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多是新嫩,平時打打架,混混兒般,這真上了真章,卻沒幾個就叫那老黑和他那兄弟撂倒了,不過,好在還有一股子初生牛犢地狠勁了,被撂倒之既,也把老黑最後一個兄弟給撂倒墊背。
最後便是鄭鐵犁和鄭圭兩個面對老黑。
此時,三人俱都掛了彩。
月姐兒此時看著演武場邊上的大鼓,眼睛一亮,便飛快的提著裙襬,下了觀景樓,一溜跑的跑到大鼓邊上,抄起鼓棒,就用勁的擊打了起來。
“嘭嘭。”的聲音,激起通州漕人心中的激盪,也激起了鄭鐵犁和鄭圭的狠勁。
“吼······”鐵犁大吼著,不顧自身傷勢,整個人如出匣猛虎,朝著老黑撲去,竟是完全拋開防守,以命搏命之勢。
老黑雖然悍勇,但倒底雙拳難抵四手,再加上那激越的鼓聲振動人心,再聽著漕幫上下齊心協力的嘶吼,心中氣勢不由一瀉,一時間竟被鄭氏兄弟給逼到了劣勢。
老黑此時是又氣又急,他沒想到通州漕在好手都不在,缺兵少將的情況下,居然還將他們逼到這股子境地,要知道他這回帶來的人全都是以一打三的主兒,可架不住通州漕一路傷敵一千自傷八百的拼命勁頭,結果到最後,竟拼得只剩他一人,他知道,這麼下去,他的通州之行就白跑一趟了。
想著,他咬咬牙,正要奮力反撲,只是鄭氏兄弟早防著他,他才一撲過來,鄭鐵犁一彎腰,一甩背,居然將老黑整個人架在背上,然後遠遠的甩出,老黑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一邊的石階上,噴出了一口鮮血。
“好···通州漕的人都鼓起了掌。
老黑這時已是牆櫓之末了,倒在地上,呼呼喘氣,人也一陣子眩暈,幾次欲爬起來,最後卻又倒在地上,最後乾脆著就仰躺在地上,不動了。
“第四關,臨清漕黑三當家等二人闖關失敗,傷重不起,通州鄭氏兄弟贏,挑龍門結束,通州漕守關成功。”一邊,渠千戶舉起手道。
立時的,臺下一片歡呼聲。
“贏了。”通州漕的人長舒了一口氣。
鄭氏兄弟仍併肩子站著,雖一身的血汙,但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鋒銳的勁道,竟隱隱有鄭大的三分氣勢了,此時,他們心中亦是百感交集,只是就在眾人想歡呼慶賀時,突然的那老黑抬起頭衝著場外道:“兄弟們,併肩子上啊,通州漕如今已沒什麼人了,講什麼規矩?”
老黑說著朝著他帶來的兄弟一揮手。
老黑早打定主意了·挑龍門能贏的話,自是順理成章,若是不能贏,他帶了不少兄弟來·乾脆直接打混仗,反正通州漕正空虛著,總之,他是打著勢在必得的主意的,又哪裡肯真的講規矩。
漕司主事已是他這邊的人,再把那衛所十戶困住,到時他們投鼠忌器·說不得還要支援他們呢,再分他們點好處,一切就搞定了,至於鄭家,雖還有個鄭六郎,可他如今陷在淮安,將淮安官場的人全得罪了,還不知能不能全身而退呢·不需顧慮。
隨著老黑這一聲吼,立時的,他帶來的那幫兄弟就衝進了壇口·將壇口裡的人團團圍住。
“姓黑的,你想壞規矩?”鄭鐵犁立刻招呼著兄弟上了觀景樓,護著鄭大娘子漕司主事渠千戶等還有一干長老和管事,兩眼赤血赤血的瞪著老黑等人,雙方對峙著。
只是如今整個通州壇口缺兵少將,而大多能打一點的也全是傷員,哪裡是臨清這幫如狼似虎的人的對手。
幾乎是瞬間,整個通州壇口就被老黑的人給控制住了。
“規矩?那不也是人訂的嗎,到時我給你訂一大撂子就成。”老黑此時在兩個兄弟攙扶下站了起來,又朝著地上吐了一口血汙·這回他吃的虧太大了。
隨後,老黑又朝著被圍在中間的漕司主事同渠千戶一拱手:“渠大人,吳大人,得罪了,等此間事了,我在八仙樓擺酒陪罪。”
漕司主事假模假樣的冷哼了一聲·卻是不說話了,心裡有數。
“呵呵,看來,你還真是吃定我們了。”此時,那渠千戶卻是帶著冷笑道。隨後卻又重重一哼:“來人,將這些人給我一個不留的拿下。”
隨著這一聲的令下,一隊隊的衛所衛兵從壇口各個房間裡衝了出來,眨眼工夫,就將老黑帶來的人一個個綁了,這倒不是老黑的人變沒用了,實是面對朝廷官兵,老黑的人根本不敢動手,因為這如果一動手,那性質就不一樣了,就是造反,誰敢啊。
“這這這······”到了這時,老黑也傻眼了,之前他明明打聽清楚的,壇口這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