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從來沒要求你向我臣服啊……”
劉天良萬分複雜的看著嚴如玉的背影,而嚴如玉穿好內褲緩緩的回過頭來看著他,淡淡的說道:“你對蕭瀾什麼態度你比我還清楚,難道我就一定比她差嗎?我在公司是她的手下,但我找男人也要屈居她之下嗎?”
“我對蕭瀾之間並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我只是非常的尊重她,並且會開一些情侶間的小玩笑,你……”
劉天良揮舞著雙手想要辯解,但嚴如玉卻撿起她的衣服抱在胸口,毫不猶豫的打斷他說道:“好了,我們討論這些也沒什麼用,你和蕭瀾是情人,和我卻不是,今晚只是一次最單純的彼此安慰,犯不著去上綱上線的談感情,沒有結果的事情說來何用?”
“唉……”
劉天良無比沮喪的嘆了口氣,心裡更是五味雜陳,而嚴如玉緩緩的穿好衣服之後,用腕上的皮筋把散亂的長髮束成了一個爽利的馬尾,然後把自己的枕頭拿起扔在地上的紙殼上,望著劉天良輕聲的說道:“犯得著這麼愁眉苦臉的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需要的時候彼此安慰一下有什麼不好的呢?你在這方面的經驗應該比我豐富多了吧,別搞的跟你吃了虧一樣,我可沒有死皮賴臉的纏著你,讓你負責!”
嚴如玉說完便帶著幾分氣惱躺在了地上,抱著雙臂蜷縮在地上的模樣,似乎沒有一絲的安全感,而劉天良立刻驚訝的坐直身體說道:“幹嗎睡地上?小心著涼啊!”
“行了!安慰結束,別真把我當成你的女人了,我可沒有跟男人一起睡覺的習慣……”
嚴如玉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語氣中還帶著濃濃的不耐煩,劉天良空洞的張了張嘴巴卻也沒能吐出一個字來,沉寂了好半天才重重的靠回床頭,滿心複雜的望著焦黃的天花板,而屋外的兩人似乎也折騰的筋疲力盡了,並沒有進來打擾他們的意思,時不時傳來兩聲極低的笑聲,全是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
劉天良茫然的雙眼總是不由自主的望向地上的嚴如玉,唇齒間甚至雙手上,全都是嚴如玉遺留下來迷人的香氣,而看似呼吸均勻的嚴如玉肯定也沒有睡著,今晚這癲狂的一夜註定會在兩人的心頭重重的留下一筆,讓他們倆今生今世都難以忘卻!
其實,劉天良的心中何嘗不是萬分的糾結,這要是擱在以往肯定是讓他求之不得的好事,將高傲的嚴如玉壓在身下肆意褻玩,內心的征服感絲毫不亞於蕭瀾,只不過到了如今這種地步,他本能的不想把原本簡單的關係搞的更加複雜,嚴如玉顯然不是那種能玩玩就算的女人,她和蕭瀾就如同魚和熊掌的關係一樣,想要兼得簡直是痴心妄想,一個不好必將是玩火自。焚的下場!
“唉~”
劉天良滿是煩躁的抓了抓光溜溜的頭皮,終於還是翻身起來坐在床邊,習慣性的給自己點了一支菸,而看著地上輕輕抖動了一下身體的嚴如玉,他似乎幡然醒悟了過來,兩人之間的關係之所以會讓他這麼糾結,不是因為他變成了正人君子,而是因為他對嚴如玉的感覺已經徹徹底底的變了!
“還在糾結麼……”
嚴如玉似乎感受到了劉天良的煩躁,突然幽幽的來了這麼一句,然後緩緩轉過身來面無表情的望著劉天良,輕聲說道:“就像你對劉麗萍所說的那樣,如果不趁現在及時行樂,明天也許我們就沒機會了,況且你給予我的恩情難道還不值得我陪你睡一次嗎?你當我是放縱也罷,為了報答你也罷,我們的關係就是這麼簡簡單單,根本無關乎男女之間的感情,你犯不著在這庸人自擾!”
“說的輕巧,你能把今晚就當成普通的一夜情?”
劉天良翻了個大白眼,很是鬱悶的摸起一支香菸點上,也乾脆把話挑明瞭,然而嚴如玉卻點點頭說道:“不然呢?你還想怎麼樣?難道那些跟你玩過一夜情的女人,你都要在上完床之後跟她們再談一場戀愛?”
“廢話!這能一樣麼?”
劉天良重重的吐出一口煙氣,蹙著眉頭說道:“如果你是我在酒吧邂逅的女人,老子提上褲子就會走人,管她們被我弄的爽不爽,可我跟你一樣麼?我們明天還要相依為命,一起出門拼命,等天亮了之後要我怎麼面對你?朋友?夥伴?還是情人?你嚴如玉是那種心甘情願給我當情人的女人嗎?我跟你上床根本不是享受,而是平白給我們之間製造了一條障礙,一層隔膜,我們之間的關係要是不徹底理順了,大家心裡永遠都會有個疙瘩!”
“真難為你跟我上個床,還能聯想出這麼多事情來,但就算我嚴如玉願意給你當情人,你敢要麼……”
嚴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