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燁挑簾跳下馬豐,忙快步過來,攙扶起老夫婦三人:“你們這是幹什麼,快快請起。”扭臉奇怪的瞧著一臉驚慌跑過來的鄭三刀。
鄭三刀尷尬的一笑。
這時從十幾米外相隔著幾間雜貨商銷的馬記客棧走出十幾個人,其中五人鼻青臉腫,口鼻處都滴徜著鮮血,五花大綁像牽狗一般向這邊走來。
五六名一身黃粗布短衫褲打扮,敞心露懷的男子手裡攥著繩子牽著這五人來到陳燁和老夫婦等人身前。
陳燁奇怪的瞧著他們,鄭三刀臉色微變,閃身擋在陳燁身前,還沒張口喝問。
為首的一名敞心露懷男子臉上擠出幾分自認為和藹的笑意,拱拱手道:“兩位老人家你們瞧瞧,是不是這幾個王八蛋禍害了你孫女?”
第二百六十章 半論堂
二兒驚叫了聲,周正稚嫩的小臉倉是驚怖!煮躲在了不心身後,瘦弱的身軀打擺子般抖著。
老漢悲怒的瞪著五個被綁人中一個年約五旬,身材矮胖,穿著藍布長衫,口鼻噴血滿是麻坑的胖臉活像帶毛豬頭的男子,厲聲吼道:“趙三麻子小老兒只是欠你店錢,欠債還錢小老兒無錢還賬,你就算要了小老兒的命小老兒也無話可說。可你怎能喪心病狂,侮辱我的孫女,還有你們助紂為虐,喪天害理,我和你們拼了!”
話音網落,站在一旁的老婦人尖叫嚎哭著衝上去狠狠的在趙三麻子臉上抓了一把,這一下那張帶毛豬頭臉更像剛被切了頭擺上供桌的豬頭,滿是血汙。
趙三麻子疼的慘叫了一聲,身子向後躲閃,攥著繩子的一名短衫褲打扮的漢子嘴角綻起一絲獰笑,上前一步。揪住被綁的雙手猛地往上一抬,趙三麻子的雙臂發出清脆的骨折聲,慘叫聲立時淒厲到了極點。
原本還要伸手抓撓的老婦人驚得後退了一步,緊緊抓住老闆的手臂,驚恐的瞧著慘叫著疼的直蹦的趙三麻子。
為首的漢子微笑道:“兩位老人家放心,這五個混賬雜碎我們哥幾個已經報了官,他們死定了,之所以將他們帶來,就是想讓你們二老還有受害的菱兒姑娘出出氣,三位可以盡情的發洩心裡的憤怒,反正也是要死的人了,三位不用客氣,動手吧!”老夫婦和孫女菱兒驚嚇的直向後退,三張臉全都嚇白了。
為首的漢子微笑著搖搖頭,眼神膘向陳燁,但沒有絲毫的停留又飛快的挪開了:“既然三位心善,那我們哥幾個也不勉強,對了,客棧已經封了,不過三個若是暫時沒出去,可以先住在裡面,裡面座椅板凳床鋪和鍋碗瓢盆肉菜一應俱全,你們可以隨意用,別客氣。只要客棧沒讓官府賣了,想住多久都成
“不不不。”老夫婦驚恐的直襬手。
為首漢子眼神又膘了一眼陳燁,呲牙一笑:“那就隨便你們吧,哥幾個提溜著這幾個雜碎見官領賞去吧”小几個人像牽著牲口一般拽著趙三麻子等人離去了,趙三麻子的慘叫聲直到走出很遠還能聽聞到。
陳曄若有所思的瞧著這十幾人離去的背影,半晌,微笑問道:“兩位老人家,這幾個是什麼人?。
老夫婦都驚恐的搖搖頭:“從、從沒見過,不曉得他們是誰?。
廖僕讚歎道:“天子腳下果然不比別處,首善之地,仗義漢子是多啊”。
陳炸笑了一下,說道:“兩個老人家當真要住在那間客棧內嗎?”老夫婦慌忙搖頭,老漢驚慌道:“老漢不想招惹是非,寧願露宿街頭也決不住在那裡,只是我的胡琴還在客棧內,沒了胡琴,我們如何賣唱度日?”
“全寶兄
站在一旁的劉全寶急忙從袖內摸出三個十兩重的銀徒,笑著塞入老漢手裡:“老人家拿著這些銀子,不要再沿街賣唱了,做點小生意餬口吧
老漢木怔怔的瞧著手裡沉甸甸的三十兩銀鏤,淚如雨下,沙啞著聲音道:“老婆子。菱兒,快,咱們給恩人叩頭。”老夫婦和孫女激動地跪倒在地,給劉全寶磕著響頭。
劉全寶忙攙扶起他們,老夫婦和孫女轉身要給陳燁磕頭時,陳燁早已上了馬車。
鄭三刀心驚膽戰的卑躬屈膝陪著笑臉:“五,花葯董,您、您請上車。”
花嬋玉餘怒未息的瞪了鄭三刀一眼,冷哼了一聲,邁步走向馬車,鄭三刀急忙屁顛跟過去,垂頭探肩,諂笑道:“花葯董小的給您當扶靠
花嬋玉香腮微微一紅,猶豫著伸手按在鄭三刀肩膀上,上了馬車,扭頭低聲道:“不要以為你這樣,我就放過你,咱們的過節還沒完”。抬手挑簾進入車內。
鄭三刀臉上的諂笑僵住了,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