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婦一樣呢?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肚子裡的胎兒會變得多大?又會在什麼時候降生?又會不會是撐破自己的肚皮,以魔的形式出現?
宋棐卿笑了笑,還是說謊了,“小麥說的有道理,連我自己都沒有發現呢,如果有兩個孩子,小麥會很開心對不對?那你是喜歡小弟弟還是小妹妹呢?”
“當然是……”小麥一雙圓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最後堅定的道:“兩個都喜歡了!”
宋棐卿颳了他的小鼻樑一下,嗤笑道:“你這麼貪心?萬一只有一個孩子呢?你最希望他是男孩還是女孩?”
小麥用纖細的食指抵在自己下巴上,眼睛望著洞頂,仔細的思考著,“嗯……我還是……還是……喜歡女孩子多一點。”
宋棐卿跟著便問道:“為什麼呢?”
小麥明顯不好意思回答,只見他原本白淨的臉頰漸漸染上潮紅,半晌才小聲道:“因為……小妹妹將來可以,可以給我當娘子,嘿嘿,嘿嘿嘿嘿。”
聞言,宋棐卿立刻捂住自己的嘴,轉過頭,一雙肩膀輕微的顫抖著,嘴裡掩飾不住的嗤笑聲,小麥頓時惱羞成怒,對著空氣甩甩胳膊,撅著紅潤的小嘴,不悅的道:“哼!宋哥哥好壞,非讓我說原因,我說了,你卻取笑我,我,我不跟你玩了,討厭!”說著雙手抱胸,把臉轉到一邊,生氣了悶氣。
聞言,宋棐卿立刻轉身,果然見到小麥背對著他生悶氣,宋棐卿一面忍著笑,一面拍拍他的小肩膀,那小肩膀還軟軟的富有彈性,宋棐卿咧開嘴無聲的壞笑,在他耳邊道:“真的生氣了?這麼經不起玩笑,那我不理你了,到時候你的小妹妹出生了,我這個當爹的就教她,千萬啊,不要理會那個開不起玩笑的壞傢伙,到時候你可就娶不到她嘍。”
說著,宋棐卿漸漸坐直身體,一副好整以暇,等著小麥上鉤的模樣,果然話音剛落,小麥立刻轉身,憋的臉頰火紅,他怒極生悲的道:“啊?那怎麼辦?我不是開不起玩笑,宋哥哥你跟小妹妹好好講講,我……不對,我要娶小妹妹了,你又是他老爹,就是我未來的岳丈,我怎麼還能叫你哥哥呢?宋哥……不對,宋大叔,我以後會變得能開玩笑,你記得把女兒嫁給我啊!”
“噗!哈哈哈哈……”宋棐卿聽完小麥的話,立刻笑噴了,弄的小麥一臉的口水,抽的他肚子發疼。他一面捂著肚子,一面伸手準備用袖口給小麥擦臉,卻因為笑的太努力,怎麼也夠不到他的臉。
小麥則是委屈著一張皺成一團的臉,撇著嘴默默的給自己擦臉上的口水。
他們就這麼在窄小的山洞裡笑笑鬧鬧,冷了就偎在一起取暖;餓了就由小麥出去打漁,有些出太陽稍暖和些的時候,宋棐卿也會跟著他一起去河邊。
在這樣簡單的居所,簡陋的生活環境下,他們竟然生活的很充實,很溫馨,竟然一直這麼的度過了一個冬天。
當最後一場雪降落後,沒有再冷多久,他們漸漸感到了一絲溫暖的氣息。這日午後,陽光十分耀眼,四周的積雪也漸漸開始融化,宋棐卿便與小麥一起去小溪邊散心。
他走的很慢,將近五個月的肚子,卻如八個月一般,圓鼓鼓的讓他看不見腳下的路,而小麥則是耐心的扶著他,緩緩的走在怪石嶙峋的小溪邊。小麥的動作十分的嫻熟,扶著宋棐卿的力量不輕不重,拿捏的十分到位,而且作為領路人,他帶的路顯然都比較平坦,可想而知,這樣的事情他做過多久。
宋棐卿抬手,擋住略微刺眼的陽光,看著湛藍的天空,以及遠處幾乎與天連到一起的清澈的,泛著鑽石般光彩的溪流,微微喘著,內心卻十分的滿足。
“宋哥哥,再走一會兒,到了那棵大樹底下,你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吧,你應該是累了。”小麥估計宋棐卿該是走的腳疼了,遂建議道。
宋棐卿點點頭,他整個冬天幾乎整日窩在草堆上,雖然寒氣略重了些,卻還算舒適,因而疏於鍛鍊,初春後出來沒走幾下就氣喘連連,他這才知道女子懷孕,原來是件十分遭罪的事情,更別提他一個大男…人,若是讓他像女子那樣生產,他可能不用等謁靈牌消失,自己的小命早就因為生產而丟了。
想到這,他不由有些擔心,緩緩靠到樹幹上,粗糙的樹皮硌得他後背生疼,原來正常時候的他,根本不會把這種感覺當回事,可此刻特殊的身體,卻叫他因為這麼細微的異樣,就難受的無法忍受。
小麥似乎注意到他的難過,低頭想了想道:“宋哥哥,你先靠著休息一會兒,我在這附近找些軟草過來。”
宋棐卿一把拉住他的手,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