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讓人暈眩。
“等你好久了。”耳垂旁,傳來男人親密的聲音。若有似無的曖昧,偏偏那張絕色的臉上沒有一分輕褻。
他的手擁得極為熟練,似乎和她的親密接觸早已經不止一次。
閃光燈下,他的面板幾乎白得耀眼。
倒是沒想到,來到香港見到的第一人竟然會是grantham。
只是,眼前這樣的“接機”似乎有點不合常規……。
云溪挑眉,側頭,望向身後這一雙藍色深邃眼眸中,在眾人屏住呼吸的當下,伸出右手,輕輕挑起他的下顎,什麼都沒有說,偏偏眉目間透出兩分邪性,幾乎讓所有人都看傻了去。
繞是見慣世界各色美女的grantham都有一剎那的僵硬。
下一刻,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當下,兩人迅速消失,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坐在冷偳的車上,云溪的視線從對面兩人身上掠過,從酒櫃中取出一瓶紅酒,慢條斯理地開啟瓶塞,倒出來。
很快,酒香四溢。
冷偳摸摸鼻子,有些笑意的眼底閃過一道戲謔,指著旁邊的grantham:“我和他說你今早的飛機到香港,他就直接乘專機過來了,說是答應了幫你拍電影,正好現在有空。”
云溪看不出深淺的眼眸望向grantham:“歐洲那邊沒有人說你?”
既然是世界有名的貴族,又是皇室出了名的優雅男子,這樣和她正大光明地出現在機場,還讓一眾狗仔隊抓拍,他就不怕影響不好?
雖說是個伯爵,但好歹也要注意點家族影響。
grantham隨意地聳聳肩,一副很隨意的樣子:“無所謂。”
他似乎不願意多說。
云溪自然也懶得再問。
坐在一旁的冷偳卻是眼神漸漸頓了一下,不過,轉眼間,就恢復了自然,彷彿和剛剛沒有一點區別。
云溪不再在這個問題上逗留,反正遲早要把grantham請到香港的,早晚都要來,無所謂了。再說,緋聞在整個歐美都傳遍了,香港這邊也早就知道。乘著風頭最熱的時候,推出作品,反而效果更好。
“公司這邊怎麼樣了?”她轉頭,看向冷偳,慵懶地喝了一口酒。
“早期籌劃都差不多了。先從cRis的品牌進駐開始,已經和各大商場談過了,明天專櫃就可以進去,《FAsHion》那邊也打好招呼,會在業內為我們做宣傳。也接觸了幾家影視公司,不過……”云溪在紐約住院了一週,他過來也沒多長時間,精力畢竟有限,雖然是和幾家有名的影視公司有過聯絡,但想要在這個行業裡分一杯羹,並不是一時半會就做到的事。
“cRis品牌的事情你來,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眼看車子駛進了一棟半山別墅,下車前,云溪淡淡道。
冷偳毫不意外,既然云溪這麼急著來香港自然是有事,只不過,為什麼突然改變原來當甩手掌櫃的打算,看她這樣子,是不會說了。既然不說,他也懶得問。點點頭,下車,對grantham指了指三樓:“今晚你住那,有事直接按內線,一樓有傭人。”說完,不待對方反應,拉著云溪就走向院內的花房。
grantham對上司機有些詫異的眼神,溫文一笑,極為紳士地走上樓,一點怒氣也無,就像剛剛把他隨便打發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樣。
司機望著背影優雅的高大男子,抽筋似的揉了揉太陽穴,先生這是怎麼了?對方可是皇室貴族,聽他剛剛的口氣,搞得就像打發一般的客人一樣。
見三樓的客房從黑暗變成通亮,立在花房的冷偳看了一眼云溪:“除了是個伯爵,你還知道他什麼背景?”
低頭打量著滿堂花草的女子抬頭,微微側頭,示意他繼續。
冷偳疲倦地嘆了口氣:“我總覺得他這個人有點複雜。”
自然是複雜的。
否則怎麼可能將水牧蓮的訊息封殺得滴水不漏。
更不用說,和她扯上緋聞之後,幾乎皇室那邊沒有任何反應。
要麼他的勢力強到讓那些恪守成規的老傢伙連發言的機會都沒有,要麼就是窩囊到讓皇室連管都不想管。
不論從那種角度看,grantham都屬於前一種。
不過,那又如何。
慢慢等著瞧就是,終歸,她身上也沒有什麼他好圖謀的。
或許冷偳會懷疑grantham對她有什麼圖謀,可從第一眼開始她就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