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形容詞!你為什麼不把全部實情說出來呢?你一直苦苦瞞著凱瑟琳,恐怕她也是海妖的目標之一才對吧?”
“你……”
比利的呼吸突然狠狠一滯,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鐵青,而劉天良這句話一出來,不僅凱瑟琳下意識的摸住了她自己的小腹,就連琳達也駭然色變,驚駭的張著小嘴根本說不出來話!
“該死的混蛋!你少在這胡扯,我現在就要讓你好看……”
惱羞成怒的比利立刻怒吼了一聲,倒提著匕首大步走了過來,但劉天良卻慢悠悠的靠在牆上,戲謔無比的笑道:“宋梓棋!你看戲也該看夠了吧?要是讓這傢伙宰了你的歐巴,你以後恐怕會少掉很多樂趣的!”
“說的沒錯……”
一道飄忽不定的聲音突然從大劇院裡傳了出來,接著就聽一聲清脆的響指聲響起,劉天良身後巨鰻身體立刻往前一遊,狠狠一腦袋就撞飛了氣勢洶洶的比利,比利慘叫一聲便如同炮彈一般狠狠倒飛了回去,“咣噹”一下砸在牆壁上,一大口鮮血“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比利……”
琳達驚叫一聲,驚恐萬狀的衝了過去,急忙扶起了差點暈死過去的比利,而比利手中的匕首早就不知道飛到哪去了,無力的垂著腦袋呻吟道:“陛……陛下,我可是效忠您……您的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真是蠢貨!你不過是她的一條狗而已,我跟她才是自己人的內部矛盾,你當真以為一條狗會比老子還重要嗎?那你也太天真了!我說的對不對啊?小梓棋……”
劉天良癱坐在地上卻笑的無比得意,而空曠的大劇院裡也再次傳出一道得意的笑聲:“當然!狗永遠就是狗,又怎麼能和我最愛的大叔相比呢?怎麼樣?這老外的小女友玩的還爽嗎?我這份大禮應該讓你相當開心吧?”
“哈哈~小梓棋,最懂大叔的人果然還是你啊,那小洋妞騷的簡直沒治了,我玩的很開心……”
劉天良望著臉色慘白的琳達不斷的冷笑,而那道飄忽的聲音也繼續笑道:“呵呵~開心就好,就怕你埋怨我不念舊情呢!如果你還是不滿足的話,那個孕婦我也可以讓你再玩玩,姐妹雙飛可是很刺激的哦,反正咱們的時間還多的很!”
“唉~大叔玩不動啦,被你的小寵物撞斷了好幾根骨頭,不休息個十天半個月恐怕是沒辦法再威風了,要不我帶你去我新買的王府逛逛?我那裡的院子很大,床也很大,咱們可以慢慢的促膝長談……”
劉天良的眼珠輕輕轉了轉,努力讓自己的口氣聽起來輕鬆的就像嘮家常一樣,誰知宋梓棋卻是“哈哈”一聲長笑,笑的居然無比癲狂且恨意十足,接著就聽她冷聲說道:“劉天良!你還當我是那個不懂事的小丫頭嗎?當初我主動獻身給你你不要,現在終於知道後悔來討好我了嗎?可我現在就算脫光衣服你還敢上嗎?”
“當初你肯定是誤會了嘛,我跟你爸是兄弟,怎麼好意思偷偷把你睡了呢?不過現在也無所謂啦,只要你敢脫我就敢上,就算你變成了活屍我也敢呃……”
劉天良洋洋得意的聲音忽然停止,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洞開的艙門裡,只見那條長達二三十米的巨鰻突然抬起了腦袋,等它再次低下頭來時,一道嬌小卻極其古怪的身影居然站在它的腦袋上,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緩緩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這怎麼可能是宋梓棋?
劉天良的雙眼陡然睜到最大,無比失態的張著大嘴,他幾乎難以置信的看著巨鰻腦袋上面目全非的“怪物”,宋梓棋在他的印象中絕對是叛逆卻不失可愛的模樣,舉手投足間甚至還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嫵媚,可如今站在巨鰻腦袋上居高臨下看著他的綠色“怪物”,他真的無法和宋梓棋的身影再次重疊起來!
“怎麼樣?現在的我你還敢上嗎?”
宋梓棋緩緩張開一張佈滿利齒的嘴巴,朝著劉天良森然一笑,而劉天良幾乎徹底呆滯的看著她,真的不知該如何形容他所看到的一切!
宋梓棋渾身綠就跟一隻青蛙一樣可怕,密佈全身的細小鱗片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一種令人膽寒的幽光,即使她一絲不掛也無法再看見她曾經嬌嫩的面板,就連她的長髮也變成了滲人的火紅色,溼漉漉的披在腦後,幾根和鰻魚一樣的尖利骨刺根根從她的脊椎上穿出,黝黑的就如同被墨汁浸染過一般,要不是她的身體還保持著女性的體態,劉天良一定無法相信這就是曾經的宋梓棋!
“是不是怕了呀?是不是覺得我已經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怪物?那你知不知道我能有今天這種下場又是拜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