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落在遠處的某個點,似乎在思考什麼一樣,並沒有再往這邊多看一眼。
梵良慧有些摸不著頭緒,這是代表認識還是不認識?
“好巧。”似乎真空了那麼幾秒,誰都沒有說話,氣氛詭異的緊,連一直張望過來的服務生都速度收回視線,躲到服務檯後面去了。
到底是那一桌僅有的一個男士開了口,說話間站了起來,朝詹溫藍打了個招呼。“好巧。”
梵良慧這才敢肯定那一桌的人和詹溫藍都認識。
詹溫藍回他一個微笑,眼神卻真真望向云溪,“最近很累?”她的臉色白得有些不自然,看上去有些疲憊的樣子,是不是最近事情太多,忙得不顧身體了?
忍不住走過去想要摸摸她的臉。
在他即將觸上的那一刻,云溪微微一側,他的手僵在半空,空氣一時有些凝滯。
“云溪才考完試,沒怎麼休息好。”老金在一邊不吭聲,司徒白只能來活躍氣氛。“對了,這位美眉是誰啊?好像不是我們學校的誒。”
看著眼生,在學校裡也沒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氣質是真好,渾身都透著股藝術感,最重要的是乾淨,整個人看上去雖然纖塵不染,一副富家千金才能養出來的貴氣,卻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盛氣臨人。絕對稱得上佳人。
“你們好,我才從南京過來,我叫梵良慧,和詹大哥一個大院裡長大的。”沒搞清楚這群人和詹溫藍什麼關係,梵良慧不好隨便開口,稱呼也儘量簡單,直接叫詹大哥。
“原來是青梅竹馬。”如果不知道詹院草是什麼背景倒還好點,這圈人早知道他是軍區司令公子,那麼這位號稱一個大院裡的出來的,肯定也是高幹女了。司徒白忍不住驚呼,看上去這麼柔柔弱弱的姑娘竟然是在軍人世家長大,額,有點想象不出來啊。在她印象裡,那種軍區出來的,應該都是比較剛硬剛強型的,詹院草就已經夠特殊的了,出現了這麼個林黛玉似的姑娘,她可真的想象不出。
“不,不,不,就是普通的鄰居關係。”梵良慧不敢以“青梅竹馬”自居,詹溫藍這神一般的人,她站在他身邊都倍感壓力,“青梅竹馬”這四個字,她實在承受不起。
老金看著這姑娘惶恐的表情,樂了。
嘿嘿,長相這麼高潔的詹溫藍到底幹過什麼事,讓這妹紙嚇成這樣。軍區長大的千金誒,你以為是隨便拿把槍就能糊弄的主?
“怎麼我感覺你這麼怕詹院草啊?是不是當初他欺負過你啊?”老金不懷好意地笑,眼裡滿是精光。
能扒出渾身像是度了層金的院草的舊事,賣給學校廣播臺,估計能很賺一筆吧?
“怎麼會?詹大哥其實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梵良慧幾乎是忍俊不禁,以詹溫藍的性格會欺負她?從來在大院裡就是個特殊存在,當初綁匪莫名其妙**,弄得個“灰飛煙滅”的下場在整個圈裡可是出了名的。
警察查不出線索,軍隊裡的手段可不是那麼主流,私下他們各家的老頭可都是暗自調查過的,結果,一個個回頭在家言傳身教:“做事要注意分寸,特別是對詹家那個兒子,能弄好關係最好,不行的話也千萬不要招惹。”
十一年前的綁票案,不僅讓軍隊首長們知道了詹家出了個“妖怪”,他們這群從來無法無天的人更是不敢隨便撩撥這位詹公子。
連李赫那種脾氣的人都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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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二章 玄機
第二天詹溫藍去云溪寢室的時候,被老金告知她去了上海。他第一反應就是云溪在上海新上市的公司出了什麼事,結果老金雙手一攤,表示無可奉告。你問我,我問誰?
云溪的電話一直處於通話狀態,詹溫藍挑眉看著自己的手機,是因為梵良慧的突然出現,還是他自己又一次自作多情?
上海,上海……。
他坐在圖書館的椅子上,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任一眾校友偷偷窺視,手中的筆落在紙張上,卻是下意識地勾勒出一個人名。
祁湛。
他還記得和云溪正式認識的那一次,就是在祁湛的生日那一天。**的舞娘站在包廂裡尷尬地沒有容身之地,曉芸低劣的勾引沒有引起任何關注,她似乎天生是個發光體,即便是在再陰暗的房間裡,也沒有人可以奪去她的光輝。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有一天會無聊到坐在這考慮一個女人心裡想法。好像自從認識她以後,很多事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活了二十餘年,這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