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不過……我想相信你說的話。”他撫著她的發,坦承自己的腦袋還是不怎麼“靈光”,不過他的心卻已被她的柔情蜜意給收服。
其他他也很難仔細解釋心中那個微妙的轉折點,簡言而之,就是他不想再掙扎,純粹順應感覺而為。
不過,這女人反而成為他的藥,治癒了他頭疼胸悶的症狀。
他的身體和心靈,似乎都欣然同意愛她的這個決定。
“我說的話都是真的。”她再次強調自己沒有半句謊言,對他每字每句都是出於肺腑。
“我說了,我相信。”他笑著親吻她緊皺得眉心,全然相信這個不像騙子,反倒像是傻瓜的可愛女人。
她望進他誠摯的眼,淺淺微笑,也不想去計較他那些殘缺的記憶了。
她在乎的,唯有他的心,只要他心裡有她,她便已心滿意足。
兩人甜蜜地依偎,肺腑都曉得這一刻有多麼得來不易,多值得他們甜珍惜。
車子停在她住處的巷子口,他們手牽著手,一起回到她的小窩。
“我好像來過這裡。”踏進這屋子,又有股強烈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他環顧著個幾坪大的小地方,每樣東西的位置都像從他腦海裡翻印成實物。
她放好兩人的東西,朝他燦然一笑。
“不是好像,也不只來過,而且你和我一起住在這裡,每天都在我身邊跟進跟出,好像跟屁蟲一樣。”
“什麼!”
她勾住他的脖子,仰望微怒的俊臉,踮腳獻上一吻。
“那是我最快樂的一段日子。”她發自內心地說,眉目含情地輕睇。
“真高興遇見你。”
他耳邊彷彿出現另一個聲音,隱約浮掠另一個畫面,但同樣是她這張秀致的臉孔,只是多了幾分朦朧月光……
愈見清晰的容顏,使他更加相信她真是自己遺失的一部分記憶。
“你不生我的氣嗎?”他輕摟著她,凝望她柔美的面容。
“生氣?”
“我讓你難過,害你傷心,對你做了不少可惡的事。”他自責過去這段日子裡的所作所為,心裡對她有許多歉疚。
不,應該說從他們相遇的那一刻起,他就虧欠她了。
男人應該保護女人,他卻反過來被她守護,還惹她傷心流淚,還不該死。
“你在跟我道歉嗎?”她笑問,聽得出他話中的歉意。
“我是混蛋。”他承認。
“我原諒你。”她大方接受,一點都沒折磨他的良心。
“就這樣?”
“就這樣。”
他嘆口氣,更加心折地抱住她。
忘了這個女人,他真的罪該萬死。
她靠在他懷中,笑得很開心。
沒有浪漫的音樂,沒有柔美的燈光,他們卻像跳了一支纏綿的慢舞,濃情蜜意地相擁許久。
然後,因為貼太近的兩顆心,氣憤漸漸變得有些曖昧……
“呃,你要不要先坐一下?”她抬頭,有點緊張地問他。
他搖頭,直接地問:“我可以躺一下嗎?”
程朵樂雙頰泛紅,發現他眼中正發出灼熱的光亮。
她低頭,他又挑起她的下巴,指腹撫著那雙沒吻夠的紅唇,真是一副想吃了她的眼神。
她臉更紅,他邪魅輕笑。
“我當你答應嘍。”他傾身,在她唇邊低語。
她還來不及害羞,便落入一個狂熾的熱吻中,不留半點喘息、退縮的空間,他強悍的唇舌已將她重重包圍,深深纏攪,逼得她一陣暈眩。
激情一觸即發,他飛快地捲去她的衣裙,以及自己身上的束縛。兩人僅剩貼身衣服,雙雙滾臥床鋪,狂野激吻。
翻個身,她的頭險些因他激烈的動作撞上牆壁。
他驚險護住她,將她拉回床中央。
“這床好小。”他抱怨這床小到他難以發揮,激情頻頻受限。
“因為你現在很佔空間,以前超空靈的。”她好玩地輕笑,想起他以前的樣子可是十分輕巧,攜帶方便。
“敢取笑我。”他冷冷揚唇,眸中閃過一絲邪惡的火光。
他扯下她的胸罩,不再專注於那雙可口的紅唇,而是進攻她高聳的雙峰,直接攻頂——
“唔!”她嬌啼一聲,在他汗珠她的同時,胸前像通電似地輕顫,流竄一股陌生美妙的刺激。
他盈握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