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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了,他也是我的朋友。”

寒芳攀住嬴政的脖子,欣喜地道:“蚊子,你真好!”

已經在邯鄲停留了十幾天,寒芳靜靜等待著浩然的訊息。她坐在窗邊看著園內偶爾有一兩片落葉隨風飄落。

內侍進來啟奏:“啟奏王后,王翦將軍求見。”

寒芳暗自納悶:王翦這會兒怎麼來了?對內侍說道:“請他進來。”

王翦威風凜凜地走了進來,剛要跪下行禮被寒芳制止:“王翦,你就不要再多禮了,你還不知道我?”

王翦微微一笑也沒再拘禮,說道:“浩然兄弟託人送來一封信。”

“浩然?信?”寒芳驚異地問,“他人呢?”

王翦搖搖頭:“我也沒見到他的人,只是一個送信人把信送了來,還帶了口信說是他不想見你。”

寒芳苦澀地一笑,心裡黯然:浩然一定是在生我的氣,氣我沒有遵守諾言。他究竟為何做了趙王的男寵?他是想給宋國復仇嗎?他為何連個報答的機會都不給我?

王翦察言觀色,安慰道:“浩然兄弟一定有難言之隱。”

“嗯,我知道。”寒芳抬手接過信簡,開啟一看,寥寥數語:“一別十餘載,相見不若不見。知爾今甚好,深感欣慰,吾也甚好,勿念勿念。”

寒芳合上書簡,悵然若失。她知道有些事一旦錯過就再也不會有機會。

第一百八十四章 真相大白

趙國就這樣被永久地掃進了歷史的長河,成為歷史往昔的記憶。

這日,寒芳像往常一樣送嬴政上朝。她看著嬴政的背影遠去,到書房整理散亂的奏簡。

她把奏簡分門別類擺好,再把批完的和沒有批完的分開。

唉!每天他的几案上總是有堆積如山批閱不完的奏簡,還不如普通百姓過得舒心。寒芳感慨著抱起一摞竹簡放到旁邊的几案上。

一卷竹簡“啪嗒”一聲滑落。

寒芳彎腰把竹簡拾起來,掃了幾眼,準備放回去,突然覺得這字為何如此眼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若不是當初在巴家細細研究過筆跡,這些古文在寒芳眼裡看起來就全是一模一樣的。寒芳捧著竹簡細細看著,越看越覺得似曾相識,再看內容是關於從各國蒐集來的一些情報,報告人是李斯。

為何她會覺得李斯的字似曾相識呢?

寒芳莫名其妙地一笑,索性不予理睬。

寒芳收拾完書簡,去看看還在熟睡中的兩個孩子。睡夢中的兒子突然笑了笑,嘴邊流下了口水。

寒芳撲哧一笑,拿起手帕給兒子擦了擦紅紅的小嘴,腦海裡突然憶起那個睡覺也流口水的他……

寒芳停步窗前,看著漸漸融化的冰雪。被冰雪覆蓋的土地和萬物也□出來,就像深埋在心底的那份記憶,不經意間跳出心頭。

不知道浩然現在怎樣了?他人在哪裡?他現在還好嗎?

寒芳抬步走到書架旁找出在邯鄲時王翦送來的浩然的信簡,輕輕撣掉書簡上的塵埃,拿在手裡緩緩展開。就像展開一段塵封的記憶,慢慢回味著……

初戀時的甜蜜偶爾翻出來回憶一下,感覺是如此的親切和溫馨。她一遍一遍反反覆覆看著,一點一滴慢慢回憶著。

殿外,漸漸融化的雪地上,值班的內侍正在按照寒芳的叮囑練習柔道。

一個小內侍比手畫腳教另一個小內侍動作,邊教邊埋怨道:“你怎麼這麼笨呀,連依葫蘆畫瓢都不會?”

小內侍表情認真地學著。

寒芳看著二人呵呵一笑,突然她臉色一變,依葫蘆畫瓢?她轉回身再次拿起李斯的奏簡。

多年前,她幾乎每天都在看浩然留給她的那篇竹簡,後來又經常抱著牌匾等浩然回來,印象中浩然的字型是灑脫的、飄逸的,而信簡上的字型則是端莊穩重居多。

再仔細看看,李斯的奏簡和浩然的信簡字型不僅僅是形似,更多的是神似。兩個人的字型怎會如此神似?

寒芳習慣性抬手去摸腰上的錦囊,這才想起來自己早將錦囊交給了秦煜保管,於是高聲叫道:“秦煜!”

“臣在。”秦煜的聲音剛落,人已經走了進來。

“那個錦囊你幫我找出來!”寒芳又怕他誤會,解釋道,“我想對對筆跡。”

秦煜微微一怔,從懷裡掏出錦囊,捧了過去。

寒芳接過還帶著溫度的錦囊,驚異地問:“這個錦囊你一直帶在身上?”

“是,臣一直揣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