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看起來很是普通。如果不是項如就坐在末席地話。即便是有人說他是個普通地世俗人。也不會有人懷。就這樣一個人。究竟是靠地什麼折服了任冠昱。難道就憑藉他救了任冠昱一命嗎?
項如站起身來。“各位道友。在下天神軍掌門項如。實不相瞞。救任道友。不過是一件巧合。我來梅花村。本來是邀請任道友出山地。也許各位還不知道。如今我東周星修真界實際上已經到了生死存亡地危急關頭。就在地缺山。西秦星人盤踞其上。這還罷了。反正東周星不是頭一次讓西秦星人攻佔地盤。可是問題地關鍵是這一次跟隨他們而來地。不但有著成千上萬地魔頭。還有一個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地魔校。前一段時間。我和慕容白各
了一波道友。前去收服地缺山。結果讓這個蚩木魔。最後功虧一簣。”
鶴真人開口道:“項如掌門,我們都是化外之人,東周星和西秦星地恩怨糾葛,我們是從來不關心的。我們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散修,一心追求天道。我們能夠取得今日之成就,和東周星修真界沒有什麼關係,東周星是不是會被西秦星侵佔,無論是或否,都不會改變我們的生存狀態。既然如此,我們又何必插手其中,製造殺戮,進而遭受上天嫉恨,進而在我們渡劫的時候,跟我們一一清算?”
鶴真人的話代表了這些散修的心聲,他們之所以選擇隱居,不問世事,基本上都是這個理由。另外,他們當中很大一部分,當初選擇隱修,也是無奈之選,做為散修,在修真界生存是極為艱難的,步步維艱,受盡白眼。他們避世,也有不承認他們和東周星修真界是一體的意思在裡面,當初東周星修真界沒有幫過他們,他們現在自然也不會回過頭來幫助東周星修真界。這很公平,沒有人能夠挑出理來。
任冠昱說道:“鶴兄言之有理。不過萬事無絕對,總是有變通的時候。咱們當初潛修,不讓外人知道咱們的存在,不就是圖的一個清靜,不讓人打擾咱們的清修嗎?可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任某就是吃了這種虧呀。”
戴松津也跳了起來,“我也是。任大哥的情況還好一些,他臥床一年多,總算是苦盡甘來,讓前輩給救過來了。我呢,沒招誰,沒惹誰,就有人上門暗殺我,要不是我命大,我就不是元嬰受損、修為下降這種結果了,恐怕我早就一命嗚呼了。”
“什麼?還有這種事?”幾位在座的大宗師們全都有些坐不住了,假如事情真的像戴松津說的那樣的話,他們的人身安全也是沒有辦法得到保證的,論修為和爭鬥能力,戴松津和他們也就在伯仲之間,就算是有差距,差的也不會很多。
鶴真人說道:“二位賢弟,你們倆也都是生性謹慎之人,怎麼會不小心著了別人的道兒了?如果你們兩位不怕揭傷疤的話,不妨說一說,也讓大家有個警醒的地方。”
戴松津說道:“我的情報沒啥好說的,就是在家修煉,然後就被人摸上門偷襲了,經過就這麼簡單。各位道友,你們都記住我戴松津的一句話,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龜孫子偷襲了我,我他孃的拼了自爆元嬰,也要讓龜孫子付出足夠的代價。”
鶴真人搖了搖頭,“戴道友何必出如此毒誓呢?你要是現了兇手的蹤跡,說一聲,大家一定過去幫你,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更不要想著自爆什麼元嬰。自爆元嬰是那麼好玩的嗎?就算是你把敵人給炸死了,你的千年苦修,也不在頃刻間毀於一旦了嗎?”
項如給戴松津遞了個眼色,戴松津雙手抱拳,衝著鶴真人拱了拱,然後帶著一肚子氣坐了下去。當然,沒有人會自以為是認為戴松津是在和鶴真人置氣。鶴真人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老大哥了,跟誰置氣,也不能跟他呀。
鶴真人說道:“任老弟,你是怎麼回事呀?你昏迷不醒的時候,我也過來問過如樁一些情況,只是可惜他也說不清楚,我又判斷不出來你的病根是什麼,連盡一份心的能力都沒有。現在想來,真是慚愧呀。”
任冠昱說道:“鶴兄的心意,小弟時刻銘記,我的情況比較特殊,除了元兇和前輩之外,估計沒有誰能夠探查出來我的病根出在什麼地方。”
鶴真人說道:“任老弟要是不介意的話,就跟我們說一說吧。”
項如呵呵一笑,“任道友的情況,只怕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還是由我這個經手之人來給大家講解一下吧。”
鶴真人笑道:“那就有勞項如掌門了。”
項如從案几後面走了出來,站在了兩排案几的中間,“各位,今天到場的,都是任道友相交多年的朋友,有的甚至是任道友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