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捏就廢了,到時你用什麼。”
“換一根啊,有這個了不起啊,比別人長出一截才牛逼。”秦予喬口無遮攔,恩愛後的聲音雖然故作冷然,聽起來依舊滑滑的,就像緞子一樣。
“嫌短啊……”陸景曜突然笑起來,“心倒是挺大,也不怕自己那裡的嘴吃不吃得下。”
陸景曜雖然這樣說,但是畢竟面對的是男人們的尊嚴問題,還是很有必要解釋一下:“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你的男人還真比其他男人長出一大截。”
陸景曜拖長了最後三個字,秦予喬是被陸景曜說紅了臉,囂張的陸景曜根本不畏懼自己的命根握在她手裡,甚至還厚顏無恥地在她手心抽動起來:“你倒是量一量啊,兩隻手夠握嗎?”
陸景曜一邊說著話,一邊配合地一抽一動,不多久秦予喬手上的那物立馬從半軟不硬的狀態重新變得灼燙堅硬。
秦予喬立馬鬆開手,轉了個身:“不誠實的男人。”
秦予喬翻身的時候將被子捲了大半,陸景曜心情那個愁啊,踢了下床:“我蓋什麼!我蓋什麼!”以背對著陸景曜的秦予喬壓根沒有理會身後發脾氣的男人。
陸景曜最怕什麼,最怕自己女人的冷暴力,其實他對於往事一向不喜歡多想,不管是穆鹿還是姚小愛,因為現在和以後他都很清楚什麼最重要,所以與其認錯檢討過去,還不如多疼疼秦予喬,到時候她想起來了,他不求她感動他的好,但也能習慣他對她的好。
只是有時候女人跟男人的神經連線方式是不一樣的,她們更愛追根究底,什麼事都愛問原因,但是很多事,其實是沒有原因給她的,比如那時候的陸景曜也神經搭錯過,他也生在福中不知福過,這些事都是沒有正當光明的原因可以解釋,他給不起,也給不出。
……
陸景曜慢慢沉默下來,也不再耍無賴踢床了,然後整個房間就這樣寂靜下來,結果秦予喬倒是不自在起來,哼了哼,又捲走一些被子。
被子又被秦予喬捲走一些,陸景曜真的沒有多少被子可以蓋了,側過頭看了看埋在枕頭裡的秦予喬,心變得異常柔軟。終於陸景曜挪過身子,雙腳雙手一塊兒抱住秦予喬:“喬喬,我們不鬧了好不好,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我對你有所隱瞞一是怕你生氣,而是在我心裡,她們真的是無關緊要的女人,我有事沒事提她們做什麼,存心給你添堵啊……”
“我有那麼小氣嗎?”秦予喬下臺階一向很快,輕哼出聲。
“你當然不小氣,是我小氣,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陸景曜在秦予喬耳邊輕吐著情話,心想穆鹿這事真的蓋不住了,與其以後讓陸元東討這個大便宜,不如自己先跟喬喬說出來,有選擇地說一說。
“喬喬,我很小就在國外唸書,張琪說穆鹿以前常常在陸家做客我真不清楚,你今天的看的那張照片,也是我假期回國的時候跟她拍的,當時我也……小啊,穆鹿對我而言就是普通朋友,你也看到了,照片是去動物園拍的,誰約會會去動物園是吧?然後我每年回國就幾次吧,之後倒是她也出了國唸書……說起來,當時我們吵架跟穆鹿也有一定的關係,你誤會了我和她的關係……”
最後一句話陸景曜說的輕飄飄,口氣輕得恨不得飄不到秦予喬的耳朵,事實後面幾句話就像一個鞭炮驟然在秦予喬耳邊爆炸起來,秦予喬只覺得耳朵嗡嗡得響個不停,過了會,她問:“你還真……騙了我!”
“喬喬,你千萬別曲解我的話,我是真怕你誤會。”陸景曜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後背安撫秦予喬,“當時你就是這樣誤會了我,所以導致了你跟睿睿的七年分離。”
“我不誤會。”秦予喬雖然這樣說,說話語氣還是有點酸,“只要你別做讓我誤會的事。”
陸景曜抱著秦予喬輕啄著她的後背,弄得秦予喬泛起輕微的酥麻,原本還有點不暢快也被陸景曜一個個吻給啄沒了,她也不是一個拘泥過去的人,頓了下對陸景曜說:“我們起來洗澡去。”
陸景曜說好,心裡琢磨一下,趁機要一塊免死金牌:“喬喬,我不管,以後你想起來當時的事可不準鬧分手,你有不明白的先問我,不準意氣用事知道嗎?我不能再承受失去的痛苦了。”
陸景曜這話說的情深意切,秦予喬雖然沒想起來,心裡也責怪起自己的當年的意氣用事才導致跟希睿分別七年,所以當陸景曜這樣問的時候,秦予喬輕“嗯”了幾聲:“不會,我會理性對待的。”
然後陸景曜也覺得今晚實在很圓滿,爬起來興沖沖地抱著秦予喬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