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了邊城。想從邊城混過去沒有商隊的掩護是萬萬不行的。平西王擺明了駕駛要殺他們,如何會讓他們輕易透過?過了邊城就是華夏,使節團死在華夏地界上跟夏邪少康也就沒有什麼關係。
夏邪臉上終於也露出輕鬆的笑容,這幾天他都沒有休息過,別人休息的時候他需要探路,若不是有元嬰幫忙,這暗坑這一關就過不去。夏邪一邊走一邊標記,手中如今有一份能貫通荒蕪草原的地圖,日後道了安邑能夠大賺一筆。這份地圖相信無數黎巫多會搶破腦袋。夏邪並不缺錢,巫玉有的是。不過用來結交人情就不一樣了。
大約半個時辰後眾人終於到了荒蕪沼澤的邊緣,不過這個時候他們也聽下了腳步,因為遠處浩浩蕩蕩的彙集過來一批人馬,頃刻間就封堵住沼澤的所有出口。眼前就要離開這個該死地方,沒有想到如今成為噩夢。
夏邪一愣,為啥自己沒有發現他們?不過一想也就釋然了,這幫孫子一定等了很多天,精心策劃,那裡會讓自己察覺?元嬰也不是萬能的,有時候一個封印就可以躲過他的偵查。這個時候騎著烈焰獸塗山英緩緩的出現在隊伍前面,他趾高氣昂對著夏邪喊道:“夏邪,你這個卑鄙小人,我今天要為我的父親報仇雪恨。你可還有什麼要說的?”
夏邪一看見塗山部落的旗幟就知道他是誰,不過他顯然不是這一切的幕後操縱者。於是他的元嬰在人群中四處查詢,不一會就把目標鎖定在軍隊後面一頂轎子裡面。轎子裡面是一個鬚髮蒼白五十多歲的老者。夏邪哈哈笑道:“塗山英,你的父親為南疆而死,他的血不會白流。我不想殺你,後面轎子裡面的人出來吧。不如咱們談談。”
這個時候轎子緩緩傾斜,那個老者緩緩的從轎子裡面走了出來,塗山部落的人馬迅速的讓開了一條道路,老者走到眾人面前王天來當即一愣道:“是你?張清明,我哪裡得罪你了?你可知道刺殺使節團是死罪。”
張清明就是這個老者的名字,只見他雙手揹負在身後,略微的彎著腰道:“王大人,都倒了這個份上您難道還不明白?現在死了您是為國捐軀,若是回到華夏那可就是亂黨。兩條路你選一條吧,我也不難為你。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王大人,莫要拿你一家妻兒老小開玩笑。”
王天來怒吼道:“卑鄙小人,我回去就參你一本。”
張清明嘆息道:“王大人,不要做夢了。你是回不去了,這是聖旨,您要看看嗎?”說話間就把聖旨扔到王天來的手中,王天來開啟一看當即質問道:“怎麼會這樣?”聖旨上白紙黑字寫著誅滅使節團,一個不留。
張清明笑道:“王大人,您是自己來還是我幫您?這您可要想要了,我要是殺了你就是亂黨,您要是自盡我會去替您跟君上美言幾句。風光的做個烈士算了。”
王天來一時語塞,而躺在一邊的司徒安連爬帶滾的怒吼道:“張清明,你不要太囂張,我爹可是上書院首府,你殺了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張清明笑道:“你爹再大也大不過大王吧。當初我就勸你不要來,結果你不聽。現在誰也救不了你了。動手吧。”說完就轉身向後走,這個時候夏邪瞬間就閃到你張清明身邊,起手就是一招開天,張清明顯然沒有想到夏邪會如此速度,手中巫印都沒有準備好頓時一道血光就撞到他的身上,當即張清明就向後墜落,半空中夏邪一把揪住他然後瀟灑的落到隊伍中,手中的寂滅已經放到了他的脖子上,對著張清明冷笑道:“您要是想當個烈士就當我沒說,要是想活命就閉嘴。”
發生的這一切只是短短不到十秒中的時間,等那邊塗山部落眾人反應過來已經是晚了。塗山英一看張清明落到夏邪手中一下子就慌了,急忙喊道:“夏邪,你不要亂來。”
夏邪不以為然笑道:“現在我就要帶著他們從這裡走出去,你們最好不要亂來。我手中的這玩意可是沒有長眼睛。萬一誤傷了他可就對不起了,都給我讓開。”
張清明口鼻耳都是鮮血,體內就如同被撕裂一般一陣陣的劇痛,他倒是想硬氣的喊一句:“不要管我,殺了他們。”可是劇痛之下他嘴巴都張不開。他那裡會料到夏邪會如此精妙的巫術,當然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夏邪至少已經是一個五鼎大巫。
眾人緩緩的從荒蕪沼澤中邁步出來,四周的人群當即呼啦一聲就包抄了過來,不過夏邪一點也不以為然,有張清明在手,這些走狗不敢亂來。等隊伍都從沼澤從出來後夏邪對著塗山英笑道:“兄弟,我先走了。這個老東西我也帶走了。你們千萬不要追,不然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