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可是右眼還是不爭氣的跳了幾下,令人平白的有些煩躁。
謝家老太爺早就派了小廝在門口等著呢,見胡媽媽引著表姑娘來了,立刻進去回稟,少頃便出來笑道:“表姑娘請進去吧,老太爺正等您呢。”
又請了胡媽媽到耳房坐著喝茶。一會兒好再帶著表姑娘回內宅。陸清寧便對胡媽媽笑了一笑,轉頭進了書房,直奔最裡面那一間——她外祖只有見外客時才會在明廳裡。
謝老太爺正在親自煮水泡茶,見她進來,便伸手指了指椅子;陸清寧卻上前兩步,給他跪下磕了個頭,惹得老爺子匆忙站起來來扶她:“叫你坐你便坐,不年不節的磕什麼頭?”
陸清寧銀鈴般笑了幾聲,方才回話道:“寧兒是代我娘給外祖父磕的頭,我娘今兒一早可是再三交代呢。”
“你娘和你弟弟可好?”謝老太爺捻鬚笑問。
“託您和外祖母的福。都好。”陸清寧笑回道:“外祖母介紹的那個陳郎中,每隔幾天便去給我娘診一次脈。將我孃的身子調養得極好;文淵白天上族學,晚上回到我祖父那裡,還要寫幾篇大字、作一篇文章,卻並不顯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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