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的方臉,漸漸冷峻,“看來你的脾性,果如傳說中一般無二,罷了,算是本侯教子無方,還請許先生恕罪。”
說著,站起身來,衝許易抱拳一禮。
許易脊椎骨騰起一陣涼意。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烏程侯何等樣人,豈會輕易施禮。
更何況侯府一戰,佔便宜的是許易,烏程侯竟為區區言辭,轉而施禮。
可不就證明了這方金匣,對烏程侯而言,重要非凡,
若是常人,烏程侯這般作為,一準將金匣送還。
畢竟,沒理由為這區區二十萬,惹下天大的敵人。
偏生許易心智過人,透過想象,看穿了本質,分明就看到了“見光者死”四字。
“侯爺言重了,許某也有不當之處,還請侯爺見諒。”
許易抱拳回了一禮,“若是沒旁的事,侯爺請自便,許某還有公務在身。”
烏程侯眉頭一跳,溫聲道,“有一事,許先生莫不是忘了?”
許易一拍額頭,訝道,“您瞧我這記性,怎就將府尊的囑咐,忘得死死的了,也怪大公子,前番我好意上門,他偏無禮相待,事後我氣悶,便將此物丟棄在家,侯爺放心,絕不至有失,改日,我必登門送上。”
烏程侯眉頭擰緊,死死盯住許易,聲音轉寒,“許先生,我提醒你一句,不要玩火**,神京不比廣安,這池子水,你趟不起,你最好相信我的話,乖乖將本侯的東西歸還,否則,我保證你在神京混不下去!”說罷,衣衫一振,昂首出門。
許易心中冷笑,“你就慢慢等吧!”
不多時,邢副主事轉進門來,冷聲道,“你真是好膽,連烏程侯也敢惹,烏程侯乃朝中勳貴中的翹楚,鼎鼎有名的開國八柱國,豈是你能惹得起的,小子誒,我勸你乖乖就範,別牽連上咱們警衛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