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這麼做。要是讓你父親知道了的,他一定會很傷心的。”
“夠了!!”梁珊猛然起身,憤怒地望著王三才:“告訴你!我們梁氏家族永遠都忠於周國,從來都沒有你這個奸人所說之事!”
王三才也不生氣,乾脆半躺在了床上,還無辜地聳聳肩:“我也就只剩下九天的性命了,你跟我解釋這些沒用,而且,如果我是國王的話,我會非常小心那些拿不出任何證據,卻經常習慣去‘強調’的人。”
梁珊頓時大怒:“你……”
“梁珊,出去。”周寧平靜地開口打斷道:“去後面那輛馬車上待著。”
他身後為他捏肩的隨從有些驚訝,善意的低聲提醒道:“可是陛下,後面那輛馬車上載的是歐陽族長的屍體啊!”
王三才注意到這個隨從相當年輕,但已經不是他上次見過的黃勢嵐侍從了,他覺得,這個隨從接下來一定要挨周寧罵了。
不過,王三才沒想到,周寧居然很平和的冷哼一聲,解釋道:“她嘴皮子的功夫差得遠了,要是再不去跟屍體待在一起,我擔心她會氣死。”
梁珊見周寧沒有責怪自己的語氣,頓時心鬆一口氣,看也不看王三才,對著周寧微微鞠了半躬後,就直接朝外面走去,不等拉開門簾,就衝外面下令道:“停車。”
馬車緩緩挺穩下來,梁珊剛抬起腳,王三才的聲音就在後面想起:“我猜你一定是想他了,想不想見到他?”
梁珊一轉身,充滿戒備的直勾勾地望著王三才:“你根本不可能知道我爹在哪裡!”
“不,哈哈哈,你誤會了。”王三才大笑道:“我指的是費爾南多……哦,對了!”
說到這裡,他坐直身子,一拍額頭:“就是昨天晚上捏你**的那個男人!!”
粗魯的言辭瞬間就讓梁珊滿臉羞紅,牙咬的咯咯直響,她一轉身,直接掀開門簾走出了馬車,整個車廂中頓時迴盪起王三才得逞的大笑聲。
“你居然還有調戲小姑娘的心思?”馬車中,周寧一口乾掉了杯中全部紅酒。
隨從立馬拿起旁桌的紅酒給周寧滿上。
王三才收住了笑聲,隨意地依靠著車廂壁上,嘆了口氣:“我沒幾天活頭兒了,高興也是一天,鬱悶也是一天,我為什麼就不讓我自己高興點兒呢?”
“你倒是想的挺開。”周寧不屑的碎了一口,對著兩個下人道:“行了,你們也去後面那輛馬車吧。”
下人不敢有任何意義,當即端著洗腳盆起身鞠躬退下,同時,周寧也對身後的隨從道:“去,再拿兩瓶紅酒過來。”
隨從當即離身,跑到王三才對面的櫥櫃上拿了兩瓶紅酒,走回去放在了周寧軟椅旁側的桌子上。
“你也到後面那輛馬車上去吧。”周寧再次開口吩咐。
王三才目送著隨從離開,就又聽見周寧大吼一聲:“開車!!”
隨著馬車緩緩開動起來,王三才主動跟周寧搭話道:“怎麼?單獨留下我是想對我做什麼手腳麼?”
周寧沒有順著他的話題說下去。而是對著王三才舉了舉自己手中的酒杯,挑眉道:“介意陪我喝兩杯麼?”
王三才微微一怔,但緊接失笑,他沒有回答周寧的話,而是從床上站起身來,信步走到對面的櫥櫃前,隨意從裡面拿了一個酒杯。
這才轉身對周寧笑道:“這是我的榮幸。”
說完,王三才看著周寧旁邊就只有一張小桌子,指了指軟床,詢問道:“介意我坐在床上嗎?”
周寧抿了一口酒。然後搖頭。
王三才見此。信步走回床的旁邊,直接就拉著整張軟床挪到了周寧的對面,周寧倒也配合,一把就把旁邊的小桌子拉到了他們兩個的前面。
王三才坐在床上。拿起之前周寧還沒喝完的那杯酒給自己滿了一杯。剛端起送到嘴邊的工夫。就聽周寧說道:“我從來都不愛喝紅酒,這玩意一點味道都沒有。”
王三才品嚐了一口,跟他原來那個世界裡的紅酒差不多。不過味道要淡了許多,果斷一飲而盡,吧唧兩下嘴道:“你平常都喝什麼?”
“黃酒,這東西才是男人該喝的!”說著,周寧忽然就從軟椅的內側掏出了一個酒袋,凝視著這個酒袋:“媽的,早知道西方沒有黃酒,我就多帶幾袋子過來了。”
說完,他一口咬掉袋塞,仰頭隔空灌了兩口,嘴裡不禁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聲,隨後就直接丟給了王三才:“你嚐嚐。”
王三才順手接過來,也學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