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只知道夫人讓我們去把您找來。”
“哦,我知道了。”見如此,王三才也不多廢話,推門徑直走了進去。
順手關上房門,王三才就看到梁珊坐在軟椅上正低頭縫製著什麼,軟椅的旁邊是一張小茶几,上面除了擺了一個盛著水的杯子外,還點著一根快要燃盡的小蠟燭。
梁珊聽到開門聲,抬頭一看見王三才,頓時就起身,放下手裡的東西,端起茶几旁的水杯就笑容滿面地朝王三才走來:“來,你剛回來,先喝口水,還是溫的呢。”
王三才其實很不適應梁珊這麼對自己,不過,他卻也願意享受梁珊的賢惠,抓過水杯就遞到嘴邊,一觸,果然還是溫的,不由得仰頭一飲而盡,稱讚道:“你可真夠賢惠的。”
梁珊輕笑一聲,接過杯子,轉身就朝軟椅走去。
王三才一邊朝房間其他蠟燭走去,一邊說道:“咱們家又不是沒有錢,你就點這一根小蠟燭光線不夠那可會很費眼睛的。”
話說著的工夫,王三才就已經點燃了三根蠟燭,房內的光線頓時就亮了不少。
“沒關係,就我一個人在這裡,一個蠟燭很夠用的了。”梁珊則是如此回應。
王三才朝她走去,不免問道:“我聽說你一個下午找了我三次,是有什麼事情?”
說著的工夫,他也走到了梁珊的身邊,梁珊正在低頭整理著茶几上的針線盒,王三才看了兩眼,只看到針線盒裡除了一堆針線外,還有一塊長餅狀物,也沒看懂她是縫製的什麼。
他解釋道:“我下午是……”
梁珊忽然轉身捂住了他的嘴巴,溫聲道:“你的事情不用告訴我的。”
王三才心裡意外之餘,不免就升起了一股暖流。
梁珊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起針線盒,從下面抽出一對長餅狀物遞給王三才:“其實我找你也沒有什麼事情的,就是我給你縫好了一雙鞋墊,本想著讓你試試合適不合適呢。”
王三才不由得意外地接過了這雙鞋墊,手感彈性十足,藉著明亮的燭光,他明顯能看到鞋墊上一圈圈整齊的針腳,鞋墊的中央還被梁珊繡上了“北洋”兩個字,使用的是深藍色的棉線,王三才微愣片刻,這才回過神兒來,原來這兩個長餅狀的東西居然是鞋墊!!
他意外之餘,心中當真欣喜,連忙一屁股坐在軟椅上就道:“好,哈哈,真是辛苦你了,我現在就試試。”
“我來吧。”梁珊笑著蹲下身子,主動為王三才脫下他的靴子。
望著梁珊賢淑的模樣,王三才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發現娶了梁珊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梁珊把鞋墊分別墊入王三才的兩隻靴子後,便拉著他起身:“來,快試試!我放進去的時候感覺不大不小正好呢。”
王三才的靴子本身沒有墊任何鞋墊,這一墊上,他走了兩步發現靴子變得稍微有一丁點緊,不過,這樣包緊的感覺卻讓他覺得很是舒服,來回走動幾步之後,王三才不禁由衷稱讚道:“你這手藝真是太棒了!!”
梁珊見王三才笑了,她也跟著笑了:“你感覺正好我就放心了,要不我一整天的辛苦可就算白費了。”
王三才心情大好之下,一把摟住她的腰一屁股坐在了軟椅上,哈哈大笑道:“說,快告訴我,你這麼賢惠是不是對我另有索求?”
梁珊坐在王三才的膝蓋上,一聽這話,並沒有回答,而是羞澀地垂下頭去,一隻手卻探向了王三才的胯下……
王三才下意識夾住大腿,急忙抓住她這隻手,笑容也僵在了臉上,他臉色有些古怪道:“呃……你又想要了?”
梁珊含羞點頭。
王三才卻有些苦惱,他這一整天走路當真是輕飄飄的,連上廁所小便都要解個半天才能出來,他甚至懷疑自己一兩天內恐怕已經真的被榨乾了,此時忍不住尷尬問道:“那個……我估計我今天是恢復不了了,昨天晚上咱們第九次的時候都很勉強了……你真的沒事嗎?”
梁珊見此,臉上非但沒有露出王三才以為的失望,反倒是驚慌不已:“啊?怎麼這麼嚴重?我為什麼一點事情都沒有呢?”
王三才看著梁珊的表情,頓時就放寬了心,他呵呵笑著:“不是有句話麼,叫‘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牛就是男人,地就是你們女人,你當然不會有什麼事情了!”
說到這裡,他見梁珊面色擔憂,不禁哈哈笑道:“放心吧,你丈夫不會這麼容易就廢掉的!我能感覺到我的小夥伴正在沉睡之中,耐心等著它從沉重中甦醒過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