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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族之人均不得參與。

在隱身族中,酋長權力最大,以日月令牌為信物,其次是四大長老,然後是三大祭司。

傳至七色酋長時,由於他天性隨和,嗜酒如命,對部族賞罰不明,管束不力,以致一些人為外界所誘惑,使得該族遵守數百萬年“置身地球人之外”的信條名存實亡。

其時,七色酋長常常爛醉如泥,族中事務大多由仁、義、智、勇四大長老協商處理,其中四大長老之首仁長老的意見往往起著關鍵性的作用。

一次,七色酋長貪圖美酒,數日不歸,智長老陰謀叛亂,突然發難,囚禁仁長老,格殺義長老,勇長老見風使舵,見七色酋長大勢已去,便歸順了智長老。

智長老深知絕大多數族人仍擁戴七色酋長,他一日不死,自己的酋長之位便坐不穩當,於是擢升心腹暗無極,替代義長老的位置,暗遣高手追殺七色酋長。

數年之前,七色酋長便委任女兒夜月為祭司,可遭到她嚴辭拒絕。

隱身族的所謂祭司,與普通意義上祭司大不相同,它只是借用了這個名字,並未專職掌管祭神活動之人。

依族中規定,祭司均為女子,更要命的是終身不得嫁人,一旦發現其有不軌行為,將被釘死在恥辱柱上,永世不得超生。

七色酋長要女兒做祭司,原意只不過想鞏固自己的地位,絲毫沒有顧念她的感受。

由於七色酋長疏於管理的原故,夜月小時便常與哥哥晝日四處遊蕩,反正他們是隱形人,不至於惹起什麼禍亂。

隨著年齡漸增,夜月見了地球人類的恩愛男女,禁不住少女懷春,綺念叢生,兼且自負美貌,怎甘心一輩子守著自己的貞操?自是極力反對父親的任命。

七色酋長委任夜月為祭司,族中無人不知,但她死力抗命亦人人皆知。

幾下月下來,這件事也沒有著落,眾族人也搞不清夜月到底是不是祭司。

接下來智長老謀逆,自任酋長,族人再也無人理會夜月是不是祭司了。

隱身族人雖天生會遁形,但若受了重傷,便失去這種能力。

夜月遭智長老追殺,身遭重創,和兄長晝日失散,到處逃亡,為南極仙翁無意中看見,這才引出了她和我之間複雜而曲折的情緣。

夜月最後說道:“我和晝日約定,倘若兩人都活著,便在機器國見面,可我雖畫下了無數個暗號,他仍未來和他聯絡,看來……他已經凶多吉少了。”

想及親切剛正的晝日很可能幽明永隔,她淚如泉湧,再也不能抑制。

我勸慰道:“待我練成了聖經上的武功,定替禰報仇雪恨,還有解家莊的人,咱們也不能輕饒了!”

夜月想起自己險些為解大柱所騙,雖這個惡賊已死,仍餘恨未了,道:“解不死老奸巨滑,實在可恨!嶽鈍,你隨我去殺了他。”

我不禁遲疑,道:“他的武功可高得很,況且還有暗無極幫助,就怕我……”

夜月道:“你雖然好像不大會使用聖經上的武功,但已非同凡響,大不了咱們殺瞭解不死立即逃跑,料想其他人也追趕不上。”

我犯了難為,道:“這……這……”

夜月怒道:“你若怕死,便不要去!我去!”

我見她轉身便走,慌忙拉住她的手,道:“夜月禰別生氣,我跟禰一塊兒去。”

夜月破涕一笑,道:“這才像我的好朋友。”

到了解家莊,那裡早化為一堆灰燼,怎還能尋著解不死等人的蹤跡?

夜月急欲向解不死尋仇,原是激於家仇族恨,可她深知單憑自己和嶽鈍挑戰智長老,無異於飛蛾投火、蜻蜒撼柱,便把滿腔怒火仇恨遷到解不死身上,等得到了“解家莊”,頭腦已經冷靜下來,覺得自己太過沖動,見敵人已跑得無影無蹤,反有點暗自慶幸。

我牽掛父親,和夜月商量,夜月當即支援我到無敵城,報仇之事暫放一邊。

我帶著夜月飛馳,陡然發現費薩爾欲帶走樂飛飛,心想樂飛飛若被帶到帝國,哪裡還有命在,樂飛飛雖心狠手辣,然罪不至死,而且我父子二人慾想在機器國立足,樂王的支援大為重要,遂出聲說話,現出身來。

費薩爾做夢也沒想到這時會見著我,大瞪著我,面色陰晴不定。

我身處異地,與故友重逢,說不出的歡喜,道:“費薩爾,你不認識我了,我是嶽鈍啊!”

費薩爾踏前兩步,伸出手來,似想與我相握,但很快便止住,道:“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我怎一點沒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