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了,我以前可是九中的,哎,林鷲。我們很有緣哪。”金俊話特別多,怪不得能和郭玉佳處一起了。
“哪有緣了?”林鷲有些不懂。這幾隻傢伙吃飯好慢,自己可是想吃好回寢室睡會兒,補補眠來著的。
“當然了,我是九中,你是九啊,看,多有緣份,哈。”金俊又再次笑道,又引得別人朝林鷲這桌張望了,汗,俊俏mm啊,你能低調點否?
“那照你這麼說,你和林鷲和酒還有緣哪。”郭玉佳笑道。
金俊一拍大腿說道,“可不就是說,我媽就在酒廠裡幹活的,你們誰家需要酒和我說啊,我可以找我媽給你們買窖藏好多年的。”
又補充了一句,“絕對的正宗,不滲蜂蜜的說。”
“難道還有滲蜂蜜的?”孫英薇說道。
這種事兒,自己倒是也知道,人家酒廠倒是不加的,不過,人家下面的經銷商啥的,就說不準了,自己不喝酒,這個不懂,不過,以前有個網友和自己說過,神馬你們s市的黃酒素一年不如一年了。
林鷲做為一個s市的人,哪怕心裡再不滿人家頭頭的不作為,不過,當著外人,自然是護著的了,還死活纏著人家拿出啥證據來。
然後人家就說神馬你們這個黃酒加蜂蜜,明明素一年陳的,加點點,當三年賣,心更加黑的經銷商當五年賣。
最後那個網友還安慰了林鷲幾句,神馬別人都是用假貨來賣,其實你們的酒也算不錯了,至少是真貨啊,最多是貨不對版擺了,至少喝不死人不是?
有內部人士認識肯定是件好事,說句實在話,s市的黃酒或許在國內名氣木有白酒的大,後來更加不如啥啤酒和葡萄酒,可在國外,那名氣是賊大賊大的說,咱靡�灰�圖鈣渴�改甑木埔院蠛米穌洳厴兜模�
倘若現在有十幾年,那再過十幾年,哎呀呀,三十年哪,絕對很nb的說,人生有幾個三十年啊,素不素?
“金俊啊,真可以嗎?那啥,要不,向你媽打聽打聽?我要個幾瓶,最好是十五年或者二十年以上的。”林鷲吃好飯,看見別人還在吃,心裡有點不平衡了,只能咬著筷子過過嘴癮。
“你好好的買個酒幹嘛,你爸媽又不喝?”郭玉佳問道,林家現在除了料酒,根本不見酒的影子,買酒幹嘛?
“我自有用處。”林鷲別了一眼郭玉佳,又衝金俊甜甜的笑道,“幫我和你媽說說,年數一定要越遠越好,要對版啊。”
可千萬不要因為咱是熟人,還宰我們一刀哪,不過,這年頭的人,倒還淳樸些,想來這種可能性還低。
“行,我幫你去問下我媽,小玉,你家要不?”金俊很是熱情。
“這個啊……”郭玉佳放長了聲音,看了看林鷲,轉頭對金俊道,“反正要在這兒待七天呢,我問問我爸媽,我家可不是林鷲家,人家那是有錢擰哪,萬惡的資本主義來著,人家還和美帝國主義的擰民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哼哼。”
林鷲對郭玉佳的無理取鬧很是無語,便道,“神馬亂七八糟的,別聽小玉的,她腦子有的時候不好使來著,你習慣就好。”
自己家不就開了個早餐鋪子嘛。真素滴,那賺的可都是辛苦錢來著,君不見老媽每日三點多就起身,燒水發煤爐了,做包子,準備工作了啊,哪像郭媽呀,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給領導跳舞就好了。
林鷲看看差不多了,便向金俊他們道了別。回寢室休息去了。
到了寢室,同寢室的幾人都還沒回來,估計不是在吃飯就是在別的地方聯絡下友情了。林鷲也不管他們,便爬上了床,開始睡起覺來。
反正軍訓要到下午三點半才開始,五點半結束呢,有的是時間讓自己睡。
林鷲睡到迷迷糊糊間。便被人吵醒了,據說是訓導員讓大家拿著各自己的被子去一樓集合。
拿被子去集合?為毛啊?難道是大家集體睡覺?汗,可也不用被子啊,這麼熱的天,林鷲睡覺的時候就讓那被子靠牆去了呢,那被子誰要蓋啊。又硬又股子怪味道的。
寢室裡的人都下去了,林鷲便也收拾收拾和人家下去,一邊走。還一邊問,得到的回答是不知道,暈,你們不是挺會打探訊息的嘛,怎麼能不知道啊。
林鷲現在是覺得沒郭玉佳在身邊。自己簡直和一個瞎子聾子啥的沒區別了,啥訊息也不知道了。唉,小玉,我好想念你,要不,咱和學校領導申請申請,和你調來同一個班級啊,我離不開你的說哪!
不過,林鷲這個願望註定無法成真的,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