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一切三叔就全拜託了,你可一定要教會你嬸子。”李寶才又叮囑了一句,這才邁步出屋。
“寶才你小子和二掌櫃躲在屋裡談了這許久,不是背地裡要算計老兄弟幾個吧。”門外傳來鄭三炮的大嗓門。
“孃的,我要算計你們哪天不行,非要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嗎,鄭三炮你他孃的這麼不相信老子,一會兒你就別跟著老子了,自己滾蛋吧。”李寶才笑罵道。幾名村長放聲大笑起來。
“寶才老弟,你們剛才這是?”王有德笑呵呵的聲音也輕飄飄的傳進屋來。陳燁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冷笑。
“唉,其實也沒什麼,大喜的日子不想壞了兄弟們的興致,我那個拙妻這些天身子不大好,我想讓賢侄給瞧瞧。”李寶才解釋道。
過了片刻,李寶才和幾位村長的說笑聲夾雜著幾隻雞叫聲漸漸遠了。
陳燁坐在屋裡又等了片刻,蓮姑才磨磨蹭蹭走進屋來,四目微碰又躲開了。蓮姑顫抖著低聲道:“昨天回去還好吧?”
陳燁笑著點點頭:“你呢?”
“我、我也好。”蓮姑羞紅著臉,低聲道。
房間裡沉默了下來,蓮姑低垂著頭,一雙快要將小褂撐破的美胸急促的起伏著,陳燁的眼神如磁石般被吸了過去,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你、你開的那、那張方子是治那種病的嗎?”蓮姑細如蚊蚋問道。
陳燁愣了一下,眼睛依舊盯在高聳之處,微笑道:“那只是一張補氣養血的方子,我看你每日這麼操勞,索性藉機開個方子給你補補身子。”
蓮姑嬌軀一顫,抬起頭,望向陳燁,清亮的眼眸全是感激之色,突然臉色一紅,驚羞得察覺陳燁的眼神不老實,急忙又低下頭,胸脯越發劇烈的起伏起來:“我、我去煎藥。”話音剛落,蓮姑仿若逃命般扭身飛奔出了正屋。
陳燁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著紅木桌面,俊秀的臉龐若隱若現著一抹邪邪的笑容,慢慢站起身來,愜意的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走出正屋。站在門口左右望去,沒有蓮姑的蹤跡,微微一愣,正要向院中走去,一股淡淡的柴草煙氣從瓦房右側飄了出來。
陳燁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邁步向右側走去,走到右側盡頭,才發現青磚瓦房側角竟然還有一個小屋,煙氣就是從這個小屋飄出的。
陳燁輕輕推開屋門,左側是灶臺,灶臺後不遠處有一個大半個人高,蓋著粗秸稈紮成的蓋子的水缸。右側則是一件不大的櫥櫃,櫥櫃旁擺放著幾個半滿的粗布口袋,裡面想必是米麵。
兩人寬的過道中,蓮姑蹲著身子,地上一個低矮的木頭架子上用草繩懸掛著一個青灰色陶瓷藥罐,藥罐下點著樹枝柴火,蓮姑手裡拿著一把蒲扇正在輕輕扇著火。陳燁進屋的動作雖輕,蓮姑的身子還是輕顫了一下。
陳燁靜靜的瞧著蓮姑曲線玲瓏纖細的腰身,視線慢慢移到滾圓翹挺的臀部,蓮姑蹲下時將裙子挽了一下,兩個極具美感的臀瓣從裙布內若隱若現。
陳燁一陣心熱,氣血賁張起來,微笑道:“這麼快就將藥材找齊了?!”
蓮姑低聲道:“我家屋後也有個裝藥材的小屋,都是莊上的村民送與他的,他是村長,村民必須每家都要給他送藥,這是老輩傳下來的規矩。你方子裡的這些藥材都很常見,家裡都有,很好找的。”
陳燁笑著挨著蓮姑蹲下身子,點漆般的雙目望著木架上的藥罐,笑道:“三叔這個村長做的倒是不錯,村民上山採藥還要將他那份也採出來,不受辛苦,白賺這份藥材錢。”
蓮姑低垂著頭,沒有說話,耳旁全是心臟打鼓的聲音,鼻端傳來陣陣陳燁健康富有陽剛男子氣的濃烈氣息,有心要躲開,可是一雙腳卻如生了根一般,根本無法挪動半分,驚羞中只得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原本羞紅的俏臉越發漲得通紅了。
陳燁扭頭望著蓮姑吹彈可破羞紅臉龐,心裡的衝動越來越強烈了。輕微吐了一口氣,站起身來。
蓮姑仿若虛脫一般輕輕吁了一口氣,身子差一點癱坐在地上,還沒等她定定神,一條強有力的修長手臂緊緊的摟住了自己的腰身,身子驚得一顫,被這條手臂拽的站了起來。緊接著另一隻手已順著小褂衣襟的下襬探了進去,牢牢的抓住了極富彈性的山峰。蓮姑驚叫了半聲,就急忙用手捂住了嘴。
陳燁摟著蓮姑的腰身轉了半圈,將蓮姑推倒了小屋的門前,蓮姑急忙用手撐住屋門,感覺身子微微一亮,長裙已被陳燁粗暴的掀了起來。
緊接著一股炙熱的強勁穿透力刺穿了身體。蓮姑綿軟無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