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可可說完就直接退出了組隊,然後退出了遊戲。
林隨州的訊息立馬就發了過來。
【怎麼了?是不是生氣了?】
陸可可:【沒有,我為什麼要生氣?】
林隨州:【我以為我說了哪句話得罪了你,讓你不高興了。】
陸可可:【多慮了。】
林隨州:【那困了就睡覺。】
陸可可:【嗯。】
陸可可放下手機,翻身趴在床上,雙手抱著頭埋進枕頭裡。
煩躁的大喊道:「啊啊啊!煩死了!!」
林隨州大半夜打電話給江牧。
「出來。」
江牧正在睡夢中:「啊?」
林隨州:「喝酒。」
江牧懵了:「不是吧,哥,你看看現在幾點了,都快喝早晨的咖啡了你還要喝深夜的酒。」
林隨州說:「我現在來接你。」
江牧:「……」
接到江牧的時候,他正穿著短袖和大短褲蹲在路邊,腳上還是起床後沒換的拖鞋,頭髮也是剛從被窩裡出來的亂糟糟的樣子。
而林隨州也沒給江牧回去換衣服的時間,直接把他拽去了酒吧。
看著喝悶酒的林隨州,江牧問:「你怎麼了?」
林隨州放下酒杯,垂眼看著玻璃杯裡的液體,情緒很低落。
「喝酒,別說話。」
江牧不理解:「不是,你看著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無處宣洩,把酒當垃圾桶的樣子,現在又讓人別說話,那你一個人來喝悶酒好了,大半夜把我扯來幹什麼?」
林隨州:「那你來當垃圾桶?」
「沒問題啊,你現在想吐什麼隨便吐,我應該能裝得下,要實在是裝不下我就給你再找一個垃圾桶來讓你繼續吐。」江牧大方的說。
林隨州深吸一口氣,掌心扣著玻璃杯的杯口,與其沉悶:「她很聰明,肯定已經看出來了。」
江牧忽然嗅到了一股兒女情長的酸酸的味道。
所以瞪大了銅鈴般的大眼睛:「誰?誰很聰明?」
林隨州喝了一口酒,兀自繼續說:「很怕被她知道,怕他給出的反應讓我很絕望,可是又忍不住想讓她知道。」
聽著林隨州的自言自語,江牧有點抓狂了。
「我靠,你到底在說誰啊,難道是失戀了?可你也沒談戀愛啊,哪來的失戀。」
林隨州苦笑的搖頭:「沒失戀,跟失戀差不多了!」
「媽的!老子要爆粗口了,那個不長眼的到底是誰?竟敢看不上你!」江牧大言不慚的說:「報上名字,我直接把她綁來扔到你的床上去。」
林隨州:「……」
他更加鬱悶了。
乾脆酒也不往杯子裡倒,直接抱著瓶子喝。
江牧著急了,他其實就是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居然能讓林隨州半夜出來買醉。
「你說啊,那人到底是誰?」
林隨州只喝酒不說話。
江牧更加著急:「你快把她的名字告訴我。」
林隨州還是沒有開口,酒喝的越來越兇,任由江牧在旁邊勸說也沒有用,沒一會兒就趴在了桌子上。
「喂!林隨州!」
江牧推著林隨州的胳膊喊了好幾遍他都沒什麼反應。
就在江牧以為他醉的不省人事,抓著林隨州的胳膊想要把人撐起來送回家的時候。
林隨州驀地一把抓住了江牧的手腕,雙目赤紅,聲音嘶啞的說:「我再也沒有機會了,是不是?」
江牧愣了住:「啊?」
林隨州加大了音量,接近低吼的又問一遍:「我是不是不能再喜歡你了!」
江牧:「……」
他的臉在瞬間嚇成了綠色。
看著旁邊那哥們兒朝他投來的異樣眼神,腦神經狠狠抽了好幾下。
不太確定的說:「是的……吧?」
林隨州倏然甩開他:「滾!」
江牧被推的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扶住桌子無語的說:「原來你沒喝多,那你發什麼瘋!」
林隨州單手撐著額頭,臉上滿是難過的表情。
江牧雖然對他發瘋的行為感到無語,但看他這個樣子,又有點於心不忍。
把他手裡的酒拿過來。
「別再喝了,給我回家睡覺。」
林隨州現在的力氣也搶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