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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張開玉臂摟住裕王,美眸內全是陰冷,淡淡道:“王爺錯了,若是餘王妃有什麼不軌,父皇豈能留她到今天。臣妾是在為她高興,失蹤數月的夫君回來了,難道咱們做哥哥嫂子的,不應

裕王緊緊的摟住李妃綿軟的腰肢,兩行清淚滑落下來,喃喃道:“若是讓父皇知道你們”

李妃冷笑著打斷裕王的話:“就算父皇知曉,也只會怪罪餘王妃,對王爺,哼,木已成舟他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

“可是弒弟謀逆。本王要千古留罵名的!”

“王爺又錯了,這全是餘王妃心懷怨怒。與王爺又有什麼相干?!既沒有弒弟,又何來的謀逆?”

裕王還要再說,李妃嫣然笑道:“王爺,臣妾只想問您一句話,您真的想做任人宰割的可憐蟲嗎?”

裕王臉色一變,李妃又道:“現在不是談兄恭弟愛的時候,王爺若是不想做魚肉,就要自己成為刀俎才行,還有您就算不念及臣妾,也要想想世子。”

裕王的臉色又是一變,雙目黯淡下來,慢慢鬆開摟著李妃腰肢的手。沉默了片刻。輕聲道:“我累了。你下去吧。”

李妃嘴角微啟,露出一抹銷烈的笑意,蹲身微福了福,邁動蓮步走向閣門,兩名宮女急忙拉開閣門,正要跟隨,李妃停住腳步,微笑道:“今兒的事,一個字都不許說出去。”

兩名臉色灰暗的宮女,美眸立時一亮,齊翻身跪倒:“多謝娘娘。”

李妃淡淡一笑,微扭腰肢,出了閣門。兩名宮女如釋重負的暗吁了一口氣,美眸飛快的互相瞧了一眼,眼中都閃過劫後餘生的慶幸,忙跟上了李妃。裕王望著虛掩的閣門,半晌。嘴角輕輕抽*動,臉上浮動著淡淡的詭異笑意。清晨,初升的朝陽興致勃勃的揮灑著道道炫亮的光芒,五進院落假山花草間蒸騰起似煙似霧的淡淡潮氣,花嬋玉站在假山前,美眸內滿是血絲望著對面虛掩的拱門,略顯憔悴的玉容浮動著驚懼猶豫之色,呆立了片刻,終於邁步走了過去。

玉手正要碰觸到拱門的剎那間。拱門開啟,錢有祿神采奕奕的邁步走出。瞧到花嬋玉。微微一愣,忙躬身施禮,微笑問道:“嬋玉姐找有祿有事?”

花嬋玉神情複雜的瞧著錢有祿,低沉的說道:“昨日通達兄離去不久。敞號掌櫃就出去了,至今未歸,不知通達兄可知敞號東家的去向?”

錢有祿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手裡握著的泥金摺扇輕輕的敲打著左手心。一雙的眸子靜靜的瞧著花嬋玉,片刻,沉聲問道:“嬋玉小姐以為在下知曉陳大掌櫃的去向?”

“嬋玉請問,通達兄是知曉還是不知曉鄙東家的去向呢?”

錢有祿微躬身道:“抱歉。有祿不知曉陳大掌櫃去了何處,不過,嬋玉如此緊張,有祿這就打發下人去找找看。”

錢有祿用扇子敲打了幾下手心,身後仿若鬼魅一般閃出兩名小衣襟短打扮的精壯漢子。錢有祿沉聲道:“陳掌櫃昨夜未歸,你們出去迎迎。”

“是!”兩名精壯漢子躬了一下身,快步從錢有祿身旁閃過,花嬋玉眼前一花,一股勁風從面前拂過,兩名精壯漢子已如獵豹般悄無聲息的飛奔到了五進院落的門口,身子又是幾乎同時一晃,射出了院門。

錢有祿微笑道:“嬋玉小姐不必如此憂急,也許陳掌櫃只是出去會朋友了。京城天子腳下不會有什麼事的。”

花嬋玉神情異樣的看著錢有祿:“通達兄當真不知敝號東家的去向。”

錢有祿臉上的淡笑消失了。眉頭微動了一下,沉聲道:“嬋玉小姐是懷疑有祿對陳掌櫃做了什麼嗎?”花嬋玉沒有說話,美眸依舊緊盯著錢有祿的雙眼。

錢有祿抱拳躬身道:“有祿不知嬋玉小姐為何作此想,但有祿可明白的告訴嬋玉小姐,有祿絕沒有做絲毫對陳掌櫃不利的事。”

“當真?”花嬋玉美目閃過一抹猶疑。

錢有祿重重點了一下頭:“有祿與嬋玉小姐算得上是故交,與陳大掌櫃也是一見如故相談甚歡。昨日分別時,在心裡已將陳掌櫃視為朋友,有祿的為人嬋玉小姐應該有所瞭解,我從不做對不起朋友的事。嬋玉小姐請放心,陳掌櫃既是錢某的朋友也是半論堂的客人,有祿向您保證,一定會平安找回陳掌櫃的。”

“多謝通達兄,剛才是嬋玉失禮了,請通達兄不要見怪。”花嬋玉俏臉微紅,露出歉疚羞愧之色,蹲身施了一禮。

錢有祿急忙還禮:“嬋玉小姐客氣了。”

花嬋玉心裡一陣煩亂,他到底去哪了?再怎麼著也應該打發人回來說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