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夜滄瀾想的多,笑了笑:“記得。”說著四下細看了看,疑道:“這屋子裡挺乾淨的,不像是久無人居的樣子。”
說到這個,夜滄瀾險些笑出聲,又看了風煙嵐一眼,“聽說這房子如今被人佔了去,有人住著呢。”
風煙嵐皺眉,面頰漲紅,尷尬的垂下頭。
雖然這事他不知情,也可以說與他無關,可那人,畢竟是他父親。
血脈上的聯絡,不是一句話就能斷去的。
鳳歌哦了一聲,從床鋪上下來,攏了微亂的髮髻,理了理衣衫,笑道:“出去看看吧!我聽見外邊有人在喊呢。”
那聲音還挺耳熟的,想來是從前接觸過的人。
剛走了兩步,突然想起村長還在石鐲空間裡,便立即將村長給弄了出來。
村長一陣暈頭轉向,差點跌摔在地,幸好風煙嵐站在他身邊,伸手扶了一把。
村長站穩身形後,瞧見扶他的少年正是當初不辭而別的王大柱,立馬就激動了:“大柱?真的是你?老六說你回來了,還做了將軍,我當時還不信呢。”
鳳歌看向村長的額頭,那裡原本有一個傷口的。
現在卻連個疤都沒有。
她看向夜滄瀾。
夜滄瀾朝她點了點頭。
夜滄瀾在石鐲空間裡醒來時,瞧見眼前的地上躺了個男人,頭上還在冒血,順手就給治了一下。
鳳歌將事情大致說了一下,村長了然,便也不更多問。
風柯和大柱此行是為皇上辦事,不是他們能過問的。
四人一齊出了房間,王老二這會已經在另一間屋裡尋了衣裳換上,凍得青紫的面色也緩了幾分,見村長也從他屋裡出來,驚得差點掉了下巴。
他一直在這裡,從沒有離開過,就算是換衣裳時也分了一隻眼盯著,村長是怎麼進去的呢?
“王老二!”鳳歌從屋裡出來,開口便叫了他的名字。
王老二下意識的應道:“哎!”應完他就後悔了。
憑什麼她一叫他名字他就得應?
論起來,這死丫頭可是害得他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罪魁禍首。
想到這,王老二的氣不打一處來,插著腰罵道:“你個死丫頭,你還敢回來,你知道害得我有多慘麼?”
鳳歌挑眉,冷冷一笑:“哦?我害的你有多慘?說來聽聽!”說著她走向院裡的石桌,在桌邊坐下。
夜滄瀾很自然的在她身邊坐下,而風煙嵐則站在了她身後。
王老二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此時見原本在他面前無比囂張的兒子,竟這般低眉順眼的站在風柯這死丫頭身後時,那火氣便再也壓不住了,怒道:“你還有臉問,害死我媳婦,拐走我兒子,弄得我好好的一個家就那樣散了,你竟還有臉問?”
鳳歌挑眉,冷漠的目光落在王老二的面上,嗤道:“你何不問問你兒子為何要離家?”
王老二沒了聲。
為何要離家?全村人都知道為何,他自然也知道。
鳳歌接著又道:“至於你媳婦,你記得我走時她可還活得好好的,我人都走了,又怎麼來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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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咯!