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束愈加地寬了,冤孽啊……冤孽啊……他該不會當初裝結巴博取眾人的同情吧?
“喜寶說你又帶魚落去前樓觀望?”君赤的聲音雖然是一貫的溫和平穩,但訾槿還是聽出了那隱隱的怒氣。
訾槿惡狠狠地剮了喜寶一眼:這兩年的宮中生涯太過安逸了,喜寶都改行當起奸細了。看樣子這正牌的主子必須拿出點主子的樣子才行。
“你莫怪喜寶,我知你思父心切,但城樓陡險你與魚落又不會武功,怎能叫人放心。”君赤放軟了口氣,坐到訾槿身邊哄道。
訾槿無奈地趴在桌子上不願抬起頭來:哎……男大不中留,留就留出愁。你看這開口魚落閉口魚落,難怪人說熱戀中的人毫無智商。魚落被我那便宜老爹派來保護我,怎會不會武功?說不定她功夫比你還要高呢!
“知你不會服氣我對你的說教,若是下次再去前樓一定等我同你們一起。”君赤摸了摸訾槿的長髮笑道。
訾槿無辜地眨眨眼,頗感無奈地點了點頭:以前總是愛摸他那軟軟的長髮,如今他比自己要高上許多,再想摸那柔順的長髮,非要跳起來才行。如此以來換成了他蹂躪自己的秀髮了,果然,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魚落藏好東西后為掩飾自己的慌張,忙將一盤點心放到了訾槿面前。
訾槿拿起一塊點頭一口吃完,滿意地點了點頭。得意忘形的訾槿忘了君赤還立於一邊,笑眯眯地親了魚落一下。
君赤粗魯地扯住訾槿的胳膊,厲聲道:“說了多少次,不可輕薄魚落!”
君赤似是感到自己的不妥,連忙放開了訾槿的胳膊,彆扭地將頭撇到一邊,彷彿受委曲的那人是他。
君赤對魚落的維護讓訾槿倍感委屈:自己本就是女的,與魚落嬉戲又有何妨?女扮男裝有罪啊!有罪啊?……貌似是有點小罪。
訾槿歪著腦袋想了一會,猛地一拍腦袋,興奮地拿起桌上的筆墨寫道:放心吧!我出宮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