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地看著正在他跟前“忙碌”的小殊。
……
她的十根纖長的細指“吱吱”有聲地在他胸膛上滑來滑去,認真又細心地替他洗去身子上汗液留下來的粘稠。可奇異得是她的眼裡居然乾淨地沒染一絲慾念。
就算她的手滑到他胯間,認真地圈洗他的巨物的時候,她也是面色平常,一臉靜謐。氣不深喘,臉不酡紅。
雨霂蹙眉,覺得她這樣的反應很不正常,不由地拿眼認真地觀察起她來。
……
清晨,小殊端著一盆清水,進了雨霂的房間裡。
“主子,該起床了。”小殊輕聲喚道。
“嗯。”待雨霂低啞地應了聲後,小殊這才上前去撩起輕羅帳,拿起床頭衣鉤上的衣服,服侍著雨霂穿上。
……
其實這近身伺候雨霂的活兒本來是專屬於紙鳶的,可自從那天小殊服侍雨霂沐浴後,漱洗穿衣等近身雨霂的活兒就莫名其妙地落在了她的身上。雖然小殊心裡很不樂意,但是做為奴婢的,最不能抗拒的就是主子的命令。
……
在雨霂的默許下,墨非在大中午的時候只要沒正經事做了便會跑來看小殊。
這股殷勤勁兒,看得在雨霂身旁服侍的丫鬟們臉紅心跳,各個都羨慕又八卦地拿眼偷偷往他們那邊瞄去。
就連坐在離他們不遠處的雨霂,也會偶爾抬眼去瞅他們。
可小殊呢,她則靜靜坐在綠蔭深處的木椅上,捧著青瓷碗,花月靜好地喝著茶,對立在她旁邊的墨非一直都是淡淡的。
見之,雨霂垂了眸,看她這個樣子,根本就不喜歡墨非的。
雨霂低低嘆了口氣,緩緩闔了眼簾。墨非素來精明,怎麼到這女人身上卻看不透了呢?
……
酉時,夕陽昏黃,晚風大起,吹動裙襬簌簌作響。
“墨非說要娶你。”花蔭樹下,雨霂忽然開口說道。
“呃?”他這句天外飛來的話嚇了小殊一大跳,也讓小殊很驚詫。她雖然一直都知道墨非對她‘有意思’,但是她只以為這種‘有意思’最多讓他納她為‘妾’而已,沒成想,他願意給她正室的位置。
“呵。”雨霂淡淡笑起,抬眼靜謐地盯著小殊看,道,“你倒是個不錯的,過幾天我便應了墨非的要求,把你還給他吧。”說這話,雨霂純粹是以退為進。他是不會讓自己的得力手下去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