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大氣,咬牙低聲道:“咱家豁出去了,再每人多加上五千兩,這總可以了吧。”宮女們驚愕的互相瞧了瞧,又同時搖搖頭。
李準差點沒抓狂,擠出的聲音已透出哭腔:“你們兩個小蹄子,你們這是落井下石,一萬兩,每人一萬兩這他孃的總可以了吧?”
兩名宮女驚愕畏懼的美眸飛快的閃爍,不約而同低頭瞧著手裡攥著的綠翡翠大肚蟾蜍腰佩,美眸內的貪婪瞬間將畏懼吞沒了,同時抬起頭,堅定的搖搖頭。
春花蹲身施禮道:“不是奴婢們不給李總管這個面子,這是王爺的賞賜,奴婢視它如自己的命一般,除非要了奴婢的命,否則奴婢萬萬不敢將王爺賞賜之物私下轉送李總管。請李總管不要為難奴婢們。”
李準臉色一白,驚懼的回頭瞧了一眼合攏的宮門,轉過頭,惡狠狠瞪著兩名宮女,咬牙低聲道:“你們竟敢害咱家”
兩名宮女臉色也是一變,美眸都露出驚恐,使勁搖著頭,秋月低聲帶著哭音道:“奴婢絕沒有這個心思,李總管您饒過奴婢們吧。”
李準吐了一口濁氣,臉上浮起怪異陰險的笑容:“既然你們給臉不要臉,如此的不識抬舉。就別怪咱家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春花雖然俏臉蒼白,美目閃動著驚恐,但依舊嘴硬地放低聲音說道:“李總管,奴婢剛才說了,這腰佩是王爺賞賜之物,奴婢萬萬不敢私相授受,奴婢懇求李總管不要難為奴婢。您既然如此喜歡這腰佩,奴婢以為,李總管還是去求王爺討回這對腰佩,只要王爺點頭,奴婢馬上雙手奉還。”
李準臉色猙獰,壓著嗓子低聲吼道:“那他孃的本來就是咱家的腰佩,咱家已經給了你們十足的面子,不僅拿一對上品羊脂玉觀音掛件交換,還搭上兩萬兩銀子。你們兩個賤婢仗著如今翅膀硬了,王妃娘娘抬舉你們,就敢不將咱家放在眼裡。好哼咱家既然能抬舉你們上天堂,也能將你們打進地獄”
春花、秋月嬌軀都劇烈一顫,臉色已蒼白如雪,秋月美眸已溢動起驚怖的淚光,剛要張嘴答應讓出腰佩,春花咬牙低聲道:“李總管就是真的將奴婢再打回地獄,奴婢還是剛才這話。”
李準咧嘴笑了,俊秀中透著嫵媚的白淨臉上陰險味道越發濃了,點點頭:“這還不到一天,這翅膀還當真硬了,竟然敢藐視起咱家來了。春花,你還真說對了,如今你是李王妃娘娘身邊的人,看得出來王妃娘娘很中意你們,咱家還真是不敢對你們怎麼著。”
春花和秋月以及宮門右側小臉同樣蒼白的另兩名宮女都不由自主輕吐了一口氣,春花的俏臉隱隱露出得意的笑意,瞧著李準的美眸內畏懼驚恐變得淡了。
李準呲牙笑道:“聽了咱家的話很得意是吧,別心急,更得意的還在後面。春花你進王府也有一年多了,這府內以及宮裡的規矩見過聽過的也不少了。想必都聽聞過,像咱家這號人雖然斷了根,也再也不能留根了,可偏偏我們這種人對那種事卻更是上心,心癢難耐。”
春花等四名宮女都驚疑的瞧著陰笑的李準,都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說起這些來了。
李準嘿嘿低笑道:“因此像咱家這種在主子面前有臉面的奴才在王府在宮裡都有相好的宮女,雖然不能做那種事,可也是快活的緊。你們想必都聽過吧?對了,這還專門有個詞,叫對食。”
春花的剛有些血色的臉瞬間消失無蹤,俏臉如雪一般白,嬌軀劇烈的顫抖著,驚怖到極點的使勁搖著頭。
李準得意的瞧著春花,眼神轉動,又瞧了一眼雖然驚慌但俏臉有些發傻的秋月,低聲輕笑道:“看來春花是聽懂咱家的話了,秋月這丫頭還沒懂,也難怪,畢竟進來還不到半年,年齡也小,不知道也不為怪。對了,咱家再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主子這兩日不時的對咱家說,要在王府附近給咱家弄套宅院,成個家。這既然叫家,這家裡頭總要有人張羅收拾不是。春花,你覺得以主子對咱家的寵信,會不會賞咱家這個面子?嘿嘿,到那時咱家不僅送出去的玩意完璧歸趙,還捎帶兩個大活人”
春月撲通跪倒在地,驚怖的小臉上已是淚流滿面,玉手高舉著綠翡翠蟾蜍腰佩,低聲哭泣哀求道:“奴婢知錯了,求李總管念在奴婢少不更事,就饒過奴婢這一回吧。王爺賞賜之物,奴婢情願再送還回李總管。”
秋月雖然不知曉這是怎麼回事,但也驚嚇的跪在地上,也將腰佩舉起,低聲哭泣道:“奴婢也求李總管,饒了奴婢這條小命吧。”
李準眼中閃爍著得意和被羞辱的暴怒,俊秀的臉猙獰扭曲著,聲音從齒縫間擠出:“晚了兩個賤婢你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