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換出倉進行清掃。當然,實驗室旁的進出口只是個備用通道,象這樣的通道基地還有多處。進出目的不同,通道的大小也有區別,也有專為進出物資準備的大型出口。不過,每個進出口,在進行出倉行為時,無法一個人獨立完成,至少還需另一個人負責進出通道的操作。
咖啡廳內,中午人還不多。儘管德國人的時間觀念非常強,可瑪麗來時,發現戴路早已坐在那裡,向她不停地招手。
“怎樣,好些嗎?”來到桌前,瑪麗關切地問。
“你不是看到了嗎,壯得象頭小牛。”戴路揮起拳頭,在自己的胸前輕輕地拍打幾下。咖啡廳內彩色變幻的燈掩蓋了他的臉色,讓你很難分辨清臉上原本的色彩,在保護色的作用下,整個人的狀態與清晨判若兩人。
“這我就放心了。不過,你的手還是很涼。”瑪麗握住他的手,感到很涼。
“那一定是頭小水牛。”戴路打趣地說,藉機想抽出被握的手,可她握得更緊了。
“是嗎?那我道要看看,它是不是頭得了病的水牛。”這時舞曲響起,瑪麗一把將戴路拉起,另隻手端起杯子,喝了幾口咖啡,然後,不由分說將其拖入舞池。
“這個,這個我可不在行。”戴路還想推辭,那知瑪麗有力的手早將他帶入舞池中央。
進入舞池,瑪麗高大、有些發胖的身體瞬間變得十分靈活,在倫巴舞曲的配合下,舞態柔媚,步法輕盈靈巧,再加上那若即若離的*,顯得熱情、*和迷人。反觀戴路,尤如舞場中立的一根木樁,“結實”而笨拙。他確實不會跳舞,這時會不會只是個技術層面的問題,跳不跳可就是個態度問題了。無奈之際,他只能機械地擺動著極不太靈活和協調的手腳,試圖踏上音樂輕快的節拍。
明快的三步舞曲之後,是曲相對緩和的慢四,戴路卻沒有圓舞曲演奏的那麼輕鬆。他手忙腳亂,好像是在指揮別人的肢體,顯得格外彆扭,完全喪失了領舞的地位,被動地跟隨著瑪麗在舞池中划動。
“對不起,我踩著你了。”接二連三地腳踏舞伴,戴路也覺得不好意思。
“別出聲!”瑪麗用食指輕輕地壓在他的嘴上,順勢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的身體抱得更緊了,戴路臉瞬間漲得通紅……
“還行,這頭小水牛已經恢復得不錯。”瑪麗不斷拖拉笨拙的舞伴,也有些累了,曲終後,他們回到原處。
“瑪麗,我想,我想,我想跟你說……”戴路結結巴巴地說。
“戴,還從沒見過你說話時,會如此吞吞吐吐,有什麼話直說。”見他是這種狀態,瑪麗都替他著急。
戴路真是不知如何表述,必竟那還只是一個猜測,講起來總感覺有些底氣不足。最後,他還是鼓足勇氣,向她說了昨晚意外的發現及自己的想法。
瑪麗聽後,臉色大變。
地球大劫難(26)
“你怎麼會這樣想?是身體不舒服而產生的錯覺吧?” 瑪麗驚訝聲,並未引起周邊人的關注。因這個咖啡廳實際上是一個綜合性娛樂場所。人們在這裡可以喝咖啡、吃茶、飲酒;想唱歌有包間,你可放聲高歌;要跳舞旁邊就有舞池,它是娛樂場所的中心地帶,為眾人關注的焦點,也有來自包房的。咖啡廳既是人們社交的場所,也是情感渲洩和放縱的地方。參與者有地球人,也有盧戧那星人,總之,在音樂聲和嘈雜聲中,沒人有多餘的精力關注旁邊人的舉動,這也正是戴路選中它的原因。
“毫無疑問,我也不喜歡這裡的生活。從到這的第一天起,我就盼望著能早一天離開這個倒黴的地方,還曾堅信會有奇蹟發生。可是等啊,等啊,苦苦等了二十年了,現在我已不報什麼希望了。上帝能創造世界,自然也能安排世上眾生的一切事情。既然他選擇我們到這裡,還有什麼可說的哪?按上帝的意思做就是了。”回憶起往事,瑪麗眼眶裡充滿了淚水,那是她心中一塊揮之不去的陰影。
“不好意思,我只是想把這個新發現在第一時間告訴你,並不想引起你的不愉快。”戴路試圖緩解此時尷尬的局面。
“雖說,盧戧那星人把我們劫持到這裡,違背了個人的意願,是不對。可他們不是也在學習和研究地球人的文化,加強與我們的溝通嗎?現在咱們仍然能從事自己喜歡的工作,並沒有因為我們是地球人,而受到虐待和歧視。儘管目前我們還不能與親人相聚,受到種種限制,可還是能時常重返陸地上的社會。再說了,地球人和盧戧那星人不都是上帝的孩子嗎?也許這種安排正是上帝的意思,可能他是想讓兩個不同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