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踹開了地道口的縫,將劍抽回,足上灌滿了風力,化作千足踢向晏蒼陵的面門:“奶奶個熊,是晏蒼陵你個混球麼,再叫老子魚香肉絲,看老子不刺死你!”
“……”晏蒼陵苦笑不得,只能苦笑著抬手化解成御相的攻勢。
季臨川卻是急了:“魚香肉絲,你若再不鬆手,我今兒個便向全芳城之人道出你的花名。”
瞬間,打鬥止歇,地道上的人吭出了一聲,就收回了腳,走遠離了地道口。
晏蒼陵吁了一口粗氣,帶著三分哀怨地看了季臨川一眼,又將手伸了過去,拉住季臨川,帶著他往上而走。
奪目的陽光攝入眼球,稍稍適應後,眾人便見成御相單腳翹腳坐在一個棺材之上,眉頭皺緊,顯然不悅他們的到來。
“魚香,你怎會在此。”
“老子倒還想問你呢,”成御相身子稍稍傾瀉,歪向晏蒼陵的方向,“你們怎地會從那個口出來。”
“我們來尋夢容,”季臨川直接將兩人即將出口的廢話擋住,切入正題道,“晴波的房既然能通到此處,鐵定同你有所聯絡,那敢問夢容是否是在此處。我們不會害夢容,因晴波也是我們的人。”
“……啥?”成御相驚愕了眼,指著一眾之人,手指掃蕩一圈,最後定在了晏蒼陵的鼻頭上,“晴波……也是你的手下?那為何她從來不說。”
晏蒼陵一頓,好似他同晴波往來之時,成御相也未曾見著,加之他曾讓晴波保密兩人往來之事,故而成御相不知情,只是未想到,晴波竟然同成御相有往來。
“你是何人!同晴波又是何關係,為何她房內的地道,能通往你的房……”江鳳來哽了哽聲,左右一顧這明顯是個棺材鋪之地,又將後邊的話給吞了進去。
“閒話莫多說了,”季臨川開口切斷了江鳳來的飛醋,“魚香,我們你總該信得過罷,晴波房內的地道,怎會通向你這兒,夢容又在何處。”沉穩的話音一落,頓時消去了成御相心頭的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