“可是……”

“今天是我父親的祭日，我想在這裡多陪陪他，你去吧！”見到雲袖不情願樣子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雲袖一步三回頭的去集市了。這去一趟集市再回來就得傍晚了，雲袖極其的不放心所以都是用小跑的。

時間就那麼靜靜地淌過，天色漸暗，雲袖卻還沒有回來。

一條紅色的身影一直靜靜地佇立在雲嵐身後，雲嵐緩緩的轉動輪椅，微笑的看著那個身著火紅色衣衫的女子。“紅姨。”

女子震驚的連手上的竹樓都掉在地上了，不敢置信的走向前。蹲下來，一隻手放在雲嵐的腿上，一隻手漫漫爬上雲嵐的臉，確定雲嵐是活生生的在眼前，不是做夢。

“紅姨，我回來了。”雲嵐捉住她的手，女子的眼淚刷的就留下來了。

第十八章 紅湘

女子激動的看著雲嵐，重複的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紅姨，多年不見您還是風采依舊。”雲嵐看著紅湘，拉著她的說親暱的說道。

“什麼風采，早就老了。”不過她還是被逗樂了。“小云，你這幾年過的不好吧！都是紅姨沒有照顧好你。讓你受苦了！”紅湘憐愛的摸摸雲嵐的頭頂，把他用在懷中。“小云，你的腿是怎麼回事？”放開雲嵐就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雲嵐沒有回答她，她也知道雲嵐自小就是個玲瓏剔透的人，心中的苦悶從來不會說出來，所以她也不逼他，等到他那天心結開啟了就會自己告訴她了。

晚風輕撫，紅姨想送雲嵐回去，但是雲嵐卻堅持要多呆一會兒，說是有個丫鬟還沒有回來。夜幕漸漸地下沉，雲嵐再次吹起了那首熟悉的曲子，紅姨只是靜靜地聆聽。許久不曾聽見這首曲子了，還記得最後一次聽到的時候那時雲嵐才４歲。一晃子清走了都有十六年了。

一個身著紫袍的男子不知何時立於斷望崖上，站在雲嵐的前面，很靠近懸崖的邊緣。甚至一低頭都能看見懸崖下雲霧繚繞，不知有多深。

“湘兒，許久不見可還安好？”紫袍男子轉過頭看著紅湘，但是紅湘卻一臉的漠然，只當那人是空氣。

“您是？”雖然早已猜到七八分，但是雲嵐表面上還是裝作無知的樣子。

“哎……湘兒，我知道你怨我，可是——”男子沒有繼續說下去，而紅湘眼淚已經蓄滿了淚水，輕咬著下唇倔強的不讓眼淚滑落。

“雲嵐，子清的兒子？”紫袍男子見紅湘不理他便轉開了話題。

“是的。”雲嵐點頭稱是。

紫袍男子含笑的點點頭，緩緩的說道：“這輩子我欠子清的，下輩子再還罷！”聲音中透著無限的落寞。轉頭又看著雲嵐說：“你有什麼要求就儘管提吧！我一定會盡量滿足你的。我知道你早猜到我是誰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