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人命的是他的那雙眼睛!
見過仙人墮下凡塵的那種禁忌蠱惑嗎?
這就是!這個要命的男人明知道自己外貌的殺傷力有多大,竟然給她玩溼身!
傳說中的謫仙呢?高高在上、如浮雲之上的流雲般雍容高雅呢?
“你在看什麼?”嶠子墨承認,自己來埃及這麼久,除了那天在泳池的那個吻,今天是心情最好的一天。
看著她強作鎮定地移開視線,他只覺得有一股難言的熱氣瀰漫開來,忍不住把她拉得更近一些,幾乎兩人貼面相對。
云溪覺得,人生果然是不斷重新整理極限的。裝著裝著,自然也就學會了某人的道貌岸然,她看著他眼底露出的興意盎然,竟然也就這麼淡定起來了。
不過是美男計嗎?他也不是沒耍過?
不過,坐在懷裡,這可是頭一遭。
“你想玩坐懷不亂?”她感覺到身下某人身體以往不同的溫度,挑起一邊眉梢,表情無邪而冷豔。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柳下惠。”嶠子墨輕笑一聲,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引以為榮,目光順著云溪那嬌美的紅唇微微一轉,下一刻,密集的細吻順著她的脖子蜿蜒而下,一直滑到她的背部,整件真絲裙瞬間落下,露出她那絕世無暇的裸背。
猶如世上最極致精美的玉如意,白玉透亮,舉世無雙。
若上一刻,他還帶著些挑逗的興味,此刻,看著云溪毫無遮攔的背部,他的呼吸,不自覺地微微一頓。
細密的吻帶著他身上獨有的溼氣,甚至還有那日漸習慣的幽香,云溪被他摟著,忍不住眯了眯眼:“那你最好還是放開我。”瞄了一眼他的下半身,淡淡一笑,眉目間卻有一絲魅惑閃過,“擦槍走火這事,我絕不會幹。”
嶠子墨被她話裡的直白弄得面色一愣,隨即忍不住捉住她的腰肢,在那堪比楊柳蠻腰的地方細細地揉捏:“你就是準備吊著我是吧?”
“哪有,不是你先開始的嗎?”明明是他先開始色誘的,結果現在倒怪起她來了?
水平問題,恕不奉陪。
嶠子墨見眼前良辰美景,美人兒眉角彎彎,當真柔成一灘清泉一般,恨不得狠狠捧在手裡疼愛個夠,卻到底只能忍住了,雙手在她腰間盤旋良久,才止住了順眼下滑的趨勢。
“你把他們都留在那邊房間,說罷,benoit,你準備怎麼處理?”眼見某人眼底那貪慾漸漸消失,云溪忍不住打了個呵欠,用叉子又吃了一塊上好牛肉。鮮嫩多汁的牛排入口即化,背後是日漸熟悉而溫暖的懷抱,這一刻,她竟覺得,這趟埃及之行倒真的是場奢華的度假。
“他能說的基本上都交代了,‘稻草人’計劃本來因為他的突然始終,已經中斷了很久。明天只要把卓伊暗殺了他的訊息傳出去,幾乎沒有人再會追蹤他。知道‘稻草人’計劃的人也會以為他死前肯定把內容和名單透露給了外人,這個專案不用我插手,也會夭折。我的目標也就完成了,至於他想要何去何從,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云溪明白,以嶠子墨的位置來說,只要不會波及國內形勢,他的這次埃及之行就算是圓滿達成任務。他肯給benoit安排了一個“假死”的金蟬脫殼,已經是仁至義盡。
畢竟,死靈人,不僅僅是“稻草人”計劃唯一存活的策劃人,在這之前,他還是個走私不發軍械的軍火商。
benoit是個聰明人,估計,今晚安排好“暗殺現場”之後,他就會在人間蒸發,至於,他之後去了哪,那就全憑他的自由了。
“我還以為,你會問的人是約瑟夫。”云溪正暗自出神,到沒想到嶠子墨竟然會轉了話題。
而這個話題,為什麼她覺得他別有動機?
紅唇輕勾,她半側著臉,從他懷裡滑出半分,“為什麼這麼問?就因為卓伊準備對我下手的時候,他肯站在我面前?”
見慣了她慵懶清冷的模樣,眼下這幅半是妖嬈半是調笑的面孔簡直能要了聖人的命。
嶠子墨忍不住傾身,吻了吻她的唇角:“沒,只是以為你會比較心軟。”
雖然約瑟夫並不是保佑竊取機密的目的,甚至從根源來說,他完全有立場報復benoit。
卓伊的行動壓根不是他能左右控制的,說起來,他在這場鬧劇裡面還算是個倒黴蛋。
云溪雅然一笑,她當然知道他算是無辜的,可問題是,就算他不是始作俑者,可憑什麼把她牽扯進來?
這輩子,她自己的一身孽債都還沒處理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