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燕山筆的毀滅。 眾人期待的畫面並沒有出現。 樸宰仁躺在病床上依舊是一動不動。 十秒鐘後。 樸老先生依舊還是沒有任何動向。 樸厚勳看著病床上的樸宰仁,臉上逐漸浮現出著急的神色。 “怎麼回事?我父親為什麼還沒有醒過來?” 樸厚勳緊張地看著李相赫問道。 李相赫倒是沒有著急,反而是勸道:“樸先生,您不要著急,等一會兒樸老先生就甦醒了。” 聽此,樸厚勳才沒有發難,只是想要看看結果。 一分鐘後。 樸宰仁依舊沒有半點要醒過來的跡象,樸厚勳不禁再次問道:“你不是說毀滅掉了燕山筆,我父親就會醒嗎?現在筆斷了,我父親呢?” 樸厚勳怒氣衝衝地看向李相赫質問道。 李相赫道:“可能是時間太短了,我們再等等……等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五分鐘…… 七分鐘…… 九分鐘…… 十分鐘…… 隨著時間的推移,不管是樸厚勳的神色變得異常了起來,就連李相赫自己也有點不好了。 他開始不明白了,為什麼樸老先生還不醒來? 燕山筆的作用都已經消失了啊! 轉眼間,十五分鐘過去了。 樸老先生還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甚至就連心臟跳動的頻率都下降了很多。 這下,樸厚勳可徹底按耐不住了。 他看著李相赫,厲聲質問道:“李相赫,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跟我說,燕山筆毀壞掉,我父親就可以醒過來的嗎?怎麼現在他還是這樣?” 樸厚勳厲聲質問道。 “樸先生,我……我也不知道啊!是他們告訴我,想要破除燕山筆裡的煞氣,只要將燕山筆折斷毀壞掉就可以了!受到陰煞感染的人,自然也會甦醒……我……我不明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 李相赫這一刻滿是委屈地說道。 他看到樸厚勳那足以殺人的目光,渾身都在打顫,說話都在哆嗦。 這一刻的他,慌得一批。 “哼!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想出來誆騙我的啊!” “嘴在你的身上,你想怎麼說都可以!我不要你給我解釋,我只想我的父親能夠醒過來!” “樸先生,相信我,真的再等等,樸老先生就會醒過來了……” 李相赫還想要說什麼,可是樸厚勳已經沒有了耐心,一巴掌直接甩在了李相赫的臉上。 啪! 清脆的聲音傳遍整個病房,李相赫的臉頰上又多出了一個鮮紅的掌印,他的嘴角更是被撕裂,也產生了鮮血。 李相赫疼得大氣不敢出一下。 他捂著臉頰,怔怔出神。 樸厚勳看著李相赫,警告道:“李相赫,我告訴你,要是我父親醒不過來,我要你們爺孫兩個為我父親陪葬!” “樸先生,這裡面一定有誤會,容我給樸老先生檢查一下……” 說著,李相赫就像是在爭取最後的救命稻草,衝到了樸老先生的身體旁,給他把脈。 只是,他不把脈還不慌張,當感受到了樸老先生的脈搏後,李相赫徹底慌了! 樸老先生現在脈若遊絲,已然是日薄西山,命懸一線的徵兆! 按照眼前的脈象,恐怕……樸老先生連今晚都不一定能夠撐過去! 完蛋了! 這一次是真的完蛋了! 這一刻,李相赫的心彷彿沉入冰庫中,生無可戀。 “我父親怎麼樣了!” 樸厚勳不耐煩地追問道。 “樸老先生他……恐怕……” 李相赫說完,便是不敢再說下去。 “什麼?!混賬東西!我要你們爺孫兩為我父親陪葬!我要將你們挫骨揚灰!” 樸厚勳知道自己的父親時日無多,氣氛地怒吼道。 李相赫聽到樸厚勳對他們起了殺心,自己也是回天乏術,各種緊張的情緒之下,他竟然……兩眼一翻,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混賬東西,還想要裝死?你以為裝死能夠救你嗎?做夢!給老子起來!” 樸厚勳走到了暈倒的李相赫聲旁,朝著他的身體就是連續踹了幾腳。 可是地上的李相赫卻是沒有半點的動靜。 “裝的還挺像!我倒要看看你能夠裝到什麼時候!” 樸厚勳見李相赫一動不動,以為他是在裝死,想要躲避自己的折磨。 於是又朝著李相赫的身體重重地踹了幾腳。 可是,出乎樸厚勳的意料,李相赫竟然還是沒有反應。 “樸叔叔,這個老傢伙是真的昏迷了,看樣子,他是嚇的不輕,應該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唐楓看出了問題,勸道。 “還是我來給老爺子看看吧!” 唐楓說著,就走到了病床上的樸宰仁身旁,要給樸老先生診脈。 現在煞氣祛除,唐楓是能夠看出來的,可樸老先生還沒有醒過來,那必然是受到了煞氣的影響。 具體什麼情況,唐楓還是需要去看看脈象才能夠有個大體的推斷。 唐楓觸碰到樸老先生的脈搏,開始仔細地感知樸老先生的脈象。 樸老先生的脈象很是薄弱,幾乎都快要感受不到了。 若不是有勁氣注入其中,還就真的很難仔細的去知道他的身體情況。 此時樸老先生的情況很是不好,越來越弱,這不是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